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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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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隨行更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兩人入院時是空手到,要走倒也沒什麼可收拾的。端竹在郝君裔被人裹上被單,挪上擔架車的同時著手燒燬病例資訊卡等資料,臨出門,她斜一眼瞥見茶几上裝熟食的袋子,就順手一抄,帶上了。

林森柏一家這會兒正在酒店裡沒心沒肺七扭八歪地呼呼大睡。

何宗蘅有些小感冒,林錢錢只好塞在媽媽和伯伯中間當一個害怕掉床的第三者。然而她那睡相併不比林森柏更好,睡著睡著便要打橫——頭枕林森柏肚皮,腳搭咪寶大腿,懷裡抱著一隻帶尾巴的小熊枕頭,也不管林森柏都快把手伸進她嘴裡去了,一味的憨憨死睡。

黎明時分,咪寶慣性醒覺,發現林森柏和林錢錢已經痴纏成一團毛線。她身為一個好媽媽,條件反射地想分開她們,把她們各自捋順擺好,以防林森柏把林錢錢壓死,可她剛一拉林錢錢的胳膊,林森柏便反對似地唔了一聲,轉即將林錢錢抱得更緊,兩人哼哼唧唧地你摟我我摟你,形似一大一小兩隻考拉。咪寶無奈地站在床邊摸下巴,看著看著倒也詭異地看出了幾分幸福。

轉天一家人去爬泰山,半途,咪寶的電話響起。一看來電顯示,她很奇怪地拍拍幾乎就在頭頂上扭動的林森柏的尻尾,“誒,好像是端竹回來了。”林森柏停下腳步,回過頭屏息凝神地聽她接電話,結果剛聽一半,咪寶的電話還沒結束通話,她就興奮得甩開步子連登七八十階,直到累得像只大狗般吐舌頭了也不肯停。咪寶不知道她高興個什麼勁兒,也沒那個勇氣和體力去追她,收起手機便轉身接過何宗蘅懷裡的大娃娃,邊走邊道:“錢錢,你不是說要看泰山上的猴子麼?”指指林森柏,“吶,那個就是了。泰山長臂猿。”

林錢錢撓頭,撅著嘴把腦袋靠到咪寶肩上,“媽媽,猴子不是紅屁股麼?伯伯也是紅屁股?”

咪寶點頭,答:“你等她再爬幾階,那不但屁股是紅的,全身上下都是紅的呢。”

她說這話時,一家人已經基本靠攏了,林森柏耳朵也不是聾的,聞言便坐在泰山石階上一面紅著臉喘,一面梗著脖子罵:“各、各種討厭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精神不濟,又有點兒中暑,總斷更,真是對不起各位大人。。。

我的熬夜後遺症太嚴重了。。。請叫我睡神。。。

☆、不作為

老人對子孫的心思,往往是各種矛盾的綜合,然而依著一條原則主線,種種矛盾便可簡化為:既怕子孫活不好,心疼;又怕子孫活太好,無用。當老人提到“還是應該吃點苦鍛鍊一下”之類話題時,其實不過是在彌補自己心內可能耽誤了子孫前途的愧疚之意,換言之,老人只會在一種情況下提起這類話題,那就是在此之前施與了比較過分的寵愛——因為有錯,所以才有了“應該”。

若干年後,郝君裔偶爾勤快一次,坐在搖椅上要睡不睡地叼著健康香菸回想往事。她恍然覺察自己受的那通內傷、遭的那些苦罪,竟是值得,若往深了想,簡直還有賺到之嫌。卻可惜她老太爺能念起這一層就已很值得表揚了,奇蹟什麼的,還是儘量不要發生的好。至於說懶人有懶福,確實深有道理。她這廂剛想一半昏昏睡去,沒過幾秒便有細爪一隻伸到她面前來,摘掉她唇間半根燃煙,替她把個腦袋扶正,再蓋上小被子,而後一刻不停留,看都沒多看她一眼便匆匆離開了——後話什麼的,永遠最有愛。但沒有一個含辛茹苦的經歷,就很難有啥勞什子的有愛後話。

郝君裔回到B城的第一件事,便是換床,從擔架床換上病床。

如果她是平常身份,病中半月也許會與汪爸爸成為一對病中鄰居,偏偏她不是,所以只能孤獨地躺在軍區醫院裡,天天有氣無力地旁觀那些於她病房門口路過的戎裝美人。

表彰禮大概會設在北京的金秋九月,她有很多時間治療她那可憐兮兮的尿道。

是人都說割痔瘡痛,女人都說人流痛,可沒幾個人知道尿路炎也挺痛的。總結起來,大凡“難言之隱”都挺不是東西。下身的那些洞都不似鼻孔耳孔,都挺嬌嫩,稍一折騰都痛。最關鍵是痛,還沒辦法說,且她深受瀦留之苦,不敢喝水,大熱的天,總讓她在中暑與感冒之間徘徊,只消回程一路便出落成了一隻膚色蠟黃四體消瘦的瘟雞,活活要把四個老人一雙弟妹心疼死。

不過,說到底,她終究是回家了。她這種人,只要能回家就不會再出問題,又因身體底子生來不差,所以她那一家子人心疼也心疼得有限,剛開始還有人一把鼻涕一把淚,但久而久之,身體與感情兩方共有的固有惰性呈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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