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極大,幾乎要落在了地上,紅色薄紗飄揚間,一張純白色的貴妃椅極為醒目的撞入眼簾,一男子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一身紅衣將他的容色襯得瀲灩如霞,絕豔無雙,他狹長的眼睛愜意的眯著,漫不經心的開口,“說罷,有什麼事。”
女子單膝跪地,眉目平淡,聲音也很是平淡,“回主人,歡樂谷的爐鼎已經出來了。”
“哦?”,聲音悠然挑高。
男子這才睜開一雙狹長的鳳眼,其目光灼灼,彷彿含了一口烈焰,他傾身站起來,隨著他的起身,紅衣隨著他的動作一帶散開,露出優雅的鎖骨和一片肌肉凝練的胸膛,墨髮如同絲綢順滑的披著。
他赤著玉白的腳踩在地上,拂開為其按摩的兩個僕人,輕笑道: “我到要去見識見識歡樂谷出來的美人兒,到底有多少傾倒世人的風采。”
花頌走在秦管事的身後,他此時顧不得維持自身冰冷的形象,一雙形狀優美的眼睛倒映著奇異美幻的景色,心上滿是驚歎與欣賞,連一直寂寂壓抑的少年之心都忍不住雀躍的冒出來,為之迷醉。
他們終於出了歡樂谷那十幾年如一日,將人囚禁的天地。
秦管事將一枚令牌往高空一拍,一道波紋暗生,仿若泡沫戳破一般,顯露在他們眼前的不再是一片虛無的空茫,而是一道爬滿青藤的洞門。
他們順著黑暗,就像是很久沒有人踏足的山洞走出來,出了洞口,入目所見的景色將他們一群爐鼎都呆在原地。
遙遠而寬闊的天空乾淨得沒有一絲雲,清澈,明朗。一個清澈,霧氣朦朧的湖泊彷彿鑲嵌在天邊,倒映出整個天空的藍,雪白,脖頸修長優美的天鵝低頭看自己水中的影子,一行白鷺從岸邊振翅而起。
一座精緻的大樓佇立在湖邊,幾座木質的橋樑架在水面,一座座亭臺與樓閣相連。衣袂飄飄,華衣披身的修士或是憑空跨步,或是臨水而行,仙氣瀰漫。在亭臺之上,從珠簾碧紗中顯露出美人的側臉,妙曼的腰身來,絲竹管絃之聲隱隱不絕。
從未見識過如此廣闊天地的眾爐鼎一時之間呆住了。
幾隻彩虹鳥一出了洞口,就撒歡似的嘰嘰喳喳,飛來飛去,顯然情緒也是很激動。
秦管事見此情狀,頗有深意的一笑,一揮袖道: “走罷,只要乖乖聽話,你們見識的天地必定會更加廣闊。”
腳踩在火紅的樹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兩旁的大樹生長得十分趣味,根系繁茂,樹葉紅火,枝椏生長得糾結在一起,入目皆是紅。
一時間,花頌緊張的心情都放鬆了許多,不再像之前一副要上戰場的模樣。
跟著秦管事又走了許多隱秘的道路,甚至鑽進了地下通道,才在大約一刻鐘之後,到了明顯是一個議事的廳堂。
讓眾爐鼎坐在椅子上,然後秦管事只說了一聲“稍等片刻。”,便離開了。
花頌等人坐在大廳內,面面相覷。
相顧無言間,還是山靈忍不住先發話了,她道: “秦管事讓我們待在這裡,卻什麼話也不說,是什麼意思?”
沒人接她這個問題,到了陌生的環境,大家好像自動就謹言慎行了許多,顯得有些拘束。
過了一會兒,幼白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我還以為歡樂樓的所有兄弟姐妹都要和咱們一起出來,而現在出來的就只有我們十幾人,如此看來,在早些時候傳出來,歡樂樓消失了十幾個爐鼎的傳言,難道是真?”
說完,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得對,不由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向旁邊的幼青看去。
幼青一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拉過她的手道: “不管是真是假,進了樓,該知道的我們總會知道。”
坐在他們上面的紫陽撇了撇嘴,但還是忍住沒有說什麼,經過一番教訓之後,他膽子小了許多。他小心的用眼睛去看明月的表情,見他還是一副面容冰冷的模樣,更是心中哀嚎,整個人都焉了。
桃花眼的少年一臉的玩世不恭,只有偏頭跟幻絲說話的時候語氣才柔和一點,他曾有好幾次都跟花頌搭過話,可惜,花頌沒有理他,也是因此,每次見了花頌他都忍不住狠狠的瞪來。
花頌沒理他。
在前幾日,他們都猜測進樓的時間要提早到來,可那也只是猜測而已。他們卻沒有想到,秦管事辦事如此迅速,沒有提前通知,直接把他們叫到一起,就告訴他們今日出谷的訊息。
打得人猝不及防。
隔了一段時間都沒有人進來,廳內的爐鼎受不了這樣的寂靜,各自相互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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