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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個創可貼幫她止血,肖歡說我太過緊張了,我說大年初一見血總是不好,她撇撇嘴,繼續做她的針線活。
認真的神情,一針一線是沈沉的名字。
“你在幹嘛?”
肖歡利索的打個結,道,“你沒聽說過一個古老的傳說嗎,只要把你心愛的人的名字,放在你的枕頭裡面,做夢的時候就能夢見他。”
四周冷風起,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牙齒都在打顫,道,“你……確定……這不是在下咒?”
肖歡眼睛直直的看向我,看得我頭皮發麻,“幹嘛?”
她詭異的收回眼神,搖頭道,“你不會懂的。”
嘁。
肖歡在我家住了一晚,我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因是,肖歡趁我睡著,拿出手機偷偷的拍了我倆的床照,放在個人主頁,配圖文字很囂張。
她把原圖傳送給遠在太平洋海岸的柳絮,附送一大串的話,什麼鳩佔鵲巢,反客為主,柳絮在北京時間凌晨十二點回了一句話,只有乾脆利索地兩個字。
呵呵。
肖歡琢磨不來這兩個字的含義,瞞著柳絮,偷偷的,把兩人的聊天記錄截圖給我,畫重點,呵呵二字。
我也看不懂,女人的直覺是危險,只好膽戰心驚的在扣扣上敲下一串的英文字母,很友好的問道。
Marry ;what are you doing ?
柳絮這次秒回,也只有兩個字,呵呵。
我再敲過去,柳絮就下線了,這聊天記錄維持到開學之際,終於有了新的變化,柳絮只發過來三個字。
你等著。
此時的柳絮還在美國紐約,沒回來,我跟肖歡正在江南中學報名,她手裡的奶茶已經變成了鮮榨的檸檬汁,據說能美容。
我問肖歡,這是什麼意思,肖歡叫我自求多福。
情人節的那天,我正睡得香甜,就被柳絮掀開被子,冷風直灌,我一個激靈就醒來,看到她彎腰在衣櫃翻找東西,我還不在狀態。
“你……回來了?”
我有點不確定,此時,距離開學已經過了一個星期。
柳絮沒回答我的話,直接從衣櫃裡丟給我一套衣服,強烈要求要我陪她去看午夜場的電影。
瞧見她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回過神來,摟著被子準備再次睡過去,擾人清夢這種事很缺德的好不好。
“不去。”我打個呵欠。
“你去不去?”柳絮警告。
“不去……啊……你幹嘛……強迫良家婦女啦啦啦……咳咳咳……”
一言不合,就上前掀我被子,撓我胳肢窩,仗著自己身強力壯,欺負我弱小無力。
我被柳絮撓著胳肢窩直打滾,求她放過我,柳絮不幹,把我壓在床上,惡狠狠的問道你去不去去不去?
我伸手擦了擦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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