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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一回頭,竟然是沈嫚嫚。
沈嫚嫚笑著說:“咦,今天是不是要下冰雹啊?端木先生竟然沒送你回家?”
張九乾笑了一下,說:“我出去聚餐。”
沈嫚嫚聳著鼻子說:“你們平時都孟不離家焦不離孟的,今兒怎麼自己去吃獨食啊。”
張九才不會說,哥哥們對自己這個男朋友似乎有點意見,不過現在已經不是男朋友了,他們都交換戒指了,端木晉暘想讓張九叫他老公,這是打死不能叫的。
張九要去的地方,正好在沈嫚嫚的家旁邊,兩個人就同路了,一起等地鐵。
下班高峰,人特別的多,沈嫚嫚說:“我跟你說,最近地鐵特別可怕,要不是人多,我都不敢一個人坐。”
張九說:“怎麼了?又有人臥軌了?”
地鐵有幾條線路是沒有裝防護層的,張九曾經聽說過很多人跑到地鐵來臥軌,還有人是因為上班高峰人太多了,不小心被擠下去的。
不過張九並沒有親眼看見過。
沈嫚嫚說:“才不是呢,要是那麼簡單,我就不害怕了。我聽我朋友說的。”
沈嫚嫚的朋友是做會計的,有的時候忙起來不是人,加班加到很晚很晚,那天下了班之後,沈嫚嫚的朋友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十一點了,差一點點就趕不上地鐵的末班車,於是趕緊衝進了地鐵,準備坐末班車回家。
地鐵里人很冷清,他們的公司在比較偏僻的地方,但是沈嫚嫚那個朋友就住在沈嫚嫚家附近,是在城區,一般的上班族都是早上上班從郊區往城區走,下班從城區往郊區回家,所以那個人和一般人坐地鐵都反著,所以地鐵都不怎麼擠,現在更是人少。
那個人就等著末班車,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突然有人“啊啊啊”的大喊大叫,沈嫚嫚的朋友嚇了一跳,整個地鐵沒有兩個人,那喊聲非常淒厲。
然後她就看到一個人影,並不是站著的人影,而是趴在地上的人,正一邊喊,一邊快速的往這邊爬,手腳都著地,蹭著地鐵的地板在爬,沈嫚嫚的朋友起初以為是那種在地鐵裡乞討的殘疾人,但是很快發現不是,他的手腳都健全,而且還穿著襯衫西裝,但是臉色黑洞洞的,一邊瘋狂的大叫,一邊往這邊爬。
雖然人少,但是當時還有人,都被嚇毀了,這個時候地鐵來了,沈嫚嫚的朋友和另外一個人快速的衝上地鐵,但是因為是末班車,地鐵關門慢,那個可怕的爬行人也衝上了地鐵。
沈嫚嫚的朋友嚇壞了,這個時候車門卻關閉了,沈嫚嫚的朋友和另外一個人快速的從地鐵裡穿行,趕緊往前跑,結果那身後的人盯著他們,也快速的往前爬,一邊爬一邊大喊著,把地鐵報站的聲音都喊得聽不見了。
地鐵裡還有一些其他人,都是加班準備回家的上班族,看到這一幕也嚇傻了,有一個男的在地鐵上睡著了,沒注意那個古怪的爬行人,結果那個人一下衝上去,一口咬住那個男人的胳膊。
當時的情形太可怕了,那個爬行人就跟神經病一樣,而且還是個武瘋子,地鐵很快就緊急停車了,地鐵的工作人員衝過來,沈嫚嫚的朋友趕緊就從地鐵裡跑出去了,實在嚇得不行,後來也不敢打車,也不敢坐公交,越想越害怕,只好坐在二十四小時的快餐店裡,給男朋友打電話,讓男朋友過來接自己。
張九聽得直髮蒙,說:“這麼邪乎?”
沈嫚嫚說:“對啊,我當時都聽傻了,但是這可是真的,我那朋友現在嚇得還在家裡臥床呢,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也沒有被咬,但是情緒一直非常激動,回家之後發了高燒,一直說胡話,住院也不管用,退燒藥根本不退燒。”
張九說:“不是中邪了吧?”
沈嫚嫚說:“我不知道啊,但是她描述的那個場景可真是夠邪性的。”
張九說:“最近幾天再看看她吧,如果實在不好,我可以幫你過去看看,不過前提是你的朋友和她男朋友不把我當神棍。”
下班高峰地鐵里人很多,雖然擁擠,但是看起來挺正常安全的,完全沒有什麼臉色發黑的可怕爬行人。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坐地鐵,很快就到了,下了地鐵,張九和沈嫚嫚道別,然後就自己往餐廳去了。
張九到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了,而且坐在包間裡已經開始吃了,張九直喊他們不講義氣。
張九的這幾個哥哥,好幾個都是富人圈裡的,就連身為教授的羅溟典一個月的工資都非常可觀,而且他的時間非常充沛,平時教教課,寫寫論文而已,比張九這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