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李印銘讓林越澤在館內隨便看一看,自己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林越澤一個人站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也怪尷尬的,只得學著其他人,看中間的那幾個小屁孩踢踢打打。
這裡學的東西的複雜性,只要懂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那邊一個向上踢的姿勢,像是跆拳道;這邊的過肩摔,像是柔道;還有揮拳的,像是拳擊。反正五花八門,沒個正統。
“咦?你又來了?”
林越澤突然聽到身後有一把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趕緊回頭一看,才認出是上次來的時候帶著他走的那個大叔,再次見,他的身上還是穿著道服。
“……你好。”
他悻悻地打招呼,畢竟自己有些認生,就侷促了些。
“你是少爺的好朋友嗎?之前可從來沒有見他帶同學回家這麼多次。”
大叔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驚奇,其實林越澤聽到這句話之後也驚奇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李印銘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同學關係而已,至多不就是每個星期總要單獨見面五六次,而且自己忌諱於他不明的身份,也不是很敢接近他,之前還數次想把他打到牙崩,心底也無數次用最髒的話罵他,現在雖然是文明多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有時候特別討厭他。
李印銘也沒少對他冷嘲熱諷過,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熟絡,要冷不冷要熱不熱的,若說兩人真有什麼像朋友之間的舉動的話,也不就是他請他吃了兩頓飯,僅此而已。
所以當林越澤意識到原來自己對於李印銘來說並非那麼普通的時候,確實是不知所措了。
他突然間想起房文在很久以前對自己說過的話,大致的意思就是說,李印銘這個人,來頭不小,箇中真相連他都不敢說,最好不要和他靠得太近。可是現在自己的各種舉動,不正是違反了房文的忠告的意思嗎?
比起認識還不到半年的李印銘,林越澤還是願意信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
所以現在他自己也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冒然答應李印銘的邀請是對是錯,雖然人都來了,也沒機會反悔了。
想來想去,因為自己腦子太笨,所以依舊沒個結果,索性不再去想,繼續看中間的人“打架”。
唉,他不禁感慨,如果小時候自己也學個這麼兩手,哪會只有被李印銘揍的份啊。
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就丟下他這麼一個人不管。瞬間有種糟糠妻被拋棄的錯覺。
現在的時間已經接近四月的尾聲了,正是春意最濃的時候,也是春夏兩季的最後明顯劃分點,五月份之後基本回暖,和初夏混在一起,皇后區,富人的聚集地,每家每戶的院子裡都種上了人工種植草,有情趣些的會植上一兩棵樹,春天的太陽不猛烈,卻總是燦爛得像煮熟的蛋黃,溫暖,卻不炎熱,不經意間看見門外圍牆上露出的高大綠樹的頂端,那精巧的樹葉彷彿是上天贈賜的寶物,晶瑩翠綠,每一個轉角都折射著太陽所投攝的光芒,陰影的班布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就連粗鄙如林越澤,都不禁感嘆起大自然的奇妙。
幾輛造型前衛的賓利車緩緩滑入皇后區的街道,如訓練有素般一輛跟著一輛,如果在車鏡上別幾朵小花,那簡直就是婚車了,它們相繼停靠在武昌館外,在館門一旁等候多時的館長阿希趕緊迎上前去。
今天來交流的子弟來頭可不小,來自玄武道館,是正規道館裡的學徒,比他們這邊的蹩腳功夫好得多了,不過其實不是人人都是來比試的,今日的主角,還是少爺和玄武道館大弟子的比試,名字,叫劉清宏,據說劉清宏參加過全國的跆拳道賽事,經常拿數一數二的名次,不可小覷。
以往少爺都對來交流的人不聞不問,沒想到這次居然主動提出應戰,不知道這其中的玄妙到底是什麼,似乎還精心地準備過。
原本緊閉的車門一瞬間齊刷刷地開啟,從車上下來陸陸續續下來了不少人,都穿著統一的道服,除了第一輛車有一個身高較高,面容較成熟的青年外,其他似乎都是隻有十歲左右的小孩,氣勢倒是挺足的。
“是清宏吧,好久不見了。”
館長阿希對劉清宏熱情以待,他在劉清宏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他的風采,劉清宏七歲起開始練習跆拳道,天賦秉異,到現在和少爺差不多年齡,已經是黑帶二段的高手了,這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實在是太難得。
站在館內的林越澤自然也聽到了外頭的動靜,難道是所謂“比試”的人要來了?
“叔叔,請問這次來交流的人都是誰啊?”
林越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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