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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帶著一種像是被奶糖包裹著的透露著淡淡甜味的侵略性,眸中光影婆娑,宛如清風拂過池邊的一束花朵,難以讓人察覺的香氣在不知不覺中便悄然滲透了進來,待人回過神來時,眼前便已是漫天飛揚著春櫻的美景,呆呆地看著便失了神。
她像是一團曬在陽光下的雪團,那光芒裹著溫暖輕柔地落在她身上,她只覺得要在這種讓人有些眩暈的感覺中逐漸融化,融成一灘水。
溫熱的鼻息撲在臉上,緋色伴隨著上升的溫度瞬間爬上了她的臉頰。看到她的反應,三日月像是輕笑了一聲,然後放鬆了力道撤了回去,給了她鬆口氣的時間。
突然而至的輕鬆感由於反差過大而讓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減小了力道之後,由於失去了支撐她腿一軟差點沒跪下去,好在三日月眼疾手快地伸手攬住了她。
現在她是半靠在對方的胸膛上,扒拉著他的肩膀的姿勢,微微喘氣。
……羞恥啊!!一世英名就毀了啊!
鶴子把牙齒咬得嘎吱作響,奈何只能半靠著等待身體的異樣恢復,她深呼吸了一口,卻突然聽到他在耳畔出聲道:
“鶴子。”
聲音比之前聽到的都要來得低沉一些,說話帶動的氣流擦過她的耳朵引起了一陣戰慄。
她不禁抖了抖:“……怎麼了。”
“現在知道了嗎?”三日月摟著她,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指尖穿梭在髮絲間,雖說戴著手套,可他可以放輕了動作之後也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看到她不出聲,便又提醒了一句,“稱呼……?”
鶴子輕聲嘆了口氣,無奈地投降。
“……宗近。”
聞言,三日月輕笑了幾聲,胸腔震動讓她的腦袋也跟著抖了抖。他的聲音輕柔了許多:
“哈哈哈,好孩子。”
……
看他這副熟悉的樣子以及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牴觸感,估計她失憶之前這種舉動都是挺常見的吧。
那三日月宗近和她又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嘛,估計答案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了,以及這種問題她可不會問出來,不然簡直就是在作死。
正思考著人生大事,她突然聽到了像是走時機器的“滴答”聲。鶴子愣了愣,正好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先和三日月拉開了些距離,已經滿足了的對方並沒有繼續為難她,而是帶著笑容看著她拿起了脖子裡掛著的懷錶。
開啟一看,上面的指標正在緩緩地走動。
“這是任務進度記錄的懷錶,”小狐狸舔了舔爪子,“你登記刀劍男士的進度會顯示出來。”
鶴子想起之前鶴丸國永親她額頭的時候,懷錶好像也發出過聲音。那麼既然上次已經更新過進度了,現在怎麼又……?
她猛地抬起頭來看著三日月宗近。
“你是刀劍男士?!”
對方笑著點了點頭。
所以剛才的親吻也算是推動了任務!?
那他的所做的所有舉動不都有了十分正經的理由了麼……真是讓人感到害怕。
“那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繼續找任務物件嗎?”
“不,接下來去要參加一個宴會。”
三日月宗近不知從哪兒拿出了兩張請柬,上面燙金的字型看起來十分貴氣的樣子。
她就不問為什麼要去了,反正知道了理由和已經定下來的結果並沒有什麼關係。
這麼想想還真是悲傷。
然後他們就出門了。話說這裡還真是十分氣派,地方大不說,各個地方還隨處可見穿著黑西裝的人,感覺就像個Mafia基地一樣。
“這裡確實就是mafia的地盤。”狐之助像是學了讀心術一般,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她總覺得它像是有些幸災樂禍,“接下來你們要去的宴會,也是mafia舉辦的。”
“……”
所以她現在能去補辦保險嗎?
然後她就被告知,他們將會以mafia中數一數二的彭格列家族幹部從屬的身份出席,而且之前遇到的鶴丸國永就是彭格列家族的門外顧問中的骨幹。
而且這次還邀請了世界第一殺手家族,揍敵客家族的人,可謂是重量級的嘉賓了。
所以為了不丟彭格列的臉,他們需要好好打扮一番。
So;為什麼他們要去參加宴會?而且還是以彭格列人員的身份?……三日月的回答是“哈哈哈,鶴子不覺得這很有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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