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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柏跟方仲孑對完資料,氣得連喝三大口牛奶。
方仲孑早就當娘了,如今得之林森柏也在養小朋友,便好心勸道:“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再生氣也別當著孩子的面說髒話。你別看他們小啊,學東西可快啦,而且往往都是學壞的一學一個準。好的就半點都不靈。”話到這裡,方仲孑喝了半杯清水,隨口嚥下一片營養藥,“資料誤差有多大你也看到了,樓嘛,大概是倒不了的,可後期會很麻煩,加上在建的專案,我擔心你過一段要為這幾個工程焦頭爛額。”
“唉,成天拆東牆補西牆就已經夠我頭疼的了,乾脆我再成立個協調部,你幫我管住預防和善後這攤子事吧。”林森柏晃盪著雙腿坐在辦公桌上,大力揉眉角,心裡煩躁,但也慶幸——至少家裡沒什麼可讓她煩的。這就好。事業沒了可以從頭再來,家庭要是沒了。。。她想象不到一個大大的空屋子有啥值得留戀和驕傲的。“剛好到點,你要沒事就一起吃飯,質檢這邊我想提拔個人上來替掉方興,你待了一段,有沒有合適人選?哦,其實你就是最好的人選了,不過光讓你做質檢實在屈才。你有裡有表又有家學淵源,獨立籌建一個新部門,認真運作一段時間,稍後我好冠冕堂皇地把總經理的位置挪出來給你。怎麼樣?反正協調也是總經理的事,現在我架空那個姓張的廢柴,他也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方仲孑大概是從來沒想過升官發財的事,聽了林森柏的建議,不由有些呆愣,等她反應過來,又不免要開心——她吃了那麼多年苦,終於看見些翻身的跡象了。她不指望回到曾經大富大貴的生活,但她也希望給孩子一個更好的環境。“那我先謝謝你啦。”方仲孑笑著朝林森柏微一鞠躬,“不過吃飯不行。今天答應了孩子他爹要一起吃午飯,早上來公司時他就氣哄哄的說要帶孩子回婆家,中午再爽約,估計他立馬就能跟我提離婚。”
自從“有了孩子”,林森柏的內臟逐漸發育健全,不再像原先那樣沒心沒肺了。方仲孑要走,她也樂得去過她的家庭日當她的孩奴,跳下辦公桌,她扯過外套扭頭問:“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家。難為你節假日還來辦公,我不表示表示就過意不去了。”
“得了吧,就你,還會過意不去?”方仲孑大方地笑起來,邊笑邊彎腰收拾東西,“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你那麼體貼過呢。你先走吧,一會兒他來接我。咱兩誰也別給誰當電燈泡。”
林森柏挑挑眉毛,踢著步子搖手跟方仲孑道別,“那成,我走了。喂大象去。有事你隨時找我。週末愉快啊!”關門,走人。然而進了電梯間,她並沒有按1,而是按2——她要去監控室,讓保安把監視器再開啟。尤其要交代他們對質檢部的那幾格二十四小時錄影。
混跡於泥潭裡的人,沒有乾淨這一說。只要有足夠大的利益,就不怕還有不變節的人。
此舉,說不是針對方仲孑委實有些裝樣,可說是針對方仲孑吧,倒確實不是她的本意。
事到如今,內憂外患,她唯有選擇誰也不信。除了家裡那老中青三代妖孽。
☆、歸還
再見到咪寶時,林森柏覺得陽光有些晃眼。
咪寶襯衣工褲穿得一身雪白,懷裡還抱著個同樣雪□□嫩的瓷娃娃,就更是耀得她視野模糊,茫茫一片,幾乎恨不能在夜盲之外再得個雪盲什麼的。
“放她下來吧,總這麼抱著,不累啊?”林森柏張開雙臂朝咪寶走,故意像鴨子一樣滑稽地搖擺身體向後仰著邁方步。
林錢錢見她來,也不看猩猩了,也不看河馬了,光看她,長睫毛忽閃忽閃上下飛舞,嘴裡學著林森柏得意時的大笑——咩~。。。至於後面那一串“哈”,大概是學漏了,也可能是還沒學會。
林森柏最喜歡凸顯自己的存在感,小朋友一衝她示好,她就覺得自己跟朵鮮花似的,特別受人待見,轉即便從咪寶的懷裡抱出林錢錢,兩人唔嘛唔嘛開始了一番親熱地蹭臉。
咪寶在旁袖手圍觀,心覺得這倆簡直跟動物沒什麼區別:林森柏不愛跟小孩子討論商量,她覺得她聽不懂。林錢錢不愛跟林森柏抱怨撒嬌,可能是潛意識地知曉對方與自己是一個等級的生物。故而這倆幾乎是不必進行言語交流的,表達情感的方式只充分地體現在肢體語言上,只要相見,便時常要滾做一堆,抱作一團,形如一大一小兩隻矯健的貓,除了蹭就是親,叫旁人看著都熱。
親熱完後,林森柏把林錢錢架到了肩上,讓林錢錢跨著她的細脖頸坐著。林錢錢最愛這等登高望遠的風雅之事,為了討好林森柏,她抱著林森柏的腦袋,在林森柏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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