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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遼就親口跟我說過,林家送親的隊伍途中遇到兵亂,眾人一度棄轎而逃,等亂兵過去之後,眾人回去找到花轎,揭開轎簾,見新娘好端端坐在裡面,就沒在意,抬著繼續前行,及至後來你揭開新娘蓋頭,雪遼才發現林家小姐被調了包。”
童宣雖然早就隱約猜到了幾分,但此時聽蓮淨說出來,還是覺得難過……相處至今,林媛一直隱瞞著自己的真實身份,口口聲聲以林家四小姐自稱,她說的話,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我見你對她甚是迷戀,而我也很是欣賞她的才華,所以一直沒有揭穿此事。”蓮淨說到這裡,轉臉看著童宣,“事情到了現在,當如何處置,我想先聽聽你怎麼說。”
☆、第35章 彩鳳隨鴉?嚶嚶嚶
何處是他鄉。
後院書房。
“姑姑此來,母后可知曉?母后……她還好麼?”
以林家四小姐自居,而真正身份其實是大照第二代皇帝,景元帝李旻,紅著眼圈問道。
林此素道,“我此行正是奉大師姐之命而來”,說到這裡欣慰一笑,“你果然還是牽掛著大師姐。你自呱呱墜地,我便每日捧抱服侍,你登基後,我以尚宮身份隨侍,晝夜不離,你身上很是沾染了我的英凜之氣,與我也最為親密,跟大師姐則較為疏遠,只是每日例行請安而已。外人不知道的,總以為你母子二人不和,你對母后並無感情,只有我這做姑姑的知道,在你心中,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始終是你母后。”
李旻搖頭,“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是姑姑你,不是母后。”
林此素莞爾,“你不必急著否認。也許現在你尚看不透自己的心,日後你自會明白。”
李旻並不分辯,只是搖頭。
林此素笑而不語,隨後臉色一變,長劍陡然出鞘,持劍在手,喝道,“星鎖二十八宿之危宿,危月燕在此,窗外何人,速來送死!”
話音未落,窗外掠進兩個人影。
“啟之小寒!”
“啟之處暑!”
“在此參上!”
二人雙雙跪伏於李旻腳下,並不看林此素一眼。
“啟?”
林此素冷笑一聲,內力注於劍尖,長劍一振,兩道劍氣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利刃,自手腕刺入二人體內,遊蛇般躥至胸前爆出,電光石火間,兩人胸口便現出一個血洞,速度之快內力之強實是駭人。
小寒與處暑即驚且怒,剛要還手,李旻道,“住手,自己人”,兩人不敢違命,負痛跪在原地。
“自己人?星鎖什麼時候跟啟是自己人了?”林紫素長劍指著二人,“以執行太、祖皇帝遺志為由,挾持陛下遜位,以致天下大亂,血流成河,啟之罪可謂滔天,星鎖必要替天行道,除之而後快!”
李旻道,“姑姑,休要錯怪了他們,遜位也是我的意思。”
處暑沙啞的聲音不亢不卑地道,“太、祖皇帝遺詔曰‘太子早薨,朕有意改立皇五子秦王為太子,然長房一脈實堪憐之,朕思慮再三,決意暫將皇位傳於皇長孫李旻,李旻實為女孫,大婚前當遜位於秦王。’主上曾於太、祖皇帝病榻前立誓,即位後將奉詔而行,決不違逆……”
“狗屁太、祖遺詔!若非星鎖發動奇襲,以致明教教主隕落,那老東西不過就是趴在明教教主腳下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李旻臉上一紅,“姑姑你、你這樣說我祖父,要我如何做人?”
林此素道,“你不同,你雖有李家的血統,但你更是我大師姐的女兒,身份之尊貴,不是李家那些賤種可以比的。”
李旻決然道,“什麼尊貴卑賤,皆是過眼雲煙而已,如今,我只想平淡地過完一生。”
林此素道,“小小年紀休要說這種出世的話”一邊說一邊將長劍一振,“陛下如今心灰意冷,全是爾等之錯,啟之鼠輩,納命來!”說畢又要動手。
“危宿大人且慢!”小寒高聲道,“當初陛下遜位時,星鎖並無半點動靜,如今卻來興師為罪,卻是為何?小寒百思不得其解,還望危宿大人賜教!”
林此素見問,身形一頓,“此乃我星鎖內部之事,鼠輩無權知道!”,但她生性耿直,又覺不說不快,索性收了長劍,直言相告,“當時我正與大師姐聯手對付本門宗主,血戰七天七夜,才將之擊敗,挑斷手腳筋脈,廢去武功,囚於地牢中”冷笑一聲,“實不相瞞,星鎖宗主如今已是一個廢人了,星鎖已盡在我大師姐掌握之中!”
小寒打了個冷戰,“在下還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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