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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一愣。
就聽端木晉暘說:“做錯了事情,在我看來無非就一種辦法,當然是彌補。”
二毛搖頭說:“三分不可能原諒我,他……他似乎很厭惡別人欺騙他,甚至只是小事兒……”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說:“原不原諒是三分的事情,彌補不彌補是你的事情,我也做過很多錯事,如果只是逃避消沉,永遠得不到原諒。”
端木晉暘說著,側過頭去,看著一臉吃驚的張九,說:“對嗎?”
二毛也有些吃驚,似乎在仔細回想端木晉暘的話,如今的二毛似乎很消極,真的一直採取迴避的姿態,二毛突然覺得,或許就是自己這種迴避的姿態,才讓三分覺得氣憤。
二毛突然說:“停車!端木先生,麻煩停車!”
端木晉暘猛地踩下剎車,幸好剛開出別墅區,還沒有上大馬路,所以並沒有什麼車子,不然真是要追尾了。
二毛突然開啟車門跑下去,說:“大人,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張九詫異的看著二毛跑下車,往回跑去,說:“二毛,你去哪啊?!”
二毛揮了揮手,說:“去找三分。”
張九一陣頭疼,心想三分和二毛不會在廉家打架吧,那樣自己還要來登門賠罪。
端木晉暘突然伸手拽住張九的領帶,將人往前一拽,吻在張九的嘴唇上,笑著說:“他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解決吧,八點半了,肚子餓了嗎,想吃什麼?”
張九立刻說:“海鮮!當然吃海鮮了!”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挑眉說:“其實某種意義上,我也算是海鮮,要吃嗎?”
張九的心臟“梆梆!”一跳,幾乎要漏了,如果端木晉暘此時此刻是扒光了平躺在床上,然後邀請自己就更好了,當然是自己上端木晉暘,並不是端木晉暘上自己,否則怎麼叫吃海鮮呢!
張九一幻想,似乎已經幻想到端木晉暘流暢起伏的胸肌腹肌在自己手掌下戰慄的樣子。
張九不由的“嘿嘿嘿”的傻笑起來,端木晉暘挑了挑眉,說:“小九?”
張九咳嗽了一聲,說:“啊……突然想吃大閘蟹了。”
端木晉暘簡直就是有求必應型,兩個人找了家海鮮餐廳,現在是盛夏,還沒到大閘蟹肥美的時候,不過張九喜歡吃,端木晉暘先點了四隻,說到底螃蟹太寒了,張九吃多了不好。
像端木晉暘這樣,又是“海鮮味”,又陽氣充足的可不多見,當然是螃蟹比不了的。
四隻螃蟹全都給張九吃了,端木晉暘只是負責在旁邊剝殼,另外還點了好幾樣海鮮,清蒸魚,開背蝦,大鮑魚,張九吃的滿面紅光。
吃過之後還不忘了給家裡的一百和塗麓打包了一點,在便利店給一百順便買了一桶超大的可樂,相對比大閘蟹,可樂更能討一百的“歡心”……
兩個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一百和塗麓還沒有睡,都在家裡,其實他們是比較擔心二毛和三分。
下午的時候三分和二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吵架了,說吵架其實不準確,應該是又陷入了冷戰,二毛從家裡跑出去了,也沒有任何通訊裝置,一直聯絡不上。
後來三分也滿臉焦躁的走了,就剩下塗麓和一百在家裡。
三分出門沒做飯,塗麓和一百誰也不會做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兩個人恰好都不是人,不吃飯也沒什麼,但是一般都是一天三頓的吃,突然不吃還真有點奇怪。
張九他們回來的時候,帶來的海鮮都可以當夜宵吃了,張九是看到海鮮走不動路的型別,又跟著塗麓和一百吃了點,給他們講了講晚上的事情。
塗麓笑著說:“三分就是喜歡二毛的,只不過抹不開面子而已。”
一百嘆氣說:“恐怕不是面子問題。”
張九也覺得可能不是面子問題,欺騙是三分身上的一塊逆鱗,二毛正好觸動了逆鱗,不知道什麼才能解開這塊逆鱗。
張九兩點多才睡覺的,撐得不行,倒頭就睡了,端木晉暘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舔自己,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張九眯著眼睛,似乎在做夢,可能是自己手上有海鮮的殘留味道,畢竟給張九剝了一晚上的螃蟹殼,怎麼洗也洗不掉這股味道,只好明天早上噴點男士香水。
哪知道張九做夢還在吃海鮮,竟然抱著自己的手舔了起來,殷紅的小舌頭,卷著舌尖兒,一點一點的舔侍著端木晉暘,彷彿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一邊舔一邊享受的哼哼著。
端木晉暘本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