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贗品說:“我說我說……別殺我……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我想活下去啊,活下去就必須殺了他,我也是被逼的,真的!我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我好像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我是被大人塑造出來的……”
張九皺眉說:“大人?你的大人是誰?”
贗品剛要張嘴,突然嗓子裡發出“嗬——!”的一聲,“嘭”一下,猛地倒在了地上。
贗品頓時就斷氣了,睜大眼睛,脖子上扎著一根黑色的銀針,整個人倒在地上,瞬間快速的乾癟,變成了一具可怕的乾屍!
張九“哇”的一聲,捂著自己的嘴,他今天晚上剛吃了好多,看到那可怕的乾屍,頓時噁心的不行,轉頭就想吐。
端木晉暘對唐麟說:“幫我照顧小九!”
他說著,突然快速往前衝,猛地從破碎的窗戶直接衝出去,有人偷襲了贗品,黑色的銀針是從破碎的窗戶射進來的,那個人就在外面,而且監視著他們的動向。
端木晉暘快速衝出去,張九害怕端木晉暘出事,說:“老七,你守在這裡!”
唐麟“喂”了一聲,心想到底誰是哥哥,而且竟然叫什麼老七,難聽死了,應該叫哥哥。
張九從窗戶翻出去,追著端木晉暘往前跑,端木晉暘看到張九,說:“你怎麼來了。”
張九說:“我不放心。”
端木晉暘伸手摟住張九的肩膀,兩個人跑了幾步,出了小區,就看到一個黑影鑽進了旁邊工地的藍色鐵皮圍欄。
張九和端木晉暘快速的進了鐵皮圍欄,就看到一個人影坐在半空中。
那個人影凌空坐著,還彷彿特別舒適,他的左手伸起來,左手上停落著一隻黑色的老鷹,人影伸出右手,輕輕摸著老鷹的羽毛。
那個人影沒有再逃跑,張九看到那個人的右手上戴著很多誇張的戒指,不過那些戒指並不是裝飾品,而是武器,戒指裡面藏著黑色的銀針。
那人轉過了頭,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那是一張看起來美豔又具有蠱惑性的臉,一顰一笑都彷彿在吸引著身邊的人,雌雄難辨的臉孔,小巧紅唇的嘴唇此時正微微笑著。
那人並不逃跑,撫摸著手中的老鷹,說:“能見到獄主大人,真是我的榮幸。”
張九皺了皺眉,那個人的聲音彷彿也帶著蠱惑的感覺,聽了讓人著迷,不過那是一種術法,那人在說話的時候也用了術法。
那人繼續說:“我師父一直很尊敬幾位獄主大人,今天終於有幸能當面見一見,真是倍感榮幸。”
張九厲聲說:“你是誰?”
那人笑眯眯的說:“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們還會見面的。”
張九剛要動,端木晉暘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微微搖頭,說:“幻象。”
眼前的人影只不過是幻象,說白了是一種投影的術法,這個人可能在其他地方,只不過把影像投了過來,所以他們抓不到人影,沒有任何攻擊傷害。
人影笑著說:“哦對了,代我向我師弟問好。”
張九皺了一下眉,人影說:“哦你們不知道嗎?我師弟啊,他就在你們中間……師弟可是師父的得意門生呢,真不愧是師父的得意門生,能混在你們中間這麼久,都沒被發現,好有意思。”
人影說著,突然一閃,影像很快就消失了,說:“下次再見,還有機會見面的。”
張九看著影像在自己眼前消失,氣的咒罵了一聲。
端木晉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現在錢先生的事情總算解決了,不過還有馬小姐的事情。”
張九心裡打鼓,心想著何止是馬小姐,還有自己……
還有沈嫚嫚……
那個隱藏在眾人中間,又沒被發現的人到底是誰?
眾人回了錢先生家裡,把事情處理了一下,張九困得都不行了,回家的路上就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卻是被噩夢嚇醒的,他們找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那個人指著自己大罵贗品。
張九有點失神的盯著天花板,端木晉暘伸手摟住他的腰,說:“這麼早就醒了?”
張九眨了眨眼,說:“嗯,睡醒了,有點睡不著了。”
端木晉暘親了親張九的額頭,似乎帶著一些安慰的口吻,說:“沒事。”
張九側頭看著端木晉暘,說:“你說,如果有人冒充我,你能看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