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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認識的人都會看到報道的。”蒙德說,“每個人都會來向我們打聽。”
“每個人都會知道的。”亞歷克斯說,“你知道這鎮子是什麼樣的,村民心態。人們除了製造關於鄰居的謠言外無事可做,根本不需要報紙來傳播謠言。好在大學裡一半的學生住在英格蘭,他們是不會知道這事兒的。等到新年過完,他們返校時,這事兒早已是歷史啦。”
“你真這麼認為?”歪呆合上《蘇格蘭人》,帶著一種要給出總結性發言的神情說,“我來告訴你吧,我們最好祈禱讓麥克倫南早點查明真兇。”
“為什麼?”蒙德問。
“因為如果他查不到的話,那我們這輩子就要成為犯下謀殺案而逍遙法外的嫌疑犯啦。”
蒙德看上去好比剛被告知患上了絕症一般:“你開玩笑吧?”
“這可是我這輩子最嚴肅的時候。”歪呆說,“如果他們抓不到兇手的話,別人記住的只會是我們這四個那晚被關在警察局裡的人。很明顯,夥計,我們會在未接受審判的情況下得到非正式的有罪裁定。‘我們早就知道是他們乾的,只不過警方沒有證據。’”歪呆模仿著一個女人的聲音補充說,“面對事實吧,蒙德,再不會有姑娘和你睡覺啦。”他陰險地笑著,知道自己給了朋友致命一擊。
“滾你的,歪呆。至少我還有過去可供回味。”蒙德厲聲說。
還沒等他們再說什麼,聚會就被新來的人打斷了。基吉走了進來,甩掉頭髮上的雨水。“我就知道你們會在這裡。”
“基吉,歪呆說……”蒙德說。
“別提那些了。麥克倫南來了,他又要問我們話了。”
亞歷克斯抬了抬眉毛。“他又要把我們拖回聖安德魯斯?”
基吉搖了搖頭:“不,他到柯科迪來了。他要我們去警察局。”
“他媽的。”歪呆說,“我老爸要瘋了。我本來要被他關在家裡的,他會以為我在跟他作對,我可不能告訴他去過警察局。”
“真要感謝我爸爸,我們不用再回聖安德魯斯了。”基吉說,“麥克倫南出現在我家門口時,我爸爸怒火沖天。他痛罵麥克倫南在我們竭盡全力救助羅茜後卻把我們當作罪犯一樣對待。我本以為他會揮起《每日紀錄》狠揍麥克倫南。”他笑著說,“我真為他驕傲。”
“他做得對。”亞歷克斯說,“麥克倫南在哪兒?”
“外面的汽車裡。我爸爸的車就停在他的後面。”基吉的肩膀隨著笑聲抖動起來,“我覺得麥克倫南再也不敢面對像我父親那樣的人了。”
“那我們現在就要去警察局了?”亞歷克斯問。
基吉點著頭:“麥克倫南說可以讓我爸爸送我們去,但是他沒心情等我們。”
十分鐘後,基吉單獨坐在了一間審問室裡。當他們到達警察局的時候,亞歷克斯、歪呆和蒙德在一位制服警察的監視下被分別帶到了審訊室。神情緊張的卡雷爾?馬爾基維茨被晾在了等候區裡,麥克倫南告訴他必須在那裡等待。基吉被麥克倫南和伯恩賽德一左一右地夾著帶走了,接著立刻被關起來,接受漫長的等待。
基吉認為他們把他單獨幽禁起來是警方用來擾亂他心緒的妙計,這條計策正在起作用。儘管外表看來沒有任何緊張的表情,但他內心卻如同鋼琴絲一樣,焦慮得七上八下,不停地打戰。在等了有生以來最漫長的五分鐘後,兩名警察回來了,坐在他的對面。
麥克倫南瘦削的臉上一雙眼睛燃燒著某種壓抑的感情。“對警方撒謊可是個嚴肅問題,”他開門見山地說,吐字清晰,語氣冷淡,“不只是犯法,也讓我們懷疑你到底在隱瞞什麼。給了你一個晚上考慮。現在你對自己的證詞有要修改的地方嗎?”
一陣陰冷的恐懼感湧上基吉胸口。警察一定知道了什麼,但是他們知道多少?基吉什麼也沒說,等著麥克倫南的下一步。
麥克倫南開啟資料夾,拿出一份基吉前一天簽過字的指紋檔案:“這些是你的指紋?”
基吉點點頭,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你能解釋一下它們是怎麼跑到一輛登記在亨利?卡文迪什名字下的‘路虎’車的方向盤和變速桿上的嗎?今早我們發現它被遺棄在聖安德魯斯的一個工業區停車場裡。”
基吉閉了一會兒眼睛:“是,我可以解釋。”他頓了頓,想要理清思路。早上他躺在床上已經重複了好幾遍現在的談話,可是現在他真要面對可怕的事實時,事先想好的話忘得一乾二淨。
“我在等您回答呢,馬爾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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