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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又有人在背地裡搞|你?”
“封哥,你的措辭能不能文雅一點?”許深情白了他一眼。
封杭瞪著眼:“啊?什麼措辭?”
許深情認真地說:“那個應該叫‘給我製造小麻煩’,而不是‘搞|我’,後者有多重含義,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
封杭橫了一眼:“你是編劇還是我是編劇?”
許深情垂眸:“你是。”
封杭大手一揮:“那就聽我的!我說搞|你就搞|你!”
跟在兩人身後的場記完全不知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來了,用風中凌亂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奔騰如脫|肛的野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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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面出了點亂子,但好歹開機儀式進行得比較順利,第一場戲就是在這個古剎拍的,而第一場戲也是劇本的最後一幕,警官宋鎮海將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捉拿歸案後,卻在混亂中與陸離走散了。
千年古剎,佛頌悠悠。
宋鎮海在這個鎮子上徘徊了整整三天都沒能找到那個纖弱的少年,心中焦急之下聽見令人心中安寧的禪聲,遵循本能地走進了寺廟裡。
案子雖然結了,可宋鎮海總覺得心裡有一塊石頭還沒落下,他表情嚴肅,眼袋泛青,已經有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不知是因為陸離的失蹤,還是因為他對案子進展得如此順利而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這種壓抑的情緒令他即使破了案,也沒法真正高興起來。
這時聽見僧人誦經的聲音,茫然的宋鎮海循著聲源而去,走過開滿睡蓮的池塘,走過溪流之上的石橋,走過陸離磚砌的亭子,最後在一處靜謐的禪房內停下了腳步……
這一個多月來的驚心動魄,多少他不願去回想的畫面一一浮現在眼前。
除了第一次的殺人案,其後追尋兇手的身影時,他幾乎都只差一點就能趕到現場阻止兇案的發生,然而每次他都慢了一步,只是那一步,讓他也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兇案現場的第一目擊者……
是啊……
他怎麼會忽略了這一點!
為什麼每一次兇手要行兇之前,都會被陸離發現?為什麼每次兇手行兇的時候,陸離帶他去追兇手卻總是慢了一步?為什麼陸離會在兇手被捉捕歸案後失了蹤?
一樁樁,一件件,現在想起來,宋鎮海才發現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
——陸離!
他寒毛倒豎,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就在這時,一隻纖細蒼白的手,從背後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啊!”男人嚇了一跳,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出神了,拍了拍胸口順過氣後,轉過了身。
隨即,他看到了那個佔據了他大半注意力的柔弱少年,揹著光站在他的面前,只是嘴角那詭異的笑容顯得尤其明豔……
“卡——!”
謝山喊完後,就和副導演湊到一起看攝像機裡的畫面,兩人都覺得還不錯,不需要重拍了。開機第一天的第一幕就能直接過,是個好兆頭,謝山的心情也稍微好了點。
陳修南則原地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目光有些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人。
明明知道許深情不好惹,可當他看到逆光站在面前的纖弱青年時,那聖潔與邪惡匯聚一體的矛盾畫面幾乎灼傷了他的眼睛,令他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起來。
圈裡和陳修南熟一些的人都知道他好|色,而且是好男|色,最喜歡的就是這類看上去蒼白脆弱的男生了。要是一個月前的許深情,陳修南既然從許深情那裡吃了虧,即使有人拜託自己去整對方,陳修南也不會靠近許深情自找苦吃。可這個時候的許深情外表太有欺騙性了,陳修南不禁又起了一絲絲賊心。
“陳哥?”許深情微笑地看著他:“導演讓我們過去了。”
“……哦。”
旁邊的人都只當陳修南是入戲太深,謝山還說他最後那個鏡頭的表情演得很到位,陳修南漫不經心地點頭,視線卻全都落在許深情身上。
別人沒注意到,許深情可是將在場眾人的所有變化都納入了眼底,當然也沒有錯過陳修南那鼓起一小塊的褲|襠。
沒有經驗不代表他不知道,許深情真的很想撬開這個陳修南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上次的警告難不成他選擇性失憶了?
還是說,上一次的教訓不夠疼,這次想試試更重口的?
許深情直直地對上了陳修南的視線,危險地笑了一下,卻在笑的同時,不經意地舉起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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