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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之後與馬蘇蘇說起了正事兒,馬蘇蘇還在上學,今天是專門請假陪我去找那絕陰之地的,時間有點趕,我連早飯都沒吃就跟著馬蘇蘇揹著行囊出發了。
趙小鈺還要去局子裡處理事情,並沒跟我們一起。
馬蘇蘇似乎不喜歡說話,一路只與我簡單交談了幾句,到了奉川縣附近一山林,她開始拿出羅盤、香燭、墨斗等東西勘測起來。
我幫不上忙,只有在一邊等著,她手法熟練得很,不過似乎有忙不過來,將墨斗遞給我說:“你幫我拉著繩子,站在這裡不要動。”
我被她安排到指定的位置,站住不動,笑說:“沒想到你年齡不大,說話倒挺老成的。”
馬蘇蘇拉著墨斗繩離去,邊走邊說:“你真是陳懷英的孫子?”
我點點頭:“這還能有假?”
馬蘇蘇哦了一聲,沒了下文,之後拿出一根木樁將墨斗釘在底下,再用羅盤勘測起來。
這期間大概隔了十來分鐘,她又說:“聽說你爺爺很厲害,是不是真的?”
我還真沒發現我爺爺是個很厲害的人,在村子裡普普通通,要不是得知他是陽間巡邏人,再一直到現在得知他是陳家的天才,我根本都察覺不到他以前也曾經風光過。
我說我爺爺沒在我面前表現過他的法術,所以不瞭解。
她又停住不說話,再隔了十來分鐘之後才說:“我聽爺爺說,你爺爺是被人陷害的,還說當初可能是張家和陳家的人一起害你爺爺,你不想報仇嗎?”
報仇這事兒我還真沒想過,不過是想找出真相,還我爺爺一個清白而已,不讓他再揹負殺人犯這個罪名。
另外,我父親應該也是從陳家出走的,如果有機會,還是要回去看看。
另外,我實在有些受不了馬蘇蘇說話的方式,她沒說一句,都要停十來分鐘才說下一句,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在學校,應該很少有朋友吧。”我主動找話說。
馬蘇蘇一愣:“你怎麼知道?”
我笑了笑,你這樣說話,有朋友才怪,不過換個角度想,這也能說明她辦事認真,不會因為別的事情分心。
我沒回答她,她也不多問,從揹包裡拿出一能伸縮的鐵棍,棍子一頭有一勺狀構造,用來挖土最合適了。
“就是這裡了。”她突然說了句,然後開始挖腳下的泥土。
我本想上去幫忙,卻被她拒絕,我也看出來了,她是一個喜歡親力親為的人。
挖進去約三米左右,她想拔出勺子,但卻拔不動,我見後上前說:“是不是被石頭卡住了?”
伸手幫她拔了一下,卻沒拔動,俯身一感受,涼氣襲人,洞中不斷有涼氣衝上來,還隱隱有黑色物質升騰上來,在太陽之下化為虛無。
“先別挖了。”我馬上道。
馬蘇蘇有些詫異:“為什麼?”
“這下面有東西。”我陽氣弱,天生近陰,從小就能看見陰氣,剛才那噴湧出來的,正是陰氣。
馬蘇蘇並沒有害怕,而是說:“這地方也很奇怪,這裡明明是一處風水極好的地方,但是勘測下來卻是絕陰之地。”
“你有手電嗎?”我問了句。
馬蘇蘇轉身去她包裡拿了一支手電,頗為高階,我接過手電,順著小洞口往下一照,看見的卻是白花花的東西,這鐵棍的勺子那端正卡在了那白花花的東西之中。
因為卡得很死,暫時是拔不出來了,我很好奇她是怎麼塞進去的。
馬蘇蘇覺得有些奇怪,到四周看了看,一會兒後突然對我喊道:“陳浩,你過來看。”
我走過去,在旁邊一鬆樹後面發現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故先考先父張洪濤之墓’,立碑之人寫著——張家利。
張家洪字輩的人,算是張家現存的人之中輩分最高的了。
“嘎。”我看後驚了,這裡難不成是張家利老爸的墳墓?
可是這裡平緩得很,看起來不像是有墳墓的樣子,不過馬上反應過來,剛才卡主勺子的那白花花之物,那是牙齒。
我摸了摸鼻子,說:“馬姑娘,你可能把鐵棍塞進死者嘴巴里了。”
另外又聯想起那裡的滔天陰氣,更覺事情不太對勁:“你是學風水的,看看這裡有沒有可能會使人變成鬼?”
馬蘇蘇恩了聲,繼續勘測起來。
不一會兒後得出了結果:“這確實是一處龍穴不假,但是卻被人擺成了絕地,埋在裡面的人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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