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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不自覺地蓋了上去。掌心撫過□,溫熱融化冰涼,她自己的手臂也像過電似的微微麻癢。汪顧忍無可忍地偏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咬著下唇,斷斷續續的呼吸從鼻尖散出來,是一種無言的要求。師燁裳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汪顧,心裡貪婪地想要看見更多。
她乾脆地抽走了蒙在汪顧眼睛上的布料,丟下床,本以為汪顧會著急著睜開眼睛,可是汪顧抖著纖長的睫毛維持原狀,就是不睜眼。“準你說話,說,為什麼不睜眼。”師燁裳支起身子,在汪顧唇前問。兩雙唇瓣只有一厘米不到的距離,她一吐舌頭就舔到了汪顧咬在唇上的牙齒,“不想看見我?”
汪顧皺眉,臉上出現了一種很複雜的表情,古書上稱這種表情為欲語還休。
師燁裳牽動嘴角,也不追問,很有耐性地等著,手又回到汪顧的心口,讓一顆冰涼的櫻紅花尖不停劃過自己掌間的川字紋,只是動作更輕,很容易令人感覺只是被一根有稜有角的羽毛掃過。
過去大概半分鐘,汪顧實在被她撩得受不了了,這才緊閉兩眼,憤恨地噴出原委:“害、羞!”
師燁裳想笑,卻又怕汪顧是故意說來磨滅她興致的,於是忍住,不笑不笑就是不笑,言語也是堅定至極地寸步不讓,“原來你喜歡被蒙著眼睛呀?”五、四、三。。。
“誰說?!”汪顧唯恐再當蒙面超人,急忙就要睜開眼睛,可她還沒看清世界的樣子,嘴唇就被人吻住了。她還以為自己身上那個沒用的爛攻又要玩饒舌,心裡剛要嘆息,誰料今次不同以往,師燁裳似乎是動了真格,舔舐吮吸間不再是磨人的平緩節奏,汪顧感覺到師燁裳驟然變急的呼吸,一股熱血當即衝頭而上,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摟住了師燁裳,兩手緊緊貼在師燁裳弓起的背上,順著那彎光滑的弧度往返始末。
纏吻時分,兩人唇舌追逐,汪顧屢次要起身,師燁裳根本不準,拉鋸戰就此展開,床間兩個糾纏的身形一時起伏不定,難捨難分,熾熱的氣氛迅速蔓延,床榻受不住如此來回傾軋,凌亂地吱吱作響。兩人聽見這派'yín'靡的聲音,耳根子都有些發燙,但又誰都不肯讓步。忙亂中師燁裳單手捧住了汪顧的臉,汪顧感覺腹上潮溼一片,自己也險些破功。為防悲劇再次發生,她打算趁師燁裳不備搞場偷襲,可惜她的陰謀詭計很快被揭穿,師燁裳牢牢抓住她正欲潛伏向下的手,身子也迅速往後撤離,兩人唇舌終於分開,汪顧順勢就要撐床坐起,然而師燁裳的左手已經按到她的肩頭,輕輕一推,她便又失去平衡地向後倒去。
“搗亂就把腿打斷。”師燁裳狠狠瞪了汪顧一眼,身形一起一落,竟是單膝跪到了汪顧腿間,“躺好。”汪顧要去抓她,她卻一手撈住汪顧的左膝。床硬褥子軟,汪顧應蹺蹺板之力,十分別扭地將自己彎成一隻蝦米,師燁裳見她仍有反攻倒算的意圖,眉心一皺,勻一手拽住被子,碰頭罩臉把兩人都蓋了起來。
汪顧在被子裡還要頑抗,黑燈瞎火地摸到師燁裳的左手,正打算制止她的胡作非為,豈料師燁裳早有預謀,十指交纏的瞬間,她也不知哪兒來的氣力,居然將汪顧的手死死按在汪顧胯邊的床褥上。可憐汪顧左手撐床,右手被制,空有一把子好力氣卻奈何不了師燁裳,心裡憋得像是要爆炸,只好把頭探出被窩躺回枕間大口吸氣,以積蓄能量再做一番抗爭。
“師燁裳,天都亮了,咱別玩兒了好不好?快出來,咱們睡覺吧。”汪顧面色潮紅,氣喘吁吁,剛在被窩裡,她兩眼一摸黑倒是看不出什麼奇景,可眼下躺在枕頭上瞧著小山包一樣拱起的被子,這才發現其催情功效並不輸矇眼——被子裡的人在幹什麼呢?
汪顧沒敢細想,生怕一想就要破功。她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有什麼東西在動,與此同時,被窩也癟了下去,她著急地揭開被面一探究竟,可眼睛還沒派上用場,一息愜意的冰涼便循著潮溼洞穴突入,溫柔而堅定地貫穿了她的身體,並像楔子一樣牢牢釘在深處,不動了。
“喂,你、你的小貓爪子,真涼。”汪顧耐不住地抖著手撫上師燁裳的肩膀,師燁裳揚眉看了她一眼,低頭,果真像小貓似地吐出舌頭一下下舔舐她的□。
下身淪陷即是米已成炊,汪顧在師燁裳眼裡發現了痴迷的幻彩,心中沒來由地漾起一波暖浪,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師燁裳若想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簡直易如反掌,旋即明智地放棄掙扎,儘量放鬆身體,微支起一條腿,以防弄傷自己,順便將被子拉蓋到師燁裳肩下,免得她鬧病,“小貓,你心跳得真響,連我都聽見了。”師燁裳愛理不理地唔了一聲,也不回應,就是舔,一邊舔,一邊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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