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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委屈你了。回來我給你接風。”
花戰尚處於不明所以狀態,就被丁十七拖走,洗洗涮涮又梳妝打扮,硬是將一個冷冰冰的少年變成了柔弱的小男孩。好在花戰年紀不算大,還沒有出現喉結,稍一打扮就有著雌雄莫辨的豔麗。當然,當花戰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妝扮”時,第一反應就是抄劍砍了丁十七。
丁十七塗花了臉,牽著木著臉但眼神清澈還帶著幾分不諳世事的純真的花戰來到這位有才兄的家門口,聲淚俱下的說自己與弟弟多麼可憐,現在自己已經沒辦法養著這個“傻弟弟”了,希望能將自己弟弟送進去給大老爺做個下人。
花枝招展的有才兄一看花戰白白嫩嫩的,眼神又單純,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看著著實可愛,頓時爽快而大方的答應了。丁十七成功將花戰送進去之後就跑了,跑的遠了還捂著肚子笑得淚水都飆了出來。他決定在之後的一段時間一定要躲著花戰走,要不然花戰絕對會將他一天揍十遍!
晚上有才兄就來找花戰“探討人生”順便聊聊“人體構造”,被處於盛怒的花戰一劍捅死。花戰猶不解恨,在有才兄身上刺了十七/八劍才用有才兄的衣服擦劍,提著身上怎麼看怎麼招他恨的衣服溜了。他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揍丁十七十頓,不,二十頓!
之後的任務花戰都是被丁十七打扮打扮送過去,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時候拔劍殺人。在事後丁十七也“享受”到了來自花戰最熱情的“豐盛招待”,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青的,也沒有哪一個地方不痛。
最後一個錢多多明顯和之前的任務物件不同,他沒有什麼奇怪的愛好,自然也沒有了什麼明顯的弱點,而且他的武功還非常高,以花戰和丁十七根本啃不下來。
花戰倒是想和錢多多交手,丁十七卻是直接發訊息讓聶無名自己過來解決。叫幫手這在丁十七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是,打不過就叫幫手,根本沒什麼好害羞的。可花戰不同,他沒有丁十七那百般算計,也沒有聶無名那千般手段,他有的就只是一股執拗,喜歡劍,就真正的喜歡,一絲一毫都不分出去,關心丁十七,那就是真真正正的關心,絕不摻雜絲毫。
——曾經與聶無名閒話時,聶無名就風輕雲淡的說他這樣挺好,糊塗著總是比清醒著舒心,他是一個純粹的武者。他與丁十七說了,丁十七笑笑,說他是挺好的,看著命苦,實際上過得真比其他人好多了。
聶無名得到訊息後倒是趕了過來,看著他們一直笑一直笑,最後也只是輕輕吐出一句“我知道了”。
走回去的路上,丁十七一直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漫不經心無所事事,但花戰卻從中讀出了幾分蕭瑟。可丁十七不說,他也就不問,這已經是兩人預設了的。
“十九,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吧?”丁十七突然轉過臉來,問了這麼一句不相干的話。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反倒教人看不真切。
“我一直在。”沒有什麼生生世世的承諾,就只是這樣一句平凡到普通的話,就讓丁十七露出了笑臉,真正的晃花了人的眼睛。
——十九,不管外界有多少風雨,我都會替你擋住一切的。想來,聶無名始終如此著緊你,也是因為你這份單純吧。說你命苦,你還一直有人護著;說你命好……嘖,這種命也算好?
沒人知道聶無名做了什麼,第二天街上就傳來錢多多惡事做盡被厲鬼索命的流言。丁十七知道了不過一笑,趁著聶無名沒弄新任務下來趕緊拉著花戰到處玩玩。說來他還真沒怎麼玩過,全都被那傢伙攆著趕著去練武。
聶無名不知為何給了他們三個月的休息時間,讓他們時間到了就回去。丁十七知道怕是任務很難,要不然這斷頭飯的意味怎麼就那麼重呢?果然,聶無名看著護花戰,實際上也只是把花戰當做了工具。也不知聶無名喜歡上什麼人是什麼光景。
逮著這機會丁十七瘋玩了一把,花戰怎麼勸都沒用,最後還是靠著自己武力更強硬抗回去的。等他們回到谷裡,原本的下人不見了,那些對他們不屑又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師兄師姐們也不見了,留下的全是清一色新面孔。
帶著滿腹疑竇來到大殿,那張空著的椅子有了新主人,就是那個沒事都在笑,有事笑得更燦爛更溫和可親的聶無名。
有的人似乎就天生適合那個位置,哪怕平日裡聶無名一直笑看著脾氣好人也和軟,可真正站在那裡,大家才會發覺,他根本和脾氣好和軟扯不上半分干係。就例如,他處置那些師兄師姐,竟然連語氣都沒有波動半分,就那麼笑著彈彈手指,彷彿閒話家常一般,輕輕鬆鬆取走兩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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