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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點浪費。
走的時候,我看了一下那個新生,因為戴了帽子的緣故,分不清楚新生的性別,貌似是個女生,坐姿懶洋洋的,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這場愛國主義教育進行了一個半小時,底下的新生大多興致缺缺,但談到某一處,總會握拳咬牙熱淚盈眶。
結束後的我們,留下來整理主席臺,由於是露天場地,凳子和桌子要從運動場搬回多媒體室。
女漢子週末末自己一個人拆下幕布,彩燈晃了又晃,站在底下的我真擔心她會摔倒。
週末末一下子跳下來,揚揚自己的短髮,眉宇間都有一股英姿颯爽的韻味。
像個女俠。
說起女俠,我想到了柳絮,但最近的她好像不怎麼女俠了,變得越來越柔情似水。
比如現在…
出了校園的我,看到柳絮,好像很長的一段時間,她總習慣等,而我總是被等的那一個。
日子就這樣平淡而倉促的過去,但我沒想到,補課期間會在圖書館見到江川風。
要知道江南的高三區是隔離帶,遠離運動場籃球場所有的娛樂設施,倒是離二號食堂近一點,當初把江南的佈局設計成這樣,也是為了讓高三生能好好學習,迎戰高考吧。
據說江南高三的監管很變態,非高三生來訪高三教學樓要登記,高三生提前離開教學樓需要班主任的請假條。
我沒經歷過,所以不知道變態不變態。
這天中午,在廣播室午休的我收到柳絮的簡訊,大概意思是,她忘記帶物理練習冊,叫我幫她送去。
當時的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事後想想,柳絮的藉口很拙劣,甚至有點刻意。
收到簡訊後的我,頂著熱辣辣的太陽,跑去教學樓,再跑去圖書館,簡訊上說,柳絮在三樓,我轉悠了半天,柳絮倒是沒見,見著江川風了。
那一小段的日子裡,午休的時間,我翹走廣播室的活,甩給劉飛飛,跑去圖書館,藉著一層層的書架,總是有意無意的去看江川風。
不知道哪天開始的勇氣,拿著自己的書本,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邊,學長,求指教……
因為江川風是理科生,所以,我投其所好,問題一般是物理化學,偶爾數學……
江川風每說一句話,我心裡就樂開了花,甚至有時候出現過,這樣荒唐的念頭,我為什麼不能選擇理科呢,然後又被成績打回了現實。
補課期間來了一次隨考,數學是我的天敵,我從來不奢求能跟她握手言歡,只求她不要寸寸逼迫,然而我的理科成績慘不忍睹,我都沒辦法好好正視它,從而審視自己。
開始懷疑柳絮和江川風幫我補習……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我的努力是不是沒有回報?
否則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
“別難過……”肖歡安慰我。
我總覺得她在安慰我的數學成績,攤上我這個廢材主人也是沒救了。
我冥思苦想了很久,終於得出了一個事實,我,韋安,天生,就不是理科的命,於是歡歡喜喜的奔向了文科的懷抱,再也不觸理科的黴頭。
多令人爽快的事,以前怎麼一直都不懂?
進行分科考試的那天,我們三一早約好,來到江南看一場日出,我帶上自己的相機,發現裡面的照片差不多存滿,翻來翻去,都捨不得刪,只好找爸爸重新要了一張記憶體卡。
“要不要單反?”爸爸突然問我。
我搖頭,道,“太重太大了,還是這個,小巧靈便一點。”
“不試試?”爸爸繼續說道。
“好吧。”
我猶豫了一下,接過爸爸手裡的單反,低頭擺弄,拿起,取景,扭轉鏡頭,對焦…
來回弄了好幾次,對焦仍然不準,我棄了,拿著小相機歡歡喜喜的奔向江南。
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一句話,我可以罵江南任何的不好,但你不能說一句不是。
這種極端化的母校情節,我也捎帶上一點,平時讓我又愛又恨的江南,現在竟然很可愛。
大抵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江南的日出比街道上連城一線的色彩都要美得多。
一切都是剛睡醒的樣子,晨霧薄光,遠處的山脈凝綠,像一條腰間玉帶,沿著天際鋪開,褶皺起伏間,隱約可見繡工精美的圖紋。
橫于山巔之上的黎明,飄著一片微青的逸雲,暗藍抹白的天色有霞光噴薄,色彩漸次遞進,層次分明,給人磅礴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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