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手機,可又覺得放在臥室的木茶几上不安全,保不齊師燁裳會不小心碰到哪個按鍵觸發了歷史記錄呢?倘若個小心眼兒發現她看見了那張貝貝赤身裸體地躺在搖籃裡,手握一柄玉貔貅,已經將半截暖玉含進了嘴裡的百日留影,則,沒收是肯定的,下禁令也不是沒有可能,萬一師燁裳發起恨來給她連做一星期的一日三餐,你可讓她還怎麼活啊?
不過。。。汪顧邊把手機往枕頭下塞,邊又吃吃地笑了起來,不過貝貝君小時候長得真醜啊!眼睛小且細長,張開嘴後更眯成一條縫,大概是連根針都插不進去的;鼻樑也完全沒有一點現在筆直秀挺的樣子,又扁又圓,簡直就是蒜頭鼻;嘴巴倒是不小,拳頭都塞進去一半了,可見那年頭糧食挺緊張的,瞧把孩子餓的,可那短胖如藕的四肢又證實了師宇翰對她的愛,小小孩子都有雙下巴了。。。總之,嬰兒時的貝貝與長成後的師燁裳根本不是同一個人,若單憑五官論斷,甚至還是相反的人,這就恰恰應了那句老話:小時候越醜,長大越漂亮。因為小時候醜,便說明還有發展的空間,長著長著就長開了。如果小時候太過漂亮,若不是小心翼翼地生長,很容易長著長著就長咧巴了。汪顧見過許多長呲的典型,譬如她兒時在路邊撿的那隻小沙皮狗——她當時認為它很可愛,只是餓得皺了皮,但後來,看著它一點點長大。。。汪顧覺得那過程,堪稱噩夢一場。直到現在她仍對短毛狗無愛大抵就是這個原因。
“得吧,都是同行,你說它用不得那就肯定用不得。源通與它的合作截止於當前簽訂的合同。反正‘源通建設’也快籌備完成了,到時歡迎金獅來捧場哇!”汪顧下到客廳的時候,林森柏正捏著一根細雪茄抻懶腰,嫋嫋青煙自她指間上升,看起來就像是她著了火,“哦,對了,你們金獅喜歡自己搞,不過萬一要發包,記得考慮我們。”林森柏近幾年日益有了綜藝八爪魚的架勢,哪行賺錢就往哪行鑽,源通建設弄起來之後,她還想弄個水泥廠玩玩,反正她是造房子的,來年紮根地產放眼世界,上游下游都打算參一腳。二線城市有二線城市的好處,無論什麼風頭都有北京上海深圳重慶頂著,他們這些坐地商滿可以望風而動、聞風而逃,只要緊跟京滬粵渝的步伐,那就做什麼都有得賺。
汪顧走在通往餐桌的大道上,身處百日照的餘味中再次審視正面對著她的師燁裳,心想:哎呀,我的個媽,淘氣包到底是把誰的百日照發來了啊?!這不是判若兩人,明明就是兩個人嘛!
林森柏見汪顧來了,就賊笑著看她落座,汪顧心虛,既不敢看師燁裳,也不敢看林森柏,只好一味盯著桌上那盤瘦骨嶙峋的螃蟹看——她倆都是不會買菜的,即使很想很想優待客人,可材料還是挑砸了。那蟹,乍看就是一堆能動的殼。殼還薄得透光呢。汪顧瞅著蟹,又想:還不如拿這蟹來冒充師燁裳的百日照呢。張牙舞爪,神似,瘦不拉幾,形也似。“聊什麼呢那麼開心?有沒有我能幫忙的?”汪顧邊問邊坐,結果屁股杵到了師燁裳放在她椅子上的長頸水杯,嚇得她哎喲一聲,“你又使壞啊?什麼孩子啊這是。”
師燁裳接過她遞來的杯子,反咬一口道:“是你自己坐之前不先看好凳子。”
汪顧比誰都清楚她是個眼斜怨路歪的性子,可又不好往深了埋怨她,這會兒就只好乾笑著拿起筷子,安慰性地夾了只蛤蜊給她,“對對對,我錯了,我給您夾菜賠禮哈。”
幾人吃到夜裡九點,汪顧請來的家政工人上門了。林森柏問汪顧是不是打算讓家裡常駐幫傭,汪顧說是,因為屋子太大,她自己是沒時間做家務,師燁裳是根本不會做家務,兩個這樣的人在一起,還是家裡要再沒倆傭人,那三天都不用就沒地兒下腳了。林森柏家最愛幸災樂禍,聞言便左擁右抱地攬住身邊二人,哇哈哈道:“我家有倆!一個專業的,一個兼職的!”
飯後自然是娛樂時間,師燁裳決定開個私人賭檔以彌補何宗蘅白天的創傷。何宗蘅剛剛決定戒賭,這會兒一聽21點卻又是滿面紅光,光芒萬丈。林森柏拍胸脯說今天她給何宗蘅和咪寶當後盾,結果一晚上輸了快三十萬,樂得汪顧捂著肚子衝師燁裳直叫喚,“哎喲我的寶貝呀!有了你我就好比有了一座大金山哇!你那哪兒是手啊!明明就是一雙摟錢的大耙子!”
林森柏輸錢輸得不驕不躁,只是熬夜熬得神經不太對路了,聽見汪顧的叫喚,她伸個懶腰,接下汪顧的話茬就說:“你沒見她剛一百天就知道抓貔貅,還要吃貔貅呢麼?沒商量的,就是個旺夫相啊!”林森柏差點就要說“得師燁裳者得天下”了,因為她自己就是被師燁裳旺起來的,沒有師燁裳,她決到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