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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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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前刷牙的剷車司機面前經過;三分鐘之後,她大搖大擺地夾著玻璃上車離去;半小時之後,警察接警趕來,“到底是謀殺是搶劫你們還有數沒有了?一會兒報這個一會兒報那個,被害人呢?”

“會會會、會不會被兇手和上水泥,抹、抹到牆壁裡去啦?”

“肯定是埋在磚頭下面撒。”

“萬一是用硫酸毀屍呢?”

“不不不,你們沒注意到她帶著兩塊大玻璃嗎?八成是用玻璃把人削成小片喂老鼠了!”

警察:“少看《故事會》你們就會發現原來生活可以更美的。。。”

☆、點菜

這人要是沒個正形,連頭疼都是偏的。郝君裔在這天清晨,捂著左額翻身,捂著左額蓋被,捂著左額翻滾,捂著左額俯趴,無論幹什麼都跟她的左半個腦袋脫不開干係——根據古老哲人的理論,健康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感覺不到自己身上任何器官的存在。郝君裔本不相信,可這會兒,由不得她不信。她感覺到自己左腦的存在,可她寧願自己根本沒長它。

現在,她迫切需要止疼藥的慰藉,但讓她自己下樓去取,是幾乎不可能的。這個點鐘,按理全家只有端竹一個活物,其餘都是死豬,就連傭人也受制於老闆們的生活習慣,一律歡天喜地地接受了勒令,不到七點絕不起床。郝君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捂著左額,拿起床頭電話,滿懷希望地撥了個“0”,希望隨即幻滅。

“唔。。。”郝君裔□□一聲,繼而發出一句理論十分創新的感慨:“討厭勤快人。。。”

與此同時,端竹與她心有靈犀地也是唔了唔,不過相比她的痛苦,端竹所承受的,明顯更值得一唔——受傷部位在肩頸交匯處,受傷面積也有些寬大,為了不影響腦子,她接受縫合,但拒絕麻醉。

許多人都有過縫針的經歷,膽大的還會看著醫生在自己皮肉上製造蜈蚣。當然,受傷部位在屁股上要另當別論。根據群眾反映,縫針時會產生一種心理上的癢,這種癢比被蚊子叮咬還要難受,又因撓也撓不得,打也打不得而愈發地刻骨銘心。端竹知道這些,於是她聊以□□:疼總比癢好,至少純粹。鋼筋都穿過來了,還怕鋼針?

急診醫生從業期間自然見過許多英勇無畏的病人,縫針不打麻藥的更不在少數,但像端竹這樣年輕的雌性勇士並不多有。替端竹清理傷口時,見端竹疼出了一身冷汗,他忍不住再次規勸端竹,“又不是全麻,對腦子影響不大的。”端竹看見他手裡短小精幹的白針,條件反射地就要熱淚盈眶。可既然打定主意不用麻藥,她便不知悔改為何物了。歪過頭,她咬著牙,哆哆嗦嗦,很沒底氣地拒絕了醫生的好意,然後就這麼一面梨花帶雨地垂淚,一面自作自受地生捱了二十九針。

手術完成後,醫生安排她到隔臨的觀察室裡休息。她抹掉眼淚一看錶,剛六點四十。這就意味著如果走運,到家時正好能避過“早”起的傭人。正值隆冬,她認為,只要換了這身血衣便沒人知道她為了省兩塊玻璃錢差點兒夠格去領殘疾人保障金——主意敲定,她便忍著肩上刺疼和陣陣眩暈跑出醫院,一路壓著80碼的超速基準線,爭分奪秒地回了家。

“呼。。。還剩四分鐘。”下車之前,端竹再次確定時間。抹掉額上急出來的汗,她吃力地搬起副駕上那兩塊珍貴的玻璃,如獲珍寶地拍拍,露出一個只屬於新媽媽的欣慰笑容。。。

話說還在害偏頭疼的郝君裔此時正辛勤地窩在床上滾作一團,由於失去端竹的音訊,她竟隱隱覺得自己是被拋棄了。她幾天沒睡,此刻十分清楚自己一定與枕邊的趴趴熊不約而同地長了黑眼圈,可她更清楚她這號人長黑眼圈絕對不像趴趴熊那麼可愛,反而會像吸毒過量的道友。因為她頹。早些時候,端竹就這個問題批評過她。她記得自己當時是這麼回答的,“沒有我的頹廢潦倒人老珠黃,就反襯不出你的青春洋溢嬌豔欲滴,我為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卻還要遭你非議,真是太可憐了。你必須對我表示同情。”而端竹是不會與她一般見識的,當即就對她表示了同情,那會兒她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現在可知道錯了,就像“狼來了”故事裡的孩子,在她最需要同情的時候,端竹無影無蹤。直到早上八點,她才在痛苦中渾渾噩噩地被人推醒,這使她史無前例地埋怨了一句,“怎麼這麼晚啊。。。”

“晚?”端竹看錶,“你不會是發燒了吧?”她伸手去摸郝君裔的頭,就算明知道伸出右手即是折磨自己,但她更清楚伸出左手只會引發郝君裔的懷疑——她不是左撇子,能用而不用右手絕非自然動作。作為一個大齡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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