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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尋找她手掌心的溫度,眨了一下眼,睫毛刷到她的柔荑。
沒將她癢得鬆手,我卻滾*燙得跟岩漿似的,在進行自我毀滅。
她的唇很柔,像團棉花,明明甜到膩味,到最後想丟也丟不掉,為什麼呢,大概的,浪費可恥吧。
她像是在宣告主權般,不遺餘力的昭告她的心情,我只能笨拙的回應她的激越,隨著她一句句的宣告,配合她的表演。
這樣子拉拉扯扯的,讓我很煩,總該有什麼東西來結束這場吻出乏味的儀式。
應該的…她放開我…又應該的…我推開她…總之…有什麼東西在某一刻亂了。
天空砸來三個字,狠狠的劈開我的腦袋,那三個字是。
我亂了。
見不到柳絮的第二十天。
我想她。
我想看看她最近過得好不好,瘦了沒有,還是更胖一點,有沒有遇見另一個叫安安的人。
會不會陪你吃飯陪你寫作業陪你上廁所,買布丁總是兩條,走路總是在你的左手邊,騎車總是搭你的肩。
她跟你搖搖晃晃了一路,花瓣早該落滿肩頭了。
那你呢…
有沒有習慣的在等一個人,叫做安安第二號。
安安第二號剪著短髮,可能長了一點,笑得傻里傻氣你卻總是喜歡,數學成績特別糟糕你卻總是不嫌棄,做事拖拉沒自主你卻總是站在校門口等她。
你們倆站在夏天的尾巴遲遲不肯離去,說要一起看花謝。
那時候的約定,沒有實現只能回憶,換來一句苦澀又勉強的捫心自問。
有沒有呢…
那…我們現在姑且算是久別重逢,在幹嘛呢…擁吻嗎…
好像步驟錯了點,應該先擁不吻,不該又擁又問,我們之間有很多的話要說…
腦袋放空得很厲害,眼角泅開的淚水,濡溼了睫毛,一瞬間的事,我靈魂出竅,幻成一葉扁舟,入景隨風。
我看見誰的衣角倒映在湖面,撲簌簌如落花拂過我的臉。
誰稚嫩的臉,腔正的音,卻啼著黃鶯婉轉悅耳的戲,我隨著歌聲漾起的水波,一路搖搖晃晃,走近了柳暗花明時。
誰挽起裙角輕輕巧巧的下了船,那雙繡金軟底鞋可真是好看,比兩岸的落英繽紛不知好看多少倍。
我停在岸邊,餘波未歇,搖櫓划槳聲悠悠,斜著眼,偷偷的去看她。
我手指動了動,穿過午夜風涼,碰到柳絮柔軟的發,用我的溫度,烘乾她披了一頭的白雪重霜。
像是冰雪融化,水嘩啦啦的瀉開,觸開一路的花開,滿目湧來的生機,令人舒坦得不可思議。
便有了如春的旖旎,湛藍的天淺在一彎溪水裡,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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