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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號碼,對著話筒說:“這裡是蝴蝶園,我找軍部的陸上校。”說罷把電話交給了無憂。
無憂接過電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繁雜的腳步聲,然後那邊傳來很沉穩的男人聲音:“我是陸萬劫,哪位?”
無憂嚥了一口唾沫,乾巴巴地說:“我是無憂,我在蝴蝶園……”
“我現在正在開會。”陸萬劫語氣放輕了一些:“等一會兒。”
說罷電話給結束通話了。無憂握著話題,聽著裡面嘟嘟的忙音,像是被扇了一耳光似的,臉頰火辣辣的疼,過了一會兒,才放下電話。
負責人見到這種情況,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他見過很多試圖跟軍部扯上關係的人,事實證明大多數是自作多情。
如今世界大亂,軍隊成為唯一的地方領袖,盤踞在陸地上幾個地區,各自為政,地位跟土皇帝差不多。所以任何人聽見軍部的人,都要忌憚許多。
負責人客客氣氣地請他們三個離開,自己處理其他事物。
無心耷拉著眉眼,自知哥哥救不了自己,他反而不再哭鬧了,很認命地回了自己的臥室,旁邊那高個子男人則是一半挖苦一半嘲笑,得意洋洋地走了。
☆、換房間
晚上這新來的幾百個人按照身體特徵被分到了幾個組,無憂屬於返祖類增生,被分到了一群長著翅膀或者長毛的小組,族長是一個年紀五十多歲,長著一對掉毛大翅膀的男人,他先是清點了人數,然後要求大家介紹自己。
這些人大部分是男人,年齡在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想想也對,這種災難發生的時候,身體素質在逃生中十分重要,老弱婦孺自然被第一批淘汰掉。這麼想想,無憂忽然覺得這種聚會挺無聊的。
組長話很多,一套一套的,又是強調組織紀律又是強調服從,據身邊的人偷偷講,此人之前是某中級法院的院長,在軍部又有些嫡派學生,因此在蝴蝶園裡很有威信,園長都忌憚幾分。
組長講了一大堆無聊的廢話,見組員們聽得昏昏欲睡,他只好掐斷了話頭,講了此次會議的主要內容:安排眾人明天的任務。少數的女人負責蝴蝶園房間的清掃和床單的清洗,男人要去工地裡幹活。因為隨著越來越多的被救人員到來,這裡的樓房不太夠了。
這些組員大部分人都是在辦公室喝茶的,從未做過體力活,聽了任務都很有怨言,身後的大翅膀呼呼亂扇,整個會議室氣流旋轉,紙張飛舞。
組長一看氣氛要亂,當即沉下臉道:“諸位冷靜點,現在是戰時,不比平常,無論是蝴蝶園、醫院、還是軍隊,都是半個閒人不養的。若是不服從管束,儘可以去外面自己生活。”
此言一說,大家都冷靜了,他們也知道組長說的有道理,所以大部分點頭表示服從。
散會之後,眾人各自回去睡覺,無憂見天色還早,想約無心出來散心,但是無心卻不在宿舍。他有些失望,只好一個人出來。院子裡草木鬱鬱蔥蔥,在夜色中十分寧靜。大門已經鎖了,但是門口有一張告示牌,標明蝴蝶園內也有一家小超市,想逛街的人不必捨近求遠。
無憂將信將疑地順著指示走下去,果然見到一個小超市,面積比公廁略微大一點。裡面擺放的十分擁擠,大部分都是麵包、汽水、泡麵之類的。
現在這個時候,紙幣是早已經作廢的了。市面上流行以物易物、以槍易物、以金銀易物這三種方式,第三種不太通行,金銀固然有價,但在這種時候,還是食物、衣服和武器最為有用。
無憂在冰櫃前徘徊許久,挑了一個看起來很小的紙杯冰激凌,問老闆價格。老闆笑,沒有說價格,只問他有什麼可以拿來交換。
無憂把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掏出中午吃剩下的半盒餅乾,老闆變了臉色,有點想把他趕出去,無憂只好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把襯衫上一枚亮晶晶的袖釦取下來給他。
老闆不太滿意,他旁邊的小女兒見了這明亮的小玩意兒,伸直了雙手嚷著想要。無憂把袖釦塞給她,攥著自己的冰激凌出來,算是做成了這一筆生意。
夜深人靜的蝴蝶園裡,忽然從外面開進來一輛軍用吉普。汽車非常低調,只靜靜地停在停車場,蝴蝶園的園長在樓上已經接到了門衛的電話,馬不停蹄地跑下來,滿臉笑容地迎上去。
從車上走下來兩名非常年輕的軍官,穿著清一色的軍裝,高筒皮靴,腰佩手槍,在夜幕下瞧著非常嚴厲。為首一人個子很高,面容清瘦,神情冷漠。後面的那個臉色白淨,瞧著有幾分書卷氣。
園長是認識前面那人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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