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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老白,咱們都被耍啦!他孃的,這是什麼狗屁黃河大王,這就是口大水缸!”
我這時候也看見了,那的的確確是一口大黑缸,大缸一半在水中,一半浮在水上,順著波浪翻滾,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浮在水下的水怪一樣。
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剛才將大缸當成黃河大王,慌得手無足措,怕猴子他們笑話,嘴裡胡扯著,說猴子呀,你這樣看待未知事物是會出問題的嘛!這個,這個對待未知事物,要採取兩點論,兩分法,比如說這口大缸,你不能把它當成一口缸,那個,要把它當成什麼呢?我胡亂扯了幾句,看著也沒詞了,趕緊說“你要考慮深層問題,比如這口缸怎麼會漂在黃河上?對,就他孃的這個問題,這缸怎麼會漂在黃河上,趕緊撈過來看看,說不定裡面有什麼寶貝!”
猴子一聽寶貝,眼睛都直了,趕緊用竹篙將水缸扒了過來,那缸在黃河上漂了不知道多少年,外面結著厚厚一層水垢,還漂著長長的綠毛。我把大缸翻了個身,發現那缸頗輕,原來缸口處被封的嚴嚴實實的,一點水也透不進去,難怪能漂浮在黃河上。
黃曉麗看了看,驚道:“這大缸是被鐵汁封住了。”
我看了看,缸口處卻是被灌進去了一層黝黑的鐵汁,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黃曉麗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睛,說,她以前聽張主任說過,解放前的黃河考察組在黃河古道里挖出來過一些古物,像是銅鐘了,鐵犀了,後來發生了好多邪門的事情,科學無法解釋,最後只能用鐵汁將古物封住,重新沉入黃河裡。這個大缸那麼古怪,會不會是從前黃河考察組沉入黃河裡的東西呢?
猴子卻越說越來勁,用那把柴刀刮開了缸壁上那層綠毛,缸上就露出了著密密麻麻的銘文,文字很古怪,看起來就像糾纏在一起的水蛇,又像一堆蟲子,只不過被水腐蝕得太嚴重了,看不清楚。不過就算是能看清楚,也沒用,我們也不可能能看懂。
猴子按著那口破缸研究了半天,也研究不出什麼門道,被我擠兌得狠了,一怒之下用柴刀去撬缸口的封鐵。黃曉麗一直咬著嘴唇看著大缸,這時突然叫道:“千萬不要開啟這鼎!”我還沒弄清怎麼回事,猴子已經狠狠撬了幾下,那缸在水裡泡了不知道多久,鐵汁早鏽死了,黃曉麗話音剛落,就聽見啪嗒一聲,封鐵被撬斷了,封鐵落入水中,大缸在水中緩緩打了個轉,接著從缸中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嚇得猴子連退幾步,吃驚地望著那大缸,叫道:“老白……這缸裡是他孃的什麼鬼玩意?”
大缸中突然傳來的詭異之極的怪笑聲,在空蕩蕩的黃河上傳得很遠,更顯得古怪和空洞,讓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大缸被鐵汁封得死死的,連水都透不過去,又不知道在黃河上封了多少年,裡面怎麼可能會有活物?就算是裡面封了只耐飢耐渴的大王八,它憋也會憋死了!
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個哆嗦,看看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陰了下來,厚厚的流雲,被風吹著,像座巨大的黑山一般,直朝這邊壓過來。我暗暗叫苦,這黑雲壓頂,黃河起風,正是鬧鬼的好天氣,莫非這黃河中真有鬼?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豁出去了,想著這大缸裡會不會真封了個什麼鬼怪,被猴子那個蠢貨給放出來了?猴子這孫子算是被窩裡放屁,自作自受,可憐我老白一世英名,卻要這麼死在黃河裡,真他孃的有些不甘心,我也打定了主意,不管那大缸裡出來什麼東西,哪怕就是龍王爺從裡面爬出來,老子也要先狠狠踹它一腳撈夠本才行!
猴子倒還鎮定,手裡緊緊攥著柴刀,站在船頭冷冷看著古鼎。
那古怪的聲音很快停了下來,大缸也慢慢停止了轉動,一動也不動。
天陰得越來越厲害,水面上浮起了一層霧,朦朦朧朧,我見這霧氣來得如此古怪,也不敢亂說什麼,心裡早亂成了一團麻。
黃曉麗猶豫了好久,終於開口:“老白……我可能見過這樣的大缸……”
“啊?你見過這缸?這缸到底是怎麼回事?”猴子忙追問她。
黃曉麗卻說:“你先看看缸裡有什麼吧。”
我想想也是,與其讓這一口大缸給嚇死,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先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
我壯著膽,先用柴刀敲打了幾下大缸,見缸裡沒什麼動靜,想著那大缸中就算有古怪物件,這次能夠重見天日,也早竄到黃河裡去了。才放心了,在缸裡扒拉了幾下,扒拉出來一堆白乎乎的石灰一樣的爛泥,裡面裹著一些亮閃閃的小顆粒,看起來十分古怪。
我將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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