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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看著那些畫作,覺得如果自己多看一分鐘,可能都被同化成瘋子,那種癲狂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二樓的走廊裡也都是畫作,然後進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展廳,燈光打得非常明亮,裡面的畫作都陳列在安保非常嚴密的玻璃展櫃裡,一層一層的套著鎖。
這個展室裡陳列的是解之玄最近走紅的作品,一走進來,感覺整個風格都改變了,那種壓抑的宣洩突然不見了,眾人看到的是一種平和,非常平和的筆觸和色彩。
一共只有五幅畫,但是每一副都非常漂亮,讓張九這種門外漢都有些驚歎,或許藝術在很多人眼裡都是前衛的,然而有一些藝術,雖然是前衛的,但是所有人卻能不約而同的讀懂,這五幅畫作就是這樣的藝術。
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家裡當然要擺一些名畫才有格調,很多人看了之後都去詢問解之玄這些畫作的轉手價格,解之玄一下被捧上了天,他真的是一個天才。
解之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說:“各位,請不要著急,咱們先繼續往前走,前面還有一個展廳。”
再往前走,一路上還有悠長的走廊,走廊裡的畫作又變回了暗黑的風格,很快通向了一個展廳,展廳非常大,但是隻有一幅畫作。
那副畫作擺放在高大的玻璃展櫃裡,畫的是一雙眼睛。
只是一雙眼睛,然而看到的人全都震驚了,感覺剛才那些畫作都不算什麼了,這是一雙能看到感情的眼睛,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你都能從這雙眼睛中看到,從正面似乎可以看出柔情甚至是甜蜜的愛情,側面看又覺得這是一雙冷漠的眼睛,裡面充斥著對這個世俗的麻木,但從另外一側看,你又能看到這雙眼睛的痛苦,彷彿就映照著人心。
所有人都陣陣稱奇,明明都是這一雙眼睛,但是從不同的角度看,卻看到了不同的感情。
張九一瞬間也被這雙眼睛震驚了,並不是他從這雙眼睛看到了甜蜜的愛情,或者是厭世的冷漠,而是他看到了那抹痛苦……
那麼痛苦,和之前解之白眼睛裡流出來的痛苦,一模一樣!
這雙眼睛,似乎畫的是解之白?
然而只是一雙眼睛,所以沒人知道是誰,模特是誰。
張九看的有些奇怪,這個展廳只允許參觀二十分鐘,之後還要運往外國繼續展覽。
眾人開始自由的參觀,張九和端木晉暘走出展廳,走廊裡有端著酒的侍應生,張九說:“你不在家裡掛一幅嗎?”
端木晉暘挑眉說:“我是個粗人,不懂得欣賞這些。”
張九鄙夷的看了看端木晉暘,就他這一身行頭,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粗人,粗人一定想要抽他。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低頭在張九耳邊說:“我粗不粗,小九還不知道嗎?”
張九:“……”年度最冷的冷笑話……
兩個人在走廊裡透氣,就看到解家大伯忽然走了過來,和別人寒暄了幾句之後,走進展廳叫了解之玄,解之玄正在享受眾星捧月的待遇,聽到解家大伯的話,突然頓了一下,然後失態的說:“怎麼可能?!”
然後解之玄的臉色就黑了,兩個人一起上樓去了。
張九抬頭看著頭上,竟然還有三樓,不過應該是工作區,不讓人上去的,張九手指輕輕一捏,就聽到遠處的解家大伯和解之玄偷偷耳語的聲音傳過來……
解之玄說:“這怎麼可能!不可能!”
解家大伯說:“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醫生說的,你弟弟……氣死我了!這可怎麼辦!我現在老了,就差點被他氣死了!這事情要是傳出我,我的臉怎麼放,還不被人笑話死,就是死了,也要被人笑話!”
解之玄粗喘著氣說:“沒事,我有辦法,我有辦法,沒關係,這事情交給我!”
解家大伯第一次這麼沒主見,說:“之玄,幸好現在有你,不然我就氣死了,以前總是覺得你不著調,原來之白才是個不著調的兔崽子,氣死我了。”
張九沒聽懂他們說什麼,不過神神秘秘的樣子,而且還在討論解之白,張九拉了拉端木晉暘,小聲說:“端木先生既然不買畫,咱們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做點……
有意思的事情……
端木晉暘欣然接受了,但是並沒想到有意思的事情,其實非常純潔,也不算純潔吧,因為他們在聽牆根……
張九帶著端木晉暘避開人群,然後順著樓道往三樓走,端木晉暘還以為張九想要在樓道里來一次,的確挺有情趣的,說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