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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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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從來不是這樣,但是卻永遠是這樣。那麼你為什麼要開車到這裡,告訴我這個女人的事?」

「其實,我是在想……也許我可以把你介紹給她。」

「介紹我?我又不是你老爸,特克。」

「不是,不過你也不是從前的你了。」

「我看不出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特克小心翼翼,竭盡所能用最委婉的方式說:「這個嘛……她對第四年期人很好奇。」

「噢,我的老天。」托馬斯翻了個白眼。「好奇?」

「她有理由的。」

「所以你要把我這道菜端上去給她?『展示品A』之類的嗎?」

「不是。我真正想做的是讓她跟黛安談談。不過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

黛安,那位西方醫生(或者護士吧,她堅持這麼稱自己),從某個內陸村子走路到拆船灘來治療托馬斯割傷的手臂。

起初特克對她抱有疑慮。在赤道洲,尤其是在這偏僻的荒林,沒有人會去檢視任何人的行醫執照。至少他的印象是如此。只要有個注射器,有一瓶蒸餾水,就可以自稱是醫生了。拆船工的老闆自然會支援免費替他做事的任何醫生,就算自稱是醫生也行,管他怎麼醫。特克和托馬斯坐在一間空屋裡,等這個女人來。這間小屋是用當地一根根渾圓、剝了樹皮、像竹子那樣一節一節的樹枝蓋的,上頭鋪著一片平坦的白鐵皮屋頂。屋裡聞起來有股陳餿的燒菜味,混雜著菸草和人體汗臭味。室內很熱,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陣清風吹進格板門。特克偶爾會跟托馬斯聊上一兩句,直到這位老兄終於睡著,鮮血仍然不斷滲出臨時繃帶。

太陽西沉時,醫生終於來了。她踏上通往木板地面的木頭階梯,把擋住蟲子的紗網推開。

她穿著一件束腰上衣和一條寬鬆長褲,衣褲布料的顏色和質料像是粗棉布。她不是個年輕女人,差得遠了。她的頭髮花白到幾乎像是透明的一樣。「病人是哪個?」她斜眼問道。「還有,點個燈吧,拜託。我根本看不清。」

「我叫特克·芬雷。」特克說。

「你是病人嗎?」

「不是,我……」

「帶我看病人。」

於是他把一盞油燈的燈芯撥亮,領著她透過另一面紗網,來到一張黃色床墊前。屋外的暮色中,昆蟲正在醞釀著合唱。他從沒聽過這種聲音,不過可以聽出那是蟲鳴,那種堅決、斷斷續續的嗡嗡聲。海灘那邊傳來鐵錘錘打、金屬板拍打,以及柴油馬達的噗噗聲和轟隆聲。

托馬斯打著呼,睡在床墊上。醫生(就是黛安)用鄙夷的神色看看他手臂上的繃帶。「這是怎麼發生的?」

特克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他是為你犧牲了?」

「至少犧牲了一段手臂。」

「你很幸運能有這樣的朋友。」

「先把他叫醒,然後再說我幸不幸運吧……」

她推了推託馬斯的肩膀,他睜開眼睛,立刻開始咒罵。老式的、克里奧——路易斯安那州法裔人士——式的粗話,辛辣得和山葵一樣。他想要坐起來,然後又改變主意。終於他把注意力放在黛安身上。「你又是他媽的誰呀?」

「我是護士。冷靜一下。是誰幫你包的繃帶?」

「船上一個傢伙。」

「包得真糟。我看一下。」

「哎,我猜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啊!老天!特克,這人真是護士嗎?」

「別孩子氣,」黛安說,「不要動。如果我看不清楚哪裡出問題,就沒辦法幫你。」停頓了一下。「嗯……你運氣好,沒有劃到動脈。」她從急救箱裡拿出針筒,注進某種藥物。「在清理傷口和縫合時,這可以止痛。」

托馬斯開始抗議,不過也只是虛晃一下。針頭插進去時,他看起來鬆了一口氣。

這間小屋很窄,特克後退一點,讓黛安有更多空間做事。他想象拆船工的生活:睡在白鐵皮屋頂下,祈禱在合約到期前、在拿到他們答應給的薪水前不要受傷或送命。薪水是一年的工錢加上一張到麥哲倫港的巴士票。這裡有個正式的營地醫生,拆船工老闆解釋過,不過他一個禮拜只來兩次,通常是填些表格。大部分一般割傷和縫合手術都是黛安在做。

特克看著她處理傷口,燭光把她的側影投射在薄薄的防蟲紗網上。她很細瘦,行動時帶有老人那種經過衡量的謹慎。不過她也很強壯。她做事仔細又利落,偶爾會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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