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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間寺廟。
寺裡還有不少遊客和來露營的人,都是因為暴雨沒法離開。寺廟裡的和尚好心地給他們了幾間禪房,由於人太多,都是四人一個房間,睡的是舊年代才有的通鋪。
“呼……累死我了。”剛換好衣服,李舸就倒在通鋪上,也顧不得形象了,直接抹了把臉就閉上眼睛養神,剛才逃命似的奔波著實把他累得不行。
住進這間禪房的四個人除了李舸,就是許深情與安道爾,另外還有一人是跟拍李舸的攝影師。李舸看起來是睡著了,其餘三人也沒有多話,換好衣服後,安道爾給許深情打了個手勢,邀他一塊出去。
“怎麼了?”許深情跟著安道爾出來,一邊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邊奇怪地看了對方一眼,“難道你還有心情在這裡逛?”
“……其實你早就看出來了吧?”安道爾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還衝許深情擠了擠眼。
不得不說,因為人長得帥,所以擠眼睛這個平常人做起來略顯猥瑣的動作,到了安道爾這裡非但不猥瑣,還有幾分風流的意味,換成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說不定此時早已臉紅心跳。
但許深情只是挑了挑眉,嘴角一翹:“安道爾先生說的是禪房裡那位,還是你自己?”
“我有什麼問題嗎?”安道爾笑眯眯地湊近了許深情。
“你是一名血族,而且身帶與火有關的異能。”許深情直接說破,並眯起了眼,這是他悄然警惕時的習慣性動作。
以許深情難以打交道的個性,即使有足足一整個月的時間,他也不會和陌生人建立什麼忘年的友誼,要不是這個安道爾主動湊上來,網上恐怕早就鋪天蓋地的都是他抱大腿的訊息了。之所以跟這個奇怪的安道爾打交道,是因為他身上有著類似血族的氣味——儘管對方掩飾得很好。
而今天在眾人撤離露營地點的時候,安道爾儘管也淋了個落湯雞,可他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故意把後背留給了許深情,脫下外套,裡面的衣服可一點都沒溼,這算是主動露了馬腳,要是許深情連他這點用意都看不出來的話,枉費他當了十多年血獵了。
所以許深情戳穿對方身份時一點也不客氣。
“唉,你怎麼就不問問,為什麼我要讓你知道我的身份嗎?”安道爾聳了聳肩。
“……大概是因為,你無聊了?”
“……你總是這樣喜歡潑人冷水嗎?”安道爾無辜又委屈地看著許深情。
許深情一陣惡寒,往後退了兩步:“我不會對所有人都這樣,只能說有什麼行為就有什麼樣的應對方式,如果你說話的語氣正常一點的話,那我絕對不會潑你冷水。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我主動暴露身份了嗎?”
“因為我很喜歡你,而你也對我很感興趣,不是麼?”安道爾深邃的棕色眼眸忽閃忽閃,長臂一撈就攬住了許深情的肩膀,“真可惜……本來我還想向你獻獻殷勤的,看來你自己已經發覺了啊。”
“……那我該先謝謝你的好意。”許深情不自在地皺起了眉,“然後,可以請你放開我嗎?”
“血獵都是這麼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嗎……我還想跟你發展一段超出友誼的感情呢……啊——疼疼疼!”
最後一點耐性也都磨完了,許深情咬著牙根反手一扭,給這隻大型金毛犬來了個過肩摔。
看到安道爾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的樣子,許深情總算氣順了些。
確實,許深情對安道爾的異能的興趣不是一星半點,跟火有關的異能,恰恰是許兆曾經最為關注的異能,也是最有可能打傷桑恆的異能,尤其與自然元素相關的異能者數量稀少,一直以來許兆都是採取“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態度對待。
但是……就安道爾這個性格,他和桑恆會有什麼交集?
渣攻賤受才是一對好吧,賤受和呆犬……一看就擦不出什麼火花來。在羅詡的影響下閱讀了不少網路小說的許深情面無表情地想道。
而且剛才安道爾的話,讓許深情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思考這話到底哪裡不對勁,他就不得不換了個平和的表情來面對匆忙朝他們跑來的兩人:“……發生什麼事了?”
跑過來的人正是原本在禪房裡休息的李舸和他的攝影師,李舸邊喘著氣說:“那些和尚說……由於這裡的人太多,食物不足,我們必須自己進山找吃的。廚房倒是可以借給我們,就是食材得自己找,剛才有個和尚來教我們辨認野菜和菌類,我拍下樣本的照片,這就傳給你們,大家趁現在天還沒黑一起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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