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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哭得抬不起頭來!
“寶貝,”李潤野靜靜地聽著顧之澤在電話痛哭失聲,他沒有去勸什麼,只是輕輕地說,“寶貝,我馬上就回去了。”
顧之澤抽噎著說:“我……我害死他了,師父,要……要是我……沒被發現,他,他就不會死了,怎麼辦,我害死他了……”
李潤野隔著偌大一個太平洋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自責的孩子,不能觸控到他,不能吻到他,漸漸地焦躁起來。他想起去年的那個雷雨天,那個蜷在自己懷裡哭得聲嘶力竭幾近崩潰的、因為母親過世而自責了整整十幾年的顧之澤。
葉琛說過,那樣的經歷不能再來一次,他會承受不住的。
“之澤,你聽我說,”李潤野放低聲音,“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安心養傷什麼都不要管,等我回來好不好?”
顧之澤抽噎著說“好”,可卻拼命地搖了搖頭。
他明白,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去做,人終歸是要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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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白曉燕案”是真實的,白曉燕命案(簡稱“白案”)為臺灣有史以來最重大刑案之一,由於被害者為知名藝人之女,加上陳進興等三名加害人不僅作案手法殘酷且又於逃亡途中犯下多件刑案,導致臺灣社會為之震撼。另外,該案發生期間,臺灣新聞媒體大篇幅的報導,亦被普遍認為侵害受害者家屬*、將歹徒英雄化。因此,此時期媒體的報道行為亦成為而後臺灣新聞媒體倫理標準的負面教材。
該案件不但為當年度影響臺灣最大的單一事件,也是1990年代甚至“國府”遷臺以來最重大的治安事件之一。據臺灣半官方的“國策中心研究室”所做的研究報告顯示,白案的影響層面甚至達到臺灣的“修憲”、“政黨政治”與內閣政治的權責劃分。
——以上來自百度百科
第八十六章
顧之澤在醫院裡的第一個晚上徹夜未眠;他只要一閉上眼睛朱強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就會浮現出來;他會想起在涼茶店,朱強說“顧記者;我怕他們會殺了我,但是我覺得你一定敢把這事兒揭露出來”!
朱強說這話的時候,滿眼都是信任。
顧之澤冷汗涔涔地翻身坐起來;看著窗外高懸的明月和稀疏的星子,他又想起在血站門口的那聲“小顧”。
自己竟然回頭了!
在那一個瞬間;自己下意識地回了頭,於是一切都完了;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到底終結了朱大哥的生命……
停住!
顧之澤厲聲對自己說,他甩甩頭,一巴掌狠狠地拍上自己的臉頰;極力想藉由痛感把愧疚拍散。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輕聲對自己說:媽媽走了,朱大哥也走了……所以我要活得更有意義!
這是師父教他的,首先必須面對現實,然後用心彌補,生命的確不可重來,但是生命的意義可以延續。
“我得活著,更好地活下去,寫出更好的稿子,這樣媽媽才會安心,朱大哥才會安心。”顧之澤閉上眼睛,在心裡一遍遍對自己說,“活著,一定要好好活著,為了媽媽和朱大哥。”
更為了李潤野。
天亮的時候,顧之澤睜開眼睛看著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陽。這裡是郊區,青山染黛碧空如洗,一片澄明中顧之澤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直接找到醫院“保衛科”,這裡的“保安”全都是職業警察,顧之澤來的時候就知道有什麼跟案情相關的事情可以找他們。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見見專案組的負責人。”顧之澤鎮定自若地說,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兩個小時後,鄭隊長面沉似水地坐在了顧之澤的對面。顧之澤開門見山地說:“我可以配合警方的行動。”
“什麼意思?”鄭隊長蹙緊眉頭,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顧之澤。
“我知道一定有要犯在逃,而且對方應該會很想要我的命,”顧之澤輕輕笑了一下,“我願意配合警方把他引出來。”
鄭隊長皺緊眉頭,雪亮的利目把顧之澤細細地打量了一番:“你怎麼知道的?”
“否則你們不會把我藏到這個深山旮旯裡。”顧之澤淡然地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沉穩如山。
“那個姓錢的是中間人,也是整個犯罪集團的中心人物,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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