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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時的夕怡問他“你沒教過人”
白子畫聽得夕怡的話很是不解,卻仍舊強烈的解釋道“那是自然,小骨,是我的第一個徒弟,也是我唯一的徒弟”
好吧,聽得這話夕怡算是明白了,原來大名鼎鼎的長留上仙——白子畫,不會教徒弟,因此才有了,夕怡走這一遭的情景
“小骨,你在幹什麼?”
“姐姐,你來了”
小骨聽得夕怡的問話,焉焉的拿起桌上的‘七絕譜’說道“師父,讓我一年之內把它給背下來,起初我以為只是這麼點兒,誰知道里面的內容會這麼多”
看著這樣的花千骨夕怡正準備說“沒事兒的,你師父給你寬限了期限”
誰知夕怡還未開口,就聽到花千骨重燃鬥志的話“沒關係,師父只是讓我背下來,又沒叫我學會,我只要多花點兒看一看,練習練夕相信,應該很快就可以背下來了”
看著重新燃滿鬥志的花千骨,夕怡實在是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只好附和道
“對,小骨,這麼聰明,一定會背下來的”
“謝謝姐姐”
說完花千骨就開始了學習,夕怡也靜靜地退了出去,日子就在小骨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看書背書中過了去,這日,白子畫坐在殿內彈琴,夕怡作為觀眾自然再仔細地聆聽,就在這時
“啊啊啊,哎呦!”
‘咚’伴著慘叫的重物落地的聲音,讓白子畫停下了彈琴看了夕怡一眼,夕怡無奈的搖搖頭,與他一起走了出去。只見花千骨狼狽的躺在地上,身邊到處都是瓜果蔬菜
“小骨,你沒事吧”
“姐姐,師父,小骨沒事兒”
“那就好,你這是?”
“哦,姐姐說這些啊,我想要自己做飯,讓師父和姐姐吃,就是不知道師父和姐姐可不可以每天抽一小會兒陪小骨吃飯,就一小會兒”
最後一句話,小骨是對著白子畫說的,因為小骨知道,無論什麼她有要求姐姐都會答應的,只是擔心師父不會同意
“那姐姐就等著小骨的飯了”
白子畫看了一眼夕怡,也淡淡的應了
是夜
本在室內休息打坐的夕怡被一陣琴音給吵醒了,她笑了笑起身前往彈琴的地方
絕情殿後山崖
如果可以,夕怡希望今夜的她從未來過這裡,那就不用見到兩人相擁而坐的場景,儘管,白子畫只是單純的在教小骨彈琴,可是她是一個女人,小骨看他的眼神裡有著尊敬,但也有著愛慕,儘管,現在的小骨還什麼都不懂。可是夕怡擔心,在不久的將來這份愛慕會越來越濃,越來越深,直至,破牢而出
或許,這就是作為一個女人的悲哀,作為一個深愛著他,而他卻不知的女人的悲哀。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朝著預想的方向發展,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改變不了
夕怡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很慢
這邊的白子畫想感受到了什麼,回頭看去卻什麼也沒有,可是,他的心不知為何揪痛了一下
“師父,你怎麼了?”
“我沒事,今天的授琴到此為止,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練吧”
“是,師父”
☆、第十一章
夕怡房內,白子畫就這麼站著,看著房裡的一切,昨晚的心痛和今早的空無一人無不在述說著,昨晚的事是真的,他的心痛,和他對夕怡奇怪的感覺,他將其統統認為這只是作為知己的擔心
絕情殿書房內
人未到聲先到的小骨,一直從絕情殿遠處喊叫著跑了過來“師父,師父,師父不好了,師父。姐姐不見了!”
拿著書看的白子畫,未看小骨一眼淡淡的道“我已經知道了”
“那,那師父,你知道姐姐去哪裡了嗎?她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她會回來的”
“她答應過我的,她絕不會食言”這句話是白子畫對自己說的,就好像要再次證明這句話的準確性,他在心裡又說了一遍
長留山上的絕情殿還是這樣的過著,多了一個花千骨的絕情殿不再像以前只有一個白子畫的絕情殿,到處都充滿了人氣,不再像以前一樣冷冰冰的。
花千骨每天變著法的做菜,只為了能在白子畫陪她吃飯的時候吃得開心,可是除了那天
‘竹梅豆腐’這道菜讓師父笑了一下,多吃了一點外,對於後來的其它菜師父都只是淺嘗則止,也沒在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