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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最大的折磨,瘋了可能才是一種解脫。
只是我有點理解不了,照理說他病成那樣,咋還能跑的比兔子還快呢?而且看著他浮腫成那樣,我不禁聯想起了剛才看見的那些母狗,還有那個老女人,她們都是浮腫系的,可是這病號服是個男人啊,怎麼也浮腫了呢?
想到這兒我才突然想起來,這小護士之所以能和這病號服好上,是因為這病號服是她的病人吧,如果是她的病人,而她又在泌尿科工作,所以說這個病號服也應該是得的是睪丸癌一類的病吧?
想到這兒我就問她,程孝譚是不是也是睪丸癌?小護士點了點頭,看到她點頭,我就接著問她,那程孝譚已經做了切除了?
小護士再次的點了點頭,眼睛裡同時蒙上了一層陰影,看到小護士這樣我就理解那天為啥病號服最後也沒有親她了,哎,一個比悲傷還要悲傷的故事。
不過這時我又突然想起了那皮包骨跟那趙麗麗在屋裡打炮的事兒,我就又問這小護士,那個皮包骨沒做切除吧?小護士搖了搖頭說,還沒,何醫生說他暫時還不需要。
我點了點頭,似乎找到這其中的一些聯絡了,而且我現在越發的覺得,雖然程孝譚是無意間被這狗咬到的,可是現在看來何醫生給這程孝譚繼續治療恐怕不是為了控制小護士這麼簡單吧!
想到了這些我不禁又去想那個老女人,病號服,還有小倉房裡的這些母狗,不可能說只有非雄性這一點相同點吧,一定應該還有些其他的聯絡,我又想了下老女人的年齡,照理說她那個年齡應該是絕經了,也就是說沒有生殖能力了,對,沒有生殖能力了!這才是她和這病號服的相同點啊!
想到這兒我就趕緊問這小護士,屋子裡的這些母狗是不是都是些年齡大的母狗,已經絕經的那種母狗?
小護士看著我有些疑惑的點了點頭說,恩,是的,何醫生當時解釋說是怕這些母狗懷孕下崽,說不好看養。
我點點頭,心裡尋思,恩,這就對了,看來他們浮腫的原因應該跟沒有了生殖能力有關,可是何醫生給那皮包骨打狗血,還有那老女人的血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暫時還是想不明白,不過我看了看身邊坐著的小護士,有些奇怪既然她想殺這狗就是因為它咬了病號服,這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呢,為啥那個時候不說呢?
我就問她,你為啥來的時候不告訴我你為啥想殺這狗啊?想不到小護士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如果我說了,你還會來麼?你當時不是很害怕我告訴了何醫生,有人在這裡害你麼?
我被她這麼一說一下就沒話了,確實如果她當時告訴我實情,我還是會覺得她在哄騙我過來,反而是這樣不告訴我,我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過來了,看來這小護士也沒想象的那麼傻啊,只不過我覺得她說的我的血可以殺這狗的事兒,她一個小護士都想到了可能是我的血影響到了那皮包骨,何醫生一個大夫卻沒想到麼?這有點不正常吧?
我想到這兒就問小護士,你都覺得是我的血讓那皮包骨病情惡化的,何醫生沒注意到這事兒麼?
小護士搖了搖頭說,他沒提起過這事。小護士看了看手裡的表說,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走了,要不一會兒何醫生該發現了!
我點點頭,但是我心裡清楚,她應該是想再見一面那病號服再回去吧,我也就不再挽留這對苦命的鴛鴦了。
但是我卻跟這小護士說,一會兒回去我還得找你幫我個忙。小護士一皺眉頭說,什麼忙?
我也狡猾的笑了下說,如果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還會幫我麼?你不就喜歡給人留個懸念麼?小護士哼了一聲,知道我是在報復她剛才故意勾起我的好奇心讓我來跟她一起見這狗的事兒,所以沒有再理我扭頭就走了。
我站在那小倉房的門口沒有動,因為我知道那個一直跟著我們的女人應該還在,我就故意等到那個小護士走遠了之後,站在那裡試探性的喊了幾句,出來吧,就我自己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
我其實也不是太確定她是不是還在附近,可是我話音剛落,一個人就從樹林裡走了出來,當然還帶著訕訕的笑容,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趙麗麗!
我雖然已經猜到了跟著我們的人是她,可是真看見了她,我還是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我厲聲的問她,你跟著我們幹啥?
她嫵媚的笑了下說,我不是跟著你們,是跟著你好不好?我看著她一步步的朝我走來,心裡不由得越發的緊張了起來,尤其她身上的那股刺鼻的香水味,更是讓我渾身難受,不過我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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