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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知道錯了嗎?”
“……沒有,我沒有錯,分明是宗像的錯。”綠子也是一個死不認錯的主兒。她中規中矩地坐著,一沒有對宗像進行言語上的調戲,更沒有肢體上的挑逗。宗像這樣都上鉤實在是她人格魅力的問題。
“嗯……”赤王摸著她那惹人憐愛的小臉“看來不給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
聽了周防的話,綠子非但不害怕,反倒更有恃無恐了起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鼻尖輕輕蹭著他的喉結,媚眼如絲,“怎麼,想要怎麼教訓我。”挑逗的話語輕易地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音節在他的心上跳躍。
周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愕,很快就從他的喉嚨深處傳來了笑聲,他的手掌在綠子的纖細的腰腹處流連。動作很輕,從手掌處傳來的熱度讓綠子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可在下一秒,突然傳來的灼熱讓綠子大叫出聲“哇!”她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盯著眼前的人。
“你的能力是生長與調和。”
綠子靜靜地望著對方,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對方卻遲遲不開口,與此同時,腹部的溫度越來越高,綠子開始不安地推搡著他的手臂。周防卻在此時俯下頭,咬住了她的耳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現在,禁止使用。”
綠子還未理解對方的意思,他的話音剛落,放在她腰腹的那雙手的溫度就急劇上升。從面板表面開始,灼熱的火焰開始侵入了內部,面板灼燒的痛感讓綠子的額頭冒出了許多細密的汗珠,她咬著牙望著周防,赤王的表情卻因此愈加興奮起來。他低頭吻住了綠子的嘴唇,封鎖住了對方因為痛苦而發出的嚶嚀。
一段時間的呼吸困難之後,腰腹的痛感消失了。綠子一緩過氣兒來,就半直起著身子,看著自己的腰腹。她真怕自己的腹部燒了一個窟窿……低頭一看,腰腹上刻印著不就是吠舞羅的紋身麼?
綠子看著周防的表情就變得奇怪了,氣鼓鼓地把頭就扭到了一邊“真是無聊。”嘴裡的笑意卻在那一瞬間溢了出來“粗魯的做法。”
眼看著氣氛剛好,卻被一段刺耳的鈴聲打斷了。
依著赤王的意思是不理它,咱繼續。眼神中明顯還透露著抱怨,怎麼不關機?綠子也來了興致,就預備著不理那一串饒人的鈴聲了。兩人又糾纏了一陣子,耳邊的鈴聲卻毫無停止的跡象,綠子氣呼呼地推開了周防,踉蹌著走到桌子邊,拿起上面的終端機。
在不斷閃亮的螢幕中,清晰地顯示著“宗像禮司”四個字。綠子霎時就皺起了眉頭,這個時候打來……綠子不是傻瓜,直接掛了就關機了,朝著周防走去又膩歪了一陣。
自兩人走後,青王就在餐廳裡坐了好一陣子。對著空著的座位微微發呆,把綠子尚未吃完的果盤端到了自己面前。宗像留意了一下,綠子特別喜歡吃綠葡萄,每次吃之前,都會像孩子一樣仔細端詳一番,再放進嘴巴里,滿意地發出一聲喟嘆。
光是想象這樣一幅場景,宗像的嘴角就不經意地上揚起來。他吃了一顆葡萄,甜膩的味道立刻在他的口腔中伸展開來,讓他有一瞬間的心悸。剛才周防的眼神他不是沒有讀懂,正是因為懂了他才會回了他一個充滿著挑釁意味的眼神。
愛上了周防麼?
呵,他冷笑了一聲,宗像禮司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那他也絕對要讓綠王看清楚,周防這個男人是不可能待在她身邊一輩子的。懸在赤王頭上的那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就會了斷這一切。
草雉回到酒吧之後就拉著十束問道:“多多良,怎麼回事?”
十束也是一臉的無奈:“抱歉,十束,果然還是瞞不住King。他追問起來,我扛不住只好全招了。”草雉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還好,綠王在這裡先擋著,他和十束好逍遙一陣子。
周防溫熱的嘴唇在她的頸間流連,綠子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心不在焉地想著腰腹間的那個印記,不受控制地笑起來,下巴時不時地撞著周防的頭頂。赤王抬起頭,瞥了一眼她的笑顏,“笑什麼?”
“沒有,就是覺得你……”綠子望著尊皺著的眉頭,更是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後來又斟酌了許多其他的詞彙,都覺得不合適,也就沒有再開口解釋了。顯然,赤王也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攬著她的腰,就狠狠地撞了進去。
“嘶——”綠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就不會通知我一聲!”她的手在他的後背上重重地撓了一下。周防沒有理她,壞心地笑了笑,開始快速地抽、動起來,沒有給綠子一絲喘氣的機會。
自被青王和赤王發動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