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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定,手上微微送了些,竟讓焦大掙脫開來,只見他衝賈母和賈赦賈政幾人怒道:“你們這群王八羔子,數典忘祖的龜孫子,我看你們還有什麼面目去見太爺!”說完,焦大竟一頭撞向案桌,當場頭破血流,抽搐幾下就沒了氣。
眾人一下愣住了。
這時,只聽得不遠處一聲驚呼,王夫人轉頭一看,她已經開始好轉的兒子倒在了地上!王夫人急忙跑了過去,“珠兒!珠兒!”眼見賈珠的臉色又變的灰暗,王夫人害怕極了。當下一陣忙亂,又去差人抬轎子。王夫人捨不得放開賈珠,使眼色給賈政,誰知賈政竟像沒反應過來一般,完全沒理會。
王夫人又跪在賈母面前,小聲哭泣著說:“母親,為了珠兒,你也得放寧府一條生路啊!大伯給珠兒開了方子,眼看就要好了……要是大伯有了什麼,珠兒可怎麼辦啊!”
賈母看看還倒在地上的賈珠,又想想他已經好到可以每日來請安了,就算今天暈了,想必尋常大夫也能看了,等到七皇子上位,元春做了主子娘娘,太醫也是請得來的,便狠下心腸道:“看在珠兒的份上,將來我會多替他求情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什麼懸念了,賈珍和賈蓉惜春三個被趕出了寧府。賈母在關押他們和趕走他們間猶豫過,但是趕走他們明顯佔優。他們走的時候除了身上的衣服,什麼都沒得,賈珍賈蓉什麼都不會,而惜春才剛剛一歲,榮府打的主意路人皆知。
一來如果他們能逃出去,官府找不著人不好定罪,二來他們三個一點生存能力都沒有,找到屍首的時候也好說他們是畏罪自盡,他們受的罪越多,死相越慘,皇帝才能生出一絲絲同情,將來對榮府和宮裡的娘娘才越好。
賈母回到榮府,想起焦大喪命時的情景只覺心驚肉跳,急忙又給賈代善上了幾柱香,口中道:“我這也是為了賈家好,去一半總比連累全族好。”
賈珍邊說邊哭,又道:“虧得妹妹脖子上還有一塊玉佩,我們將其當了才能支援到現在。父親!”賈珍哭倒在賈敬身上,蓉兒和惜春兩個也配合著放聲大哭。
“兒子想著死之前怎麼也要見父親一面,死也要死在一起!”賈珍哭了一半就噎住了,因為他爹拿個熱毛巾呼他臉上了。等到狠狠擦過三遍,把臉上的淚水和塵土都抹了個乾乾淨淨,又喝了兩口熱湯,賈珍這才回過神來。
他爹不是因為毒害皇帝被押解進京了麼,這看著可真不像啊。條件是簡陋了點不假,可是他活這麼大從來沒聽說過囚犯還有乾淨被子蓋的,還有熱毛巾擦臉,方才他爹遞給他的湯裡還有肉。
賈珍疑惑得都忘了哭,這時進來個官兵,手裡抱著兩床被子,說:“賈公,這裡簡陋,我們只能勻出兩床被子了。”
賈敬點點頭,道:“辛苦了。”
等到外人都走了個乾淨,玉山也說去外間守夜,賈珍這才拉拉賈敬的袖子,問:“父親,這是怎麼回事?”
賈敬笑笑,說:“分了宗也好,省得將來麻煩,只是你們現在受了委屈,將來我們再一點一點討回來……只多不少!”
“他們?”賈珍轉頭看著方才那名官兵離開的方向,又轉頭看著他爹,“這是?”
“你忘了你爹是幹嘛的了!”賈敬的聲音很是祥和,“你爹會算命,會煉丹會求雨。”
賈珍還是不理解,依舊是看看門口又看看他爹。就憑這個?這可是毒害皇帝的大罪!
賈敬又笑了,要是有個人能將你從小到大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呢?“你怕打雷麼?”他問賈珍。
賈珍搖搖頭又點點頭。
“這就對了。”賈敬道:“他們一對你爹不敬,老天爺就會懲罰他們的。”
“行了,睡吧。”賈敬將被子來開,說:“我睡最外面,讓蓉兒和惜春兩個睡中間。”
賈珍靠牆睡著,看著他爹依舊是白玉無瑕的臉,覺得從來都沒這麼安心過。
☆、第39章 三十九
第二天一早;賈珍醒來的時候賈敬已經坐在床邊了,等到賈珍洗漱完畢;他問:“你可曾去榮恩伯府看看?”
賈珍搖搖頭;道:“不曾,當日兒子心慌意亂,也沒多想;只帶著蓉兒和妹妹兩人逃出來了。”說到半截;賈珍猶豫了一下;道:“尤氏拿著她的嫁妝回了家。”
賈敬擺擺手,這種小事他不在乎;尤氏又不姓賈。
賈珍臉色變了又變,跪倒在地上,說:“父親,當日蕊紅姑娘……兒子確實起了歹心,但是兒子沒有動手的意思,兒子只是想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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