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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第五推開少年,少年癱軟著,似乎根本沒有力氣,彷彿已經昏厥過去了,北堂第五掐住他的脖子,伸手捏訣,就在這個時候,少年突然醒了,但是沒有反抗,似乎也沒有感覺到危險。
少年眨著眼睛看著北堂第五,笑眯眯的伸手輕輕蹭了一下,指尖是白色的東西,竟然笑著放在嘴邊輕輕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說:“好吃。”
北堂第五猛地喘出一口氣,掐住少年的手顫了一下,聲音沙啞的說:“你是瘋子。”
少年狐疑的說:“瘋子?好吃嗎?”
北堂第五眯著眼睛,低下頭來,含住少年的嘴唇,說:“可能吧……”
北堂第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那個少年的目的是吸食自己的靈力和元陽,然而北堂第五卻覺得自己被他天真的外表給欺騙了,兩個人從半夜一直做,少年一直很配合,即使感覺疼,仍然很配合的承受。
北堂第五想著,的確如此,畢竟他是要吸食自己的元陽和靈力的,這樣的表現也不足為奇。
北堂第五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竟然睡著了,或許是因為元陽被吸乾的緣故,很快失去了意識。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還能再醒過來,再醒過來的時候填濛濛發亮,自己躺在房間的大床上,只有他一個人,那個白衣服的少年突然消失了,床上還蹭到了他的血跡,當然還有旖旎的紅白物,少年的後面受傷了,因為北堂第五相當的粗魯,再加上他也沒有任何經驗,少年流了血,而且紅腫不堪。
北堂第五起床之後,並沒有覺得頭疼頭暈,甚至低血糖的感覺都不見了,身體裡的靈力也沒有消失,反而異常的充盈。
北堂第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他的身體也正常,那個少年不僅沒有吸食自己的靈力和元陽,似乎還補充了他的元陽……
北堂第五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而且那個少年消失了,外面又非常雜亂,北堂第五隻好出去看看究竟……
因為北堂家的人來了,所以客人們也就都散了,但是這一下變的人心惶惶,北堂家本身就有詛咒,已經死了兩個人了,現在好了,囚犯逃跑了,又死了一個人,這個人的死法太可怕了,北堂家又封閉著大門,不讓人出入,客人們當然會有異議。
第二天的遴選本身還要如期舉行,哪知道早上突然死了人,這下好了,遴選必須推遲,但是北堂家的旁系又不服現在的北堂家主,如果不遴選,那麼北堂家主還是家主。
一瞬間北堂家陷入了雜亂的僵局之中,族內的衝突,還有客人們的衝突,亂成了一鍋粥。
北堂老爺子的意思是推遲遴選,然後因為很多人不幹,所以遴選還要舉行,就推遲到了當天的晚上,在北堂家的武場上舉行。
北堂家的遴選也從六場考核,直接變成了簡單粗暴的一場考核,只靠道行高深,從簡而已,用實力說話。
雖然很多客人都很擔心,不想出房間,但是因為這場考核是六年一次的盛會,還是有很多人都當場參觀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自然要去看考核。
因為端木晉暘是贊助商的緣故,所以觀看考核坐的也是主席臺,張九隻能和花向彥秦軒銘兩個人到了觀眾臺。
天雖然黑了下來,但是武場四周點起了蠟燭,無數的蠟燭圍繞著武場,武場正中還有大燈,整個武場燈火通明的。
蠟燭其實是結界,蠟燭一直都是祭祀的貢品,本身就有靈氣,雖然是很陰的東西,但是又同時代表了光明,天師們也喜歡用蠟燭做法。
這樣圍了一個大結界,也就不怕有人突然來搗亂了。
武場上很多北堂家的人,主家和旁系都來了,北堂第五也站在其中。
張九很八卦的說:“你們說,誰能當上家主啊?”
花向彥搖了搖頭,說:“我沒看出有誰非常厲害的,感覺都半斤八兩。”
所有來考核的人都上了武場,大家一目瞭然,張九也仔細看了看,沒什麼人是天資登峰造極的,看起來北堂家果然是吹牛,就算以前很厲害,現在也落魄了。
遴選很快開始了,對決是抽籤決定的,最先上場的是張九不認識的一些人,比試看的真是興致缺缺,張九坐了一會兒,感覺觀眾席的座位太硬了,屁股都坐疼了。
這個時候正好是北堂老爺子的三兒子北堂玄厲出場,對手竟然是北堂第五。
張九實在坐不住了,準備站起來走走,主席臺那邊也有很多人走動,張九就準備去看看端木晉暘。
他剛下了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