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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採花賊足足遭受了五日刑法,每天哭喊著尋死,可他死不了,因為每次傷口都會被上藥,流下的血也會被止住。然後這個採花賊被放了。
系統問:〃你意思是要讓他悲慘過一生?〃
吳哥面色冷凝,蒼白的臉因為嘔吐泛起紅暈:〃我為什麼要讓他過一生?原主死的那麼早,這個人憑什麼還能活,我不過是讓他體會原主的痛苦,兩個月之後他就會毒發身亡。〃
系統:〃你好可怕。〃
吳哥笑:〃是,我變的好可怕,人真是好奇怪,明明之前見血都怕的要哭,現在居然指揮別人做這些事情。〃
雖然感到噁心,內心卻不再害怕。
榮軒命手下彙報情況,手下描述很多,他只記得一句話:〃堪稱阿鼻地獄。〃
他不明白一個從小被養在後院的商人之子如何知曉,這麼多花樣的刑罰,為何有這樣狠毒的心思。倘若是奸細探子,拿他這樣做的目的在於那裡?
他不明白,可他有的是時間去探尋,只是在他眼中吳琉此人越來越危險。
宮廷宴會的舉辦讓吳哥暫時近距離接觸到榮軒,榮軒在外是個風流公子哥,無論是他對吳哥多堤防,多不願意接觸,他都不能在外露出端倪。
吳哥樂的被榮軒吃豆腐,他們頂著各色人的眼光,有嫉妒的,痛苦的,惋惜的,反正大部分是朝著榮軒而去。
此時吳哥正倚靠在榮軒的胸膛中,他自覺找了個最舒適的地兒,怡然自得指揮榮軒喂東西自己吃。
榮軒的臉都僵了,他還是忍著推開對方的動作,按照吳哥的吩咐捻起糕點餵給吳哥,還寵溺的給他撫去碎屑,遠遠看去兩人恩愛又甜蜜。
吳哥本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心思,一雙爪子立刻摟住榮軒的腰,隱蔽的上下摸,整個身子在他懷裡蹭啊蹭,要不是這裡人多,吳哥恨不得撲上去親了他。
榮軒暗自磨牙,這種人就是個無賴,有哪家能訓練出這樣不堪的細作。
吳哥見榮軒僵著身子,軟綿綿道:〃相公,人家還要。〃
榮軒捏著酒杯的手都在顫抖,可有人比他反應更劇烈。
楊柏川沒有眼色的湊過來,打斷僵持的兩人。
☆、人人都愛吳小哥
〃好久不見,你過的還好嗎?〃楊柏川難過的看著吳哥,要是能夠早一點說服父親就好了,他就可以娶了吳琉。如今佳人已在他人懷中,他所能做的就是站的遠遠,問對方近況。
吳哥的手正有向下滑的趨勢,他止住了調戲榮軒的舉動,居然坐起身來,整理好衣衫,才用吳琉慣常冷清的口吻道:〃謝楊公子掛念,吳某一切都好,只不過吳某已經嫁給他人,楊公子還是避嫌的好。〃
若非必要情況,吳哥也不願意破壞原本的人設,他還是那幅冷清的像是不是人間煙火的高貴範兒,這是吳老爺按著雙生子性格刻意培養的。
楊柏川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又瞥見面色不佳的榮軒,以為自己同吳琉說話,惹得榮軒不滿,滿肚子的愁思頓時被嚥下去,他苦笑著離開。
有了楊柏川開頭,吳琉曾經的後援美男團一個個的都來跟吳哥搭話。雖然說吳哥旁邊杵著個榮大世子有些尷尬,但是比著好不容易能夠和心上人說上兩句話都不算個什麼。
更何況若是榮軒不在,他們私下找吳琉說話,未免有瓜田李下之嫌被有心人拿來說道,怕是對吳琉的名譽有影響。
於是,榮軒就見一波波人走向他這一桌,正當他預備起身談話,為著可以擺脫懷中那個人而愉悅時,那些人全部都朝著自個名義上的夫人去了,彷彿他這個人不存在。
不管走在哪裡都是人群焦點的榮世子頓時有了種微妙的感覺,特別是他的夫人一邊冷淡的敷衍每一個人,一隻手還在他的衣襟裡摸索著騷-然他,那隻手火熱的溫度同手的主人冰冷的語調形成鮮明的反差,這種微妙感更甚。
他看著那些人依依不捨的離去,心裡居然有種詭異的自豪感。
〃你看看我多受歡迎。〃吳哥見人一走,身子骨像是瞬間被抽走,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在榮軒懷裡。
榮軒甩開也不行,抱著又彆扭,兩隻手垂在身側,他聽見懷裡人繼續說:〃可我偏偏這麼喜歡你,我好想親你啊。〃
在人聲鼎沸的宴會中,吳哥的聲音算不是大。榮軒身邊人來人往,他一面為懷中的大膽而訝異,一方面又為心底的莫名情緒疑惑。
那種感覺,貌似很愉悅。
宮裡宴會流程到了聽戲曲,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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