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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豆豆坐在盧程昱懷裡的時候,盧程昱就只會牢牢地告誡自己,自己不是禽獸,不是禽獸,不是禽獸……
豆豆轉瞬已經長成了十八歲的樣子,還是喜歡坐在盧程昱懷裡,盧程昱開始有點吃不消了,十五歲的時候,自己不能動豆豆,因為豆豆還是未成年,忍得已經很辛苦了,現在豆豆都十八歲了,但是他一臉天真純淨的樣子,害的盧程昱痛苦的要死,覺得自己是個猥瑣大叔。
盧程昱和端木晉暘年紀差不多,也是三十多歲,這比豆豆現在大了一圈多,可不是猥瑣大叔嗎。
而且盧程昱並不想像第一次那樣,給連逸留下一個禽獸的印象,他想和連逸真正的交往。
盧程昱的日子不好過,一天比一天艱難,就期盼著豆豆趕緊再長長,長大一點回到肉身裡,自己就解放了!
張九也天天來看住院的連逸,當然就能看到盧程昱和豆豆,豆豆越長越漂亮,簡直是個美少男,看得張九直流口水,當然是單純的欣賞,盧程昱一副忍耐的樣子也讓張九很好笑。
這天大晚上的,張九又被端木晉暘折騰了一番,自從上次魯勤的事情之後,張九被打擊了,堅決不和端木晉暘做親密的事情,揚言要和端木晉暘劃清界限,以免再被人看成爬老闆的床。
這可把端木晉暘急壞了,端木晉暘找到機會,已經好些天沒做過,當然要狠狠的做,張九差點死過去,不過確實也暈過去了,爽暈過去的。
他也是好幾天沒被端木晉暘碰了,連親吻都沒有,兩個人一接吻頓時都有一種飢渴的感覺,彷彿是乾旱已久的魚,張九從沒覺得自己這麼渴望端木晉暘。
張九非常熱情,熱情到端木晉暘已經不想溫柔的對待他,想要卸掉自己的面具,但是他又害怕張九會懼怕自己,不過沒想到,張九並不懂懼怕是什麼,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夾住他的腰,嗓子裡全是哭聲,求他再進來。
張九累的不行,倒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動,端木晉暘親了親他的臉頰,說:“小九真甜。”
張九雖然聽見了,但是眼皮都不想睜開,端木晉暘說:“躺一會兒,我去放熱水。”
端木晉暘很快進了浴室,張九這才滿臉通紅,想起剛才自己的熱情,簡直沒臉見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玻璃桌上的手機響了,張九有氣無力的對著浴室大喊:“端木先生你的手機響了!”
端木晉暘趕緊從浴室出來,拿起桌上電話直接接聽了,說:“喂,您好。”
對方的聲音顯然頓住了,遲疑的說:“您好?這是張九的手機嗎?”
端木晉暘皺了皺眉,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張九的,不過他們用的都是一樣的手機,美名其曰情侶機,所以弄混了。
張九的手機沒人給他打電話,倒是端木晉暘天天都有人找他,所以張九還以為是端木晉暘的手機響了。
端木晉暘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哥哥。
端木晉暘的態度隨即一下就改變了,態度良好的說:“您好,稍等一下,我去叫小九。”
張九迷茫的看著端木晉暘,說:“找我的?”
端木晉暘挑眉說:“你哥哥。”
張九嚇得魂兒都飛了,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哥哥自己已經有交往物件了,當然還是個男人,半夜三更的別人接了自己的電話,張九覺得哥哥一定又會擔心的。
張九有一個親大哥,不過是同母異父的大哥,說起來張九的母親並不是什麼專一的人,先嫁了人有了大哥章巷之,後來又再嫁了,這回有了張九,但是張九的父親生意失意,母親和他離婚又嫁了別人,根本不管張九和章巷之。
兩個孩子當時不是很大,都被張父帶著,張父是個老好人,章巷之他也管,而且就跟親生兒子一樣,但是後來張父去世了,章巷之和張九幾乎就變成了孤兒,張九不知道母親是不是又給他添了弟弟,他沒再見過母親。
張九在父親去世之後的日子都是跟著哥哥,哥哥待他很好,是非常好,張九那時候又體弱多病,根本無法出院,每天都需要呆在醫院裡,章巷之省吃儉用的給他花錢治病,那時候張九還小,但是也能看得出來哥哥非常辛苦,家裡窮的叮噹響,哥哥的本職是幼兒園幼教,但是這錢遠遠不夠張九治病,章巷之跑去酒吧餐廳當服務員,有時間還跑到街頭去給人算命當是神棍。
總之那個時候非常辛苦,但是章巷之從沒來想過要丟棄自己這個不同姓的弟弟。
張九緊張的接過電話,立刻賣了個萌,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這一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