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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傢伙啊!”與其說是對話,不如說是對方的自我宣洩。神經病。綠子心裡默默地給出了這個評價,“無聊,我要走了。”
“你竟然,你竟然敢忤逆王!”綠子滿不在乎的態度激怒了對方,銀髮少年的語氣更加恐怖了,“哈——難怪灰王那傢伙說你有趣呢。”
折原臨也?!上次就從折原的口中得知他已經跟無色之王搭上線了,就是這個神經病?這麼說來的話……幾天未見,綠子已經漸漸把折原臨也拋在腦後了。一個神經病,一箇中二病,兩個湊一塊豈不是要鬧翻天了?!“喂,這麼說你已經跟灰王結成了同盟?”
“誰跟他同盟了,假的哦。”無色之王的回答出乎綠子的意料之外,“我說過了,王只要有我一個人就夠了,其他人只能是我的踏腳石。至於你嘛。。。。。。”無色之王頓了頓,突然就渾身抖動起來,化為一股白色的煙霧,直直地向綠子衝過來,“乖乖做我的踏腳石就好了!!!哈哈!”
“怎麼樣了?”周防尊倚著病房外的牆壁,隔著一扇門,建本的身體已經冰涼了。他沒有自殺,卻是離奇死亡了。十束搖了搖頭:“我們對他的身體進行了檢查,發現他的血液中混入了一種病毒。根據這一點,我們馬上又檢查了另外兩個人的身體,也發現了同樣的病毒。”
“呵。”周防尊冷笑了一聲“病毒?是我想的那樣嗎?”
十束猶豫著沒有開口,倒是赤王開了口:“無論是誰挑釁赤組,結果就只有一個。”說著燃起赤色的火焰。物體爆裂的聲音從角落傳來,一盆綠色植物在一瞬間燒成了灰燼。褐色的花盆隨著泥土燒成了焦炭,帶來一股噁心的氣味。十束驚訝地張了張嘴巴:“喂,尊,這裡可是醫院啊。”遠處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醫生哆嗦著縮在角落裡,不敢直視王散發著怒意的眼睛。這是一家直屬於異能者的醫院裡面的成員大大小小都是異能者,對王都懷著難以名狀的敬畏之心,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運營是由政府資金贊助,也就是隸屬於黃金之王。
“燒他一盆花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赤王是不會畏懼於任何人的。說完又踢了一腳旁邊的白色牆壁,牆壁上裂出了一道細痕,赤王的怒意猶在,憤憤地離開了醫院。
綠子睜開眼睛的時候,所見之物一片迷茫,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景象才開始清晰展現。這是一個類似於辦公室的地方,一位老者在桌子上擺弄著西洋棋。他的年紀大概有九十歲上下,頭髮斑白,膚色較深,穿著莊嚴的服裝顯得威嚴十足。“您是。。。。。。”綠子好奇地盯著對方,掃視著整個房間,這附近有股熟悉的力量。
聞言,老者放下手中的西洋棋,邁著穩健的步伐朝她走來,在她的面前站定了腳步:“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二王權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
黃金之王?怎麼會?綠子晃了晃腦袋,妄圖理清亂作一團的思路,卻僅僅找到片段的記憶:昨晚,她遇見了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在大放厥詞之後,那個銀髮的少年突然發狂似的向她衝來,綠子條件反射地運用力量去擋,卻是渾身一陣劇痛,緊接著是眼前一白,她便失去了意識。在這期間,黃金之王怎麼會出現?他到底是想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沒等她理清楚思緒,國常路大覺又繼續開口了:“我救你不是出於對你的義務,保護你也不在我的職責範圍之內,我只想跟你見個面,畢竟有些話還是當面講比較有意義。”
“意義?”綠子心裡直犯嘀咕,看來他是打算插手管事了,她討厭被任何人約束,也不喜歡仰視別人。綠子從床上站起來,跳到地面上。赤著腳接觸著光滑的地面,從腳底下傳來的冷意讓她不自覺地抖了抖腿。“好,說說看,那些有意義的話。”綠子滿不在意的態度讓黃金之王皺了皺眉:“我本不該干涉別的氏族,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正式你自己的身份,好好履行自己的職責。”
“職責?”綠子突然就笑了,她咬了咬牙:“好啊,那請你大聲告訴我,我的職責是什麼?”
“綠王,‘生長’與‘調和’,對於你來說不是最有意義的嗎?”
“剛才有一句話倒是不錯,你本就不該插手別的氏族,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你不能干涉我。”一大段的沉默之後,綠子還是堅持己見。深受迦具都事件影響的綠子始終不能接受這個身份。“這次謝謝你了,我該走了。”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綠子轉身就走出房門。留下黃金之王在房間獨自嘆息,一個個都是這麼固執的人吶。。。。。。你說呢?老朋友。
真是諸事不順,被無色之王半路攔截之後,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