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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進宮,賈珍就不用了,雖然託他爹的福,他成了個官兒,但是這種官也就是能給老皇帝上一回香的命,所以他去了一天,第二天就歇在家裡了。
在外人眼裡,他跟賈蓉父子兩個一個不學無術,一個紈絝子弟,或者兩個交換一下也成。欽天監除他之外的二十九口人都沒去通知他該上班了,不過欽天監原本的監正雖然被降成了副職,但是吏部尚書和賈敬都分別在私底下小小的補償了一下,甚至新皇帝也賜給了他一塊玉如意。於是被降成監副的原監正,依舊很開心的輔佐著基本不怎麼出現的監正,偶爾還藉著擇吉的名義去拜訪下監正的父親大人。
賈珍現在住在榮恩公府裡,當然大門外的牌子暫時還是榮恩伯府,因為現在這塊牌子是先皇親筆手書的,二來新帝也說要親自寫一塊匾,不過要等到先帝起靈之後了。
榮恩公府的下人是李順親自調教的,賈珍又有了回到童年的感覺,什麼都不用操心。但是人一清閒,他就想起了他的寧國府什麼時候才能要回來啊,還有那天跟他們失散的賈薔,雖然賈珍有的時候挺不喜歡他的,但是那畢竟是他爺爺的弟弟留下的唯一後人了!賈珍鬱悶了,每晚上等到賈敬回來就到他面前晃來晃去。
因為上次下手有點狠,老皇帝似乎支離破碎了,賈敬這兩天都沒再電擊屍體,老皇帝安生了,幾位皇子也就鬆了口氣,因此賈敬回來的越來越早了。於是賈敬也發現了賈珍的變化,這是又有求於他了。
賈敬想了一想,說:“今年國喪,不能給你娶媳婦。”
賈珍搖了搖頭。
“蓉兒也不行。”
“父親,寧國府還在別人手裡呢……”
“你那麼著急幹嘛。”賈敬一說到這個,也來了精神。“那天老太太進來磕頭,你看見了沒?”
賈珍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還有她的大兒子和兒媳。”現在賈珍連叔叔嬸嬸都不叫了。
“那不就成了。”賈敬道,“他們既然見了我們兩父子出息了,回去必定比我們心急,你耐住性子再熬兩天。”
賈珍本就是個直脾氣,那裡能經得住勸,他擠了兩滴眼淚下來,說:“父親,兒子心中日日夜夜都像有火在燒,兒子忘不了當日焦大血濺當場的樣子,忘不了兒子只著一身常服就被趕出家門的場面,父親,薔兒到今天都沒找到啊!”
賈敬拍了他的頭一下,說:“你放心。這兩天還在大赦天下,流放以下的罪都免了,我前天還聽了一耳朵,刑部還在核實人名。現在去教訓了他們,萬一被他們鑽了空子呢?不過說到焦大,為父倒是有個好主意。”
過了兩天又是朝會,賈敬雖然什麼官職都沒有,但是架不住他是現存唯一活著的一等公,已經是非皇家宗室所能得到的最高爵位了,於是賈敬上朝了。
御史覺得這個似乎不太合適,前面封爵的都是先有官職,然後才封的爵位,賈敬這是獨一份的,朝廷雖然對何種官職的人可以上朝做了詳細規定,但是對賈敬這種情況,還真不好說。
但是御史想了一整個晚上,決定還是作罷。他可是聽說了賈敬的兇殘名聲,據說他把整個能上朝的一百來號人都拿雷劈了。身為一個御史,要是被雷劈了,可真不是個好名聲。
朝會上還是討論先帝的安葬問題,自古以來都是這麼辦的,沒新意的很。正當傳旨太監要喊退朝的時候,賈敬出列了。
“陛下。”賈敬拱手,又說:“臣家裡有一忠僕,聽說先皇龍御歸天之後,心情悲痛,不出幾日便撞柱而死,也跟著去了。臣觀他命中帶煞,能鎮邪護院,死的時辰又是個無比正氣的時候,因此懇請陛下能讓他隨葬,以保我國運昌隆,萬世不衰。”
太會說話了,這理由,誰能說不。皇帝欣慰極了,問了問焦大並無子孫,思索片刻道:“榮恩公說的在理,只是先皇陪葬之人……既然如此,便賞他個恩騎尉吧。這等忠僕,可要好好表彰一番。”
又賞爵位了,雖然恩騎尉已經是最末一等的爵位了,俸銀還沒有些人家主子跟前得寵的僕人多。但是算算自從六皇子當上皇帝,賈敬進了一等公,原本寧國公傳下來的爵位沒降就襲給他孫子了,還有賈珍,得了個五品的欽天監監正,關鍵問題是他什麼都不會啊,他連二十四節氣歌都背不出來啊。
現在連僕人都是恩騎尉了,這日子過的太艱難了。
賈敬討了皇帝的旨意,回家給賈珍看了,賈珍點頭暫時滿意,下來就是去榮國府耀武揚威一番了。賈敬想想這種場面他就不去了,便託戴公公找了幾個傳旨的太監,在宮裡派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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