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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翹著蘭花指在那裡揮拳,娘man娘man的,但是看得人異常暖心。
大D哥在旁邊輕輕點著頭,他也喝了點,好看的臉上有著絲絲潮紅,他說:“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他,絕對不會把他再交給你了。”
王小飛拍著他的肩膀,像個把自己藏於深閨多年的女兒嫁出去的老者,猛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哇的一聲,吐了一滿桌的西紅柿炒雞蛋。
大D哥的臉當場就黑成了碳渣。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之前有說過大D哥的情史,其實在他之前,我也談過一個物件。
那時候我讀大一,性向還未覺醒,像所有懷春的無知少年一樣,找了個女朋友,準備在大學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可天不遂人願,當我第一次牽起那個女孩的手時,卻因那雙手的纖細柔軟而受到驚嚇,這他孃的根本就不是我要的觸感,於是我終於開始懷疑,我喜歡的應該是那種糙漢子,而不是這種細皮嫩肉的姑娘。
說到這兒,咱們聊一聊這位姑娘。
我是她大學的第一個男朋友,也是唯一一個跟她談物件後,就彎了的男人。
這個女孩是武漢人,是有著熱乾麵燥性的女漢子。
女漢子和GAY,天生就有著能成為好朋友的屬性設定。
入學那會我們在一個社團,也許就是本身的那種屬性吸引,我倆的關係很快就好了起來,我是屬於那種很被動的人,而且特別容易遊離不定,就好比每天吃個飯,我都要為今天是吃米飯還是吃麵考慮良久。
和王小飛一起玩都是他在做決定,對於別人的決定,只要不觸碰原則,我都是預設接受的。
之後跟大D哥在一起,他有說過我這個性格,但我就是改不了,所以在我們的生活中,大D哥雖然總是沉默不語的那一個,但我們之間很多事情都是他在主動,很多決定也都是他去做的。
那個女孩像是吃透我的性格一般,在社團舉辦的一次篝火晚會中,她當著全社團的面跟我表白了。
那時候我們身旁是燒的噼裡啪啦的篝火,人人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的荷爾蒙色彩,圍在旁邊的小夥伴們跟著起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氣氛剛好,我就給答應了。
我跟大D哥講這一段時,他鄙視我,說我就是沒原則,容易被情緒帶著跑。
我將這一切歸於那份身為同志的纖細和敏感,但我自個兒知道,這無非就是慫罷了。
我害怕做決定,害怕拒絕別人而帶來傷害,但是我不合時宜的逃避往往對人造成的傷害更大。
所以,沒過一個月,我們就分手了。
那女孩說跟我談戀愛後變得特沒意思,還是做朋友好。
也難怪,我都不敢告訴她,我牽著她的手的時候心裡卻想著快點把她送到宿舍,和她獨處的時候,我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逃走,包括唯一的一次親嘴,我竟然心猿意馬,把她想成了吳彥祖。
然而,幻想被她抱住我肩膀的手所打破,我清醒後想的第一件事是,他媽的吳彥祖應該是摸屁股啊!
然後,我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徹底彎了。
我是個對女人沒有興趣的男人,我只能和她們成為促膝長談的好友。
但是那時候我對於這些並沒有一個完整的概念,我只知道當她說出我們還是做朋友時,我終於鬆了口氣。
跟女孩出櫃是在我們臨近畢業的時候,那天社團的新成員給我們舉辦歡送儀式,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她在衛生間門口攔住我,告訴我,她還是喜歡我,武漢女孩,講話從來就不帶那種磨磨唧唧的委婉,她踮著腳尖揪著我的領子說:“李泊文,我喜歡你,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他媽的我還是喜歡你。”
那是在距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個餐廳,餐廳的燈光昏暗到恰到好處,耳邊還有一個沙啞的男聲唱著我從未聽過的英文歌,氣氛似乎比她第一次跟我表白時還要浪漫,但是我拒絕了她。
當我看到她眼中那點措手不及的失落時,我也跟著慌了,接著,我就對她坦白了。
我說,我是個同志,我不是不喜歡你,但關於愛情這方面,我對於異性似乎有點無能為力。
那是我第一次出於害怕傷害某個人而去坦白我的身份,在以後的好多日子裡,我時常在想,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總為了規避傷害而去自以為是地隱瞞真相,可這些隱瞞,是不是往往造成了更大的傷害呢。
那些對我們產生了情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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