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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柳絮猛的轉頭,將筆一甩,道,“你洗澡了沒有?”
“沒……行了……沒撓癢了……哈……”我在床上打滾求饒,眼淚都飆出來了,道,“開玩笑的,我洗了,不信,你聞聞。”
“噁心……”柳絮嘔吐。
我踹了她一腳,語氣不滿,“噁心誰呢你?要不要臉了啊你?”
“我怎麼不要臉了?你才不要臉……”
“阿絮,睡了沒有,你房間怎麼那麼吵?不要玩太晚的電腦,明天記得早起,還要上學。”柳絮媽媽站在房間門口說了一句。
我躺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她媽媽推門而入,就看到自家女兒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然後憤怒的把我揪起來,暴打一頓,從六樓扔下去。
想想,就太可怕了。
柳絮捏著嗓子回了一句,“知道了,媽!”
轉過頭看我,看得我頭皮發麻,柳絮下床,趿拉著拖鞋,將自己的筆撿起來,在稿紙上畫了幾下,沒出水,又把筆丟進垃圾桶。
我抱著她的枕頭,從床上起來,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拍完之後覺得我倆同病相憐,又沒什麼勇氣來安慰她。
她家是明文禁止不許和我這樣的學廢來往,要一心一意撲到學習上,考個好的大學,光宗耀祖,對我這種靠錢走後門進學校的人又無比的鄙視。
雖然沒有攤在明面上說,但隱隱的,我覺得她媽媽不喜歡我,大概是認為我帶壞了她家的女兒。
這種不喜歡,卻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我家呢,雖然我爸叫我不要有壓力,但想想,就知道是廢話,家裡人費盡心思安排我進入江南,如果我還真的無波無瀾的去看待,在江南混吃混喝待三年。
那就不是我了。
柳絮突然扯住我的衣服,不讓我走,我很困惑的看向她,道,“你幹嘛?我要回家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她在鬧彆扭。
問了半天,柳絮都不吭聲,無奈之下,我只好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趕著回家睡覺呢,黑燈瞎火爬陽臺,很危險的你知道不?”
柳絮鬆開了手,指著我手裡的枕頭,道,“那個玩意……是我的……枕頭……屬於私人物品……”
我臉一黑,將手裡的枕頭甩到她懷裡,道,“我才不稀罕,只是順手一拿。”
“欸……別生氣啊,你要喜歡我可以送給你啊,多大事啊。”柳絮幸災樂禍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氣得我站在陽臺,想重返一次,將她的臉刮花。
柳絮從房間走了出來,手裡抱著一個枕頭,輕紗低垂的窗簾襯得夜色下的她很美,柳絮走進了一點,我退後了一點。
眼前一白,枕頭飛了過來,我擦,孃的,大風居然沒有將它從六樓掛下,我嫌棄的用腳踢了踢。
“安安,你再踢試試。”柳絮冷下臉來。
我很聽話的又踢了踢,枕頭更遠了,也不知道髒了沒有。
“你有種。”
也不知道柳絮是不是天生帶著蜘蛛俠的屬性,我慢騰騰的爬過陽臺,她卻姿勢十分優雅的躍過來,將我逼到角落。
我瑟瑟發抖。
她得寸進尺。
我梨花帶雨。
她不為所動。
反了反了,我要翻身農奴把歌兒唱,太囂張了,還有沒有王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當街強迫良家婦女。
我用手指頭,很嫌棄的拎著柳絮的枕頭,柳絮還在那裡叉著腰,活像一個懲惡揚善的女俠。
認命吧,耶穌。
“我的枕頭和我和你睡沒什麼區別。”
我被這句話繞暈了。
第6章 到底誰更不要臉
重新改了一下。
請翻下一章。
第7章 必爭輸贏不論對錯
一晚上,我是睡得挺香的,但柳絮貌似不太好,去參加升旗儀式的時候,連連打著呵欠,眼皮子上下打架,弄得泰仁斌不滿的皺眉。
隨著人潮往操場上走,我湊過去,拍拍柳絮的肩膀,她一副困得站不穩的樣子,我連忙扶住她。
“你昨晚沒睡好?”
“你說呢?”柳絮又打了一個呵欠,掀起眼皮子看我,“我昨晚抄講稿抄到三點多……孃的……那是什麼字……”
她開始說髒話,足以見她的氣憤。
“你真抄了啊,影印不就得了,你純粹就是吃飽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