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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林森柏此來主要是為考察關係戶安置情況,急忙就笑容滿面地引著林森柏往經理室旁邊的小隔間走,“方仲孑是我們部門的經理助理,和副經理在一間辦公室。您這邊請。”
林森柏看一眼方興,心想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文舊顏旗下一家子公司就臥著師燁裳這樣的虎,藏著汪顧那樣的龍,我的源通也不小啊,上下也有千把人呢,怎麼搞得六十年代出生的油頭謝頂啤酒肚沒文化又不美形的大叔佔了大多數?莫非我人品真的有問題?
“仲孑是做質檢的,把她安排到文職崗位對你們和她都沒有益處,需要秘書讓秘書部給你派。還是儘快讓她適應一下工作環境,然後派下基層吧。她接觸現場的經驗不比你們少。她查工程的時候,這部門裡好些人都還在讀書呢。”林森柏在進入副經理辦公室前低聲交代方興。方興先是愣了一下,大概考慮了三四秒才猶豫地點點頭,似乎有什麼意見要說。林森柏才不理他。方仲孑的工資又不走質檢部上報,白給他加個能幹活的,按理他是在暗爽才對。
由於在辦公室裡不好敘舊,林森柏跟方仲孑寒暄幾句便與蘇喻卿回了辦公室,到了飯點,方仲孑如約蒞臨董事長室。林森柏在會客茶几上擺開六道小菜,笑靨如花地招呼她吃這個吃那個。由於有家道中落的陰影在,方仲孑不免顯得拘謹,然林森柏要是不能讓人放下心防,她也沒有今天——方仲孑被她唧唧哇哇的一頓嘯叫鬧得頭都大了,思維錯亂之餘,當初跟林森柏攪在一起瞎胡鬧的感覺再次迴歸,兩人從高一侃到高三,場面堪稱熱烈。後來林森柏見僵局已經開啟,便開門見山地問方仲孑婚姻狀況,方仲孑說自己二十四歲結婚,現在孩子都三歲了。林森柏暗地拍胸,心說這回好了,錢隸筠總不能以為我跟個有夫之婦,有子之母糾纏不清吧。於是她將話題慢慢轉入正軌,開始詢問方仲孑在質檢部的情況。
“還不錯,經理對我很客氣,副經理也不給我什麼活兒幹,最多讓我看一些下發和上交的檔案。”女人有無婚育史是可以一眼就從臉上分辨出來的。方仲孑在少女時期長得不比林森柏差,可一生完孩子,與林森柏同齡的她看起來便比林森柏憔悴顯老許多,身材走形亦不可避免,林森柏懷疑她前五年不是結婚,而是坐牢去了,但嘴上不好講,只好讓她把工作情況說得再深入詳細一些,明面上是想對她施以援手,其實還揣著探質檢部老底的心思。“節前那段我看他們人手不夠,就說我也可以去現場幫忙的。可方總說要對我特殊照顧,所以不讓我風吹日曬。他們看起來都很怕你,你是那麼可怕的嗎?”方仲孑笑著去捏林森柏的鼻子,“在我印象裡,你一直都是個受氣包啊。”
林森柏咧嘴笑,笑完便自然地試探道:“你專門做文書的話,光看資料都把個頭看大了吧?”她隱隱有些覺得不對,可一時又想不出到底哪兒不對。她在把話出口的瞬間察覺自己的多疑。可方仲孑果然搖頭,答:“沒,到現在為止,除了早看爛了的標準,我還沒見過任何檢驗資料。他們都把資料直接匯總給方經理,趙副要看的話,也得去找他。”
作者有話要說: 真抱歉,今天拖到那麼晚才更新,主要是頭疼吃了藥,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吃飯洗澡雜七雜八的事情搞完又得出門了,出門回來又得吃飯洗澡(不說不知道,一說起來怎麼貌似我一天到晚都在吃飯洗澡。。。)這篇是七點才開始更的。所以晚了。
☆、噩耗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我又遲到了。。。遲到的主要原因是。。。睡覺。。。
林森柏這個人,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其實不然。她那顆桃子形的心裡藏著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簡直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只由於外部條件制約,不能一一實現而已。就像偷戶口本那事兒,她並非想不到,而是苦於不知如何去對咪寶說。畢竟是偷人家戶口本兒啊!為她一己私慾就讓咪寶徹底地眾叛親離,這碼子衰事,除非咪寶提議,否則她打死也張不開那嘴。
好在師燁裳與她站在不同的立場上,當她面提醒了咪寶這一點。她相信,咪寶會考慮。
如果咪寶同意了,咪寶會告訴她,如果咪寶不同意,咪寶就會當沒聽見。
在林森柏想,情侶相處之道,有時真不是一板一眼有啥說啥的。特別是對咪寶這種心思重的人。若是當天在師燁裳面前她不作出一驚一乍的樣子來,則咪寶的心理壓力不可同日而語,因為這樣等於斷了咪寶的退路,令她不能選擇不做選擇。
林森柏最近一直在煩戶口本這樁事,一向篤信錢無所不能的暴發戶也開始覺出自己的無能來,在窗邊一坐就是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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