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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老奴剛剛想到,林媛自幼在宮中長大,而宮中的宮女,常有將感情寄託在日久生情的女伴身上,往往生出事來,鬧到六局女官那裡去,甚至驚動天子,林媛多少應該有所耳聞吧?卻怎會說出‘風月只在男女之間’的話來?”
“重玲啊,知道此事存在和認為此事合禮不是一回事喔”,蓮淨撫著下巴分析道,“而且,心月狐和危月燕這師姐妹二人,一個是總理六宮的皇太后,一個位居六局女官之首的尚宮之職,兩人聯手,完全可以封鎖宮中一切大小事,宮女之間的事,向來被認為有傷風化,兩人身為負有教導之責的長輩,應該不會讓這種事傳到小皇帝耳中去的。”停了停,接著道,“還有一種可能,林媛做了十幾年皇太孫,後來又登基做了五年皇帝,而且頗得人心,其心智和城府之深,非常人所及,就算你我這種活了幾百年的老古董,也未必能勘透其心,在這件事上,林媛或許有所保留……”
“教……大小姐這麼一說,老奴倒想起一件事來,當初在山河村,小童和林媛辦完喜宴的次日,小童還是照樣早早起床,而林媛這日也破例起的很早,小童就很奇怪地問林媛,怎的這麼早就起了不多睡會兒?林媛當時說了一句‘“新婚第一天,新娘越是晚起,新郎越是有面子是不是?’,就憑這句話,林媛就不是一個不解風月的人,她跟小童同床共枕時也不是沒有想法的。”
蓮淨立起雙眉,“你倒是事事聽的清楚。”
重玲垂目,“老奴比大小姐醒的早,所以聽到的就多些,而且老奴也不是不喜歡找樂子的人。”
蓮淨眉宇舒展開來,“你真是越來越坦白了。”
重玲依舊垂著眼簾,“老奴就算不說出來又有什麼能瞞的過大小姐呢?”
“你知道就好”蓮淨一笑,隨即正色道,“以我的推斷,星鎖的人不久便要動手了,本座負傷之後,與江湖隔絕了幾十年,如今不得不動用重火令。”
重玲抬目,“明教沒去星鎖尋仇,星鎖反倒還要對明教動手,真是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又錯了,星鎖不是要對明教動手,而是要對破曉動手,對秦王,也就是現在的弘光帝動手。”
重玲,“老怒抖膽問一句,大小姐是如何得出這一結論的?”
蓮淨,“你覺得,心月狐會無端地跑來向我示好嗎?她其實是在委婉懇求,明教不要參和星鎖將要發起的行動中,不要與破曉聯手。而我給出的答覆,則是,只要小童在,明教就不會為難星鎖。心月狐吃了定心丸後,跟自家女兒說了一句‘不要忘了自己是誰’,分明是要著手替女兒復位的意思。”
重玲不解,“星鎖若是意在景元帝,靖難之役時為何袖手作壁上觀?”
蓮淨道,“我猜星鎖想要的,不是景元皇帝,而是景元女皇帝?果真如此,必定要先破後立。而且當時,星鎖如果出手,要對付的不僅是破曉,還有啟和明教,而如今,他們只要除去破曉,便可助景元復位——完成了太、祖遺詔的任務後,啟的主人也就由太、祖皇帝變成了景元帝,唯一的使命就是效忠和守護景元,啟的成員,雖然在江湖和武林中名不見經傳,但也不乏宗師境界的高手,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中的大部分隱伏於朝堂之上並在大照軍隊中佔據要職,只要景元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會改旗易幟。”
重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啟固然不可小覷,但老奴覺得,星鎖真正懼怕的還是明教,因為小童的關係,明教由星鎖的死敵變為中立,甚至可能在緊要關頭還會幫星鎖一把,這種改變,星鎖之前肯定做夢想不到。”
蓮淨,“可不是。小童前兩天說,這世界開始跟她想象的不一樣了,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她已經無法預測。她就沒想過,大照和大明的歷史錯軌,正是從她的出現開始,那天如果沒有那鍋湯,或許親手復仇無望的我,已經動用重火令,令座下護法率教眾滅掉星鎖了,星鎖一滅,景元便只有流落民間的命了,最後也許真的會走投無路遠遁海外也說不定。”
重玲,“那大小姐這次動用重火令是為了?”
蓮淨道,“山雨欲來風滿樓,破曉可能會對林媛和小童動手,林媛有啟保護,我們小童可不能沒人守護。親自對付那些下三爛的小人,我怕髒了自己的手,而且這兩年我懶散慣了,常常一覺睡到晌午,等我醒來,小童只怕已經一命嗚呼了,至於你身上那點功夫,也只配給我趕馬車。”
重玲,“……大小姐說的是。”
“但是這些人來了,名面上只能是學徒的身份,林媛那裡我已經打過招呼,現下你先頒下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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