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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之白非常聰明,他也是在商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人,現在的解家都是他撐起來的,而且沒有自己父親的一點兒幫助,解之白不只是聰明,而且非常精明。
他這麼說著,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懼衝上了腦袋,小腹竟然有些隱隱作痛,解之白屏住呼吸,抑制著疼痛,說:“韓蔚臣怎麼了?你知道是嗎,告訴我……”
張九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端木晉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解先生,其實我們也是剛剛知道,韓蔚臣搬家是因為買了新的房子,他恐怕不是為了躲著你……我們之所以說這些簡訊不是韓蔚臣發來的,是因為韓蔚臣可能在一個月之前已經去世了。”
解之白嗓子裡發出“嗬!”的短促呻吟,猛地蜷縮起來,張九“啊”了一聲,說:“他太激動了。”
解之白的確很激動,他腦子裡其實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結果,但是他從來沒敢想是這樣的結果,韓蔚臣已經死了一個月,那麼就是從他過生日的時候,突然聯絡不到韓蔚臣,那時已經死了嗎……
解之白不敢想象,那個時候他還在猜度韓蔚臣,而韓蔚臣已經不在了……
解之白按住自己的腹部,滿頭都是冷汗,張九說:“我來。”
他說著快速的過去,伸手按住解之白的手腕,壓住他的脈門,緩緩將陰氣渡進去,解之白的激動引起了腹中鬼胎的緊張,鬼胎一緊張,就覺得外界對他是有害處的,當然會反抗,解之白絕對不會好受。
張九把自己的陰氣渡進去,鬼胎得到了安撫,慢慢的平息了下來,解之白臉色慘白,躺在床上彷彿是水洗的,粗重的喘著氣,嗓子裡發出痛苦的聲音,但並不是呻吟的聲音,而是哽咽聲。
解之白突然說:“他是怎麼死的?”
張九搖頭說:“這一點我們還不知道,我之前用這對婚戒牽引過韓蔚臣的魂魄,但是沒有結果,只能感覺到上面的怨氣,可以肯定是,不是正常死亡。”
解之白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按了開機鍵,還有源源不斷的簡訊湧進來,那個拿了韓蔚臣手機的人,恐怕還在得意,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拆穿了。
解之白的目光非常冷靜,似乎已經從痛苦中掙扎了出來,盯著手機上的那些咒罵的簡訊,說:“我會查清楚,我該出院了。”
張九伸手攔住他,說:“等等,你現在身體很虛弱。”
解之白看向張九,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現在無論如何也要去查這件事情,就算我一直躺在醫院裡,我的心結這麼大,身體也不會好轉的。”
張九竟然被噎了一下,只好放開解之白,說:“那你有方向嗎?”
解之白低頭看著那些簡訊,說:“知道我事情的人,除了你們,就只有我父親和大哥,我母親早就去世了,再沒有第三個人了。”
他說的很平靜,但是張九卻聽得不平靜,只有解之白的父親和大哥……
時間已經很晚了,解之白卻連夜出院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查清楚是誰害死了韓蔚臣,張九和端木晉暘只好先回家去了。
張九坐在車上說:“韓蔚臣的魂魄不能招引,說明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情,希望解之白能查清楚。”
端木晉暘把車子停在車庫裡,說:“走吧,回家先睡覺,你這一天也累了。”
說來也的確如此,他這一天也累得不行,一直在醫院裡,下午還跑了一趟韓蔚臣家裡,晚上又跑回醫院去。
張九到家的時候,眾人都已經休息了,兩個人上了二樓,張九疲憊的進了浴室洗澡,一泡進去就不想出來了,竟然歪著頭睡在了浴缸裡。
張九似乎做了一個夢,他們到了九泉地獄,夢到了自己親自送端木晉暘進融天鼎,那種悲痛的感覺,張九沒辦法再體會第二次……
張九覺得眼角溼溼的,還有點熱呼呼的感覺,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流下來,很快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張九抱住了,親了親他的眼角,將淚水輕輕的舔掉,張九耳邊有人在說:“小九,怎麼了?”
張九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浴室裡,並沒有什麼九泉地獄,而端木晉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眼前,端木晉暘抱著張九,幫他擦掉臉上的眼淚,說:“小九,怎麼哭了?”
張九搖了搖頭,但是有些心慌不安,彷彿是被解之白的悲傷感染了,伸手摟住端木晉暘的脖頸,說:“我想做。”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親了一下張九的額頭,說:“是嗎?小九一臉狠呆呆的表情。”
他說著,“嘩啦——”一聲將張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