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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林越澤終歸還是沒有以前那麼蠢了,被李印銘這麼一嚇,再加上洗了冷水澡,頭腦也清醒了不少,將毛巾裹在腰際,就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好險,外邊沒有人。林越澤估計房文他們是在沙灘上睡著了,於是就乾脆在床上換了衣服,剛要把底褲穿上,門就被人從外邊開啟了。
“……”
門內門外的人都停下了動作,面面相覷。
開啟門的是A君,他的眼睛在看到林越澤的姿勢之後就一直緊緊盯著那個不能描寫的部位,讓林越澤非常之尷尬。
後悔啊,腫麼自己就貪方便沒進廁所鎖門哪——QAQ林越澤表示很悲劇。
“靠,A大個,你堵在門口作甚啊,快快起開。”房文沒看見房間裡面的情景,大大咧咧地推開A君走了進去。
“臥槽——”房文趕緊捂住了眼睛,順便把門口堵住,“你這個變態,快把褲子穿好啊啊啊啊啊啊雖然我有某種屬性但也不會輕易受你的誘惑的——!”
“草泥馬啊,你們怎麼就回來了……”林越澤一邊罵娘,一邊趕緊穿好褲子,臉剛恢復該有的顏色和溫度,馬上又紅掉了。
以後A君他們會怎麼討論自己?啊我看過林越澤的JJ哦~~~哇哦腫麼樣啊大不大啊粗不粗啊~~~~小的很內~~~~
林越澤很想戳瞎自己的雙眼。
等林越澤穿戴整齊,外面的人終於陸陸續續地走了進來。
房文顯得還算鎮定,畢竟都和林越澤認識這麼久了,後面的A君就顯得不太自然了。
“同是男人,不要太矜持啊A大個。”房文好整以暇的安慰了一下對方。
走在最後的C君表示不知發生了神馬。
幾個人鬧騰了一會兒,終於該休息的休息,該洗澡的洗澡。
林越澤雖然是最早躺上床的,但他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腦子裡一直縈繞著李印銘的那番話,差點就失眠了一個晚上。
早上被叫起來的時候,他才睡了估計沒四個小時,頭痛得不得了,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碰見李印銘,兩天的海灘邊旅遊就這樣過去了。
林越澤將頭靠在大巴的車座邊準備補眠,但吃好睡好玩好的房文卻在他旁邊精神奕奕地玩手機,愛熱鬧的二十班人依舊在車頭開演唱會。
“有些事我都已忘記,
但我現在還記得,
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
今天怎麼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
……
摩擦、摩擦!
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
月光下我看到自己的身影有時很遠有時很近,
感到一種力量驅使我的腳步!
有了滑板鞋天黑都不怕,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一步一步似爪牙!
似魔鬼的步伐!
摩擦、摩擦……”(來自約瑟翰&龐麥郎《我的滑板鞋》 )
K君動情地進行著說唱,全車的人都響起了歡呼,林越澤覺得這簡直就是魔音繞耳。
摩擦、摩擦你妹啊摩擦——
林越澤在腦海裡想象著自己從椅子上站起來,越過房文,然後衝上去掐著K君的脖子怒吼。
不過最終他還是跟著人群的腳步給K君鼓了極不情願的掌。
下了大巴,一群人點了名之後就正式散了,居然還有倆仨個妹子抱在一起哭!林越澤覺得這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又不是生離死別,真不知道有什麼好哭的。
林越澤和房文一起坐了公交車回到家裡,那個時候還是下午兩三點,林媽媽好像是出門打牌了,林爸爸也不在家裡,林越澤匆匆喝了口水,連行李也沒撿,放在床邊,直接倒頭就睡。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都是六點多了。
很顯然,林同學是被餓醒的。
他昏昏沉沉地出了房間門,就聽見炒菜聲。
走到廚房邊,是林媽媽在做飯。
他用一把沙啞的嗓音說:“媽,怎麼不叫我起床……”
“啊——”他媽直接舉起一把菜刀就向他衝過去,林越澤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
林媽媽終於看清了是自己的兒子,舒了一口氣把刀放下:“你個兔崽子!回家都不通知一聲的哈!害我還以為是賊!”
“啥?!”林越澤不敢置通道,“我剛剛在睡覺啊,況且,你沒有看到我的鞋都在門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