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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夷所思,張九又問了問花向彥具體情況,這是三年前的東西了,花向彥並非是c城人,之前都沒來過c城。
不過很湊巧,蒲紹安其實也並非是c城人,蒲紹安的母親是和蒲紹安的父親離異之後,帶著蒲紹安來到c城的。
這一點張九聽陳醫生說過,蒲紹安還去看過心理醫生,不過是這一年才看的心理醫生,不是三年前的事情。
蒲紹安的父親可以說是個渣男,結婚之前一直花言巧語,不過結婚之後,有了孩子,蒲紹安的父親就開始不安分了,後來因為出軌,被發現了,蒲紹安的母親就和他離了婚。
離婚的時候蒲紹安的父親完全沒有挽留,也沒有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因為那時候蒲紹安的父親已經找到了新的新歡,而且新歡還懷孕了,據聽說應該是個男孩兒,蒲紹安的父親是巴不得早點離婚的。
蒲紹安的母親蒲蓉帶著蒲紹安來到了c城,給蒲紹安改了名字,跟著自己姓,蒲蓉是個女強人,在c城很快發展起來。
花家是個天師世家,不過在花向彥父親這一代就沒落了,所以已經改走商路,商路很順利,雖然花家在天師圈沒有重振,但是在商圈露出頭角,漸漸變得有錢起來。
花向彥也算是半個富二代,遇到了蒲紹安,兩人年紀相仿,花向彥還大幾歲,也算是兒時的玩伴。
但是隨著蒲紹安和母親離開原本的城市,他們只是互留了電話,然後就再也沒有聯絡。
後來過了很多年,大約就是三年前,花向彥回憶著說:“蒲紹安突然給我打電話,當時我都聽不出來是他的聲音了,我們聊了很半天,蒲紹安似乎就是想找人聊天……”
秦軒銘全稱坐在旁邊,臭著一張臉,一看就是吃醋了,不過秦軒銘的性格比較彆扭,就算吃醋了也不會說出來。
只是秦軒銘還帶著耳朵和尾巴,尾巴在沙發上偷偷甩來甩去,那樣子一看就是很不高興的樣子。
花向彥繼續回憶說:“當時蒲紹安說,他的父親突然想把他接回家去住。”
張九說:“為什麼?突然良心發現了?”
花向彥笑著搖了搖頭。
並不是蒲紹安的父親良心發現了,這麼多年,蒲紹安的母親將蒲紹安拉扯長大,蒲紹安的父親根本沒有出一點撫養費,也沒來看過蒲紹安一眼。
蒲蓉因為不想和那個渣男再扯上一點關係,自己也有能力撫養蒲紹安,所以根本沒有管他要撫養費,不願意再多費一點口舌。
但是事情就是那麼巧,蒲紹安的父親想要把蒲紹安接回家,因為蒲紹安的父親一直沒有男孩,他的新歡給他生的都是女孩,連著生了三個女孩!
蒲紹安的父親還是很花心,在外面也養了很多女人,同樣沒有孩子。
這彷彿就成了一種詛咒,蒲紹安成了他家唯一的男丁,但是蒲紹安已經改姓了。
那天蒲紹安突然給花向彥打電話,其實是想吐苦水,他沒人可以吐苦水,所以突然想到了小時候的玩伴花向彥。
他給花向彥打電話,告訴花向彥,他的父親突然想接他回家,想把家業以後都繼承給他,但是有條件,當然就是改回原來的姓氏,而且跟著他住。
但是蒲紹安的父親並不打算和母親複合,也絕對沒有這個可能性了。
蒲紹安當時非常反感,雖然母親現在的產業還比不上父親,但是蒲紹安已經不缺錢花了,錢財對於蒲紹安來說根本沒有誘惑力,親情才有,他生下來就沒得到過父親的關心,他以為父親打電話來是突然關心他,沒想到只是想和兒子做個交易,畢竟蒲紹安的父親覺得家產不能傳給女兒,只能傳給兒子。
蒲紹安果斷的拒絕了這個“交易”。
但是後來,蒲紹安的父親又三番兩次打來了電話,這次則是打著親情牌,已經改變了策略。
蒲紹安真的有一點動心,他想要回到兒時的故土去,看一看現在的父親是什麼樣子。
但是蒲紹安並不想真的繼承那筆財產,畢竟他父親現在新歡舊愛不斷,女兒一籮筐,誰知道什麼時候就生出了一個兒子呢,到時候他就變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蒲紹安他把這個想法跟花向彥說了,畢竟花向彥是外人,所以不能給他提議,只是安慰了幾句蒲紹安。
秦軒銘突然插嘴說:“你還安慰他。”
張九:“……”吃醋好明顯啊。
花向彥只是笑了笑,說:“他畢竟是我朋友,我小時候也只有這一個朋友。”
秦軒銘顯然被氣著了,不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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