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店面裡就放了幾個兼職的人,很不幸的我就是在這樣一個摳門店長的店鋪裡。
基本上週六週日忙的跟狗一樣,有時候連中午飯都吃不了。
我給大D哥發訊息抱怨,他安慰我,說:“李泊文同志,咱們的革命才剛開始,你可別為了小利累壞了身體,中午飯一定要吃。”
我給他發表情,他給我發紅包:“來,鑑於你最近的表現,給你加個餐。”
我收下紅包,回他:“謝謝大人的賞錢,小的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死就算了,你來給爺當側房小妾,供你吃香的喝辣的。”他回我。
“滾你丫的,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正房。”我不服。
他回我:“好的,好的,正房。”
我看著那‘正房’二字傻笑,過了半天反應過來,連忙給他打電話過去,他一接起電話我就衝他嚷:“你丫的才是正房,我擦,我什麼時候變成一老孃們兒了。”
他在電話那邊哈哈哈的笑,說:“文子,太累就別做了,你掙那點錢夠你晚上打個車回去嗎?”
我心想也是,嘴上卻不服輸:“你懂個屁,這叫體驗生活,你們這些頹廢的大學生就是愛找這種藉口。”
他也不跟我爭,就囑咐我照顧身體。
我嘴上說著知道了知道了,你丫的怎麼跟一老太太一樣,越來越嘮叨了,一點也不像那個傳說中的高冷少年了。
他說:“你都到地下去了,我還不接點地氣就看不到你了。”
“滾吧你。”我說著就掛了電話,然後,當天下午就出狀況了。
剛開始時,我還只是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過了一會身上直接出了一層冷汗,胃部像是有把刀在攪動,我想著忍一忍,但是沒過一會,我就疼的受不了,直接往地上蹲去了。
跟我一起來的同學發現了我的異樣,連忙將我扶到一邊,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他說:“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心想著壞事了,估計是胃炎犯了,眼前就開始朦朧起來。
我在醫院吊點滴的時候,大D哥打來電話。
我怕他擔心,就清了一下嗓子才接起電話:“欸,今天怎麼回事啊,跟我打幾次電話。”
我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文子,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一愣,隨即沒好氣的對他說:“你丫安的什麼心,就指望著我出事是吧!”
電話那邊一片沉默,過了半天大D哥沉沉的聲音說:“我突然心裡很不安,你沒出事就好,要是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聽到沒。”
“我說大D同志,你都是新世紀的人類了,怎麼活的這麼封建迷信呢,好了,我人沒事,但這會確實有點忙,待會再跟你說。”說完,我立刻掛了電話。
即使我在極力穩住自己,但是那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明顯顫抖了。
這傢伙,雖然我們至今才見過一次面,大多數時候都是透過網路和電話在聯絡,但是,就在那一刻,我的內心突然有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充盈感。
你告訴我,這他媽是不是愛。
4
一直有人覺得我跟大D哥的事情非常的不可思議,特別是他第一次隻身來武漢見我時,很多人都覺得我會跟他發生點什麼。
有人認為沒有乾柴烈火,至少也應該燒點什麼起來。
但事實是,我們連正兒八經的牽手都沒有。
他來的第一天,我帶他去了長江大橋,去吃了武漢的熱乾麵,然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連續四天,我跟他被我那兩個室友拉著在宿舍打了四天的麻將。
是的,湖北麻將,血流成河。
全程大D哥跟我那兩個室友幾乎零交流,他悶聲發大財,四天時間,他贏回了自己來去路程的所有費用,關鍵我們才他媽的只打兩塊錢。
走的那天,室友嚷著要他請客,我說還是我來吧。
然後我們去學校后街的燒烤攤吃燒烤,酒過三巡,我的兩個室友已經醉的在那邊打猴拳了,我也基本上差不多了。
大D哥卻非常清醒,我看著他起身,然後我也隨著他過去,可惜我腳步不穩,還是被他搶著買了單,我口齒不清的對他說:“多不好意思啊,你來我沒好好招待你,你走我還讓你掏腰包請吃飯。”
“沒事,這些錢不也是你們的嗎。”他倒也直接,接著我又聽到他說,“再說了,我來也是為了看你的,看到你就夠了。”
我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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