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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看什麼房子?你想搬家?”
高朝說:“不是,是買房子。到時候咱們就有自己的家了,我們一起去看,你想裝修成什麼樣的?”
陳隨文說不出話來,有他們自己的家,這簡直是這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他一直奢望的,有一個自己的家的願望居然有實現的一天。高朝的人生規劃中,是包括自己在內的,他覺得心房被甜蜜脹滿了,鼻子又有點發酸。
高朝見他不說話,抓起他的手,與自己的手心緊扣:“房產證上寫咱倆的名字。”
陳隨文趕緊說:“不、不,我現在沒錢,就寫你的。”他的積蓄看病的時候都花得差不多了,來上海後的醫藥費大部分還是他媽拿的。
“我有。你吃得那麼少,我養活你還是不成問題的。”高朝有些得意地笑。
陳隨文將臉貼在高朝肩上:“高朝,我跟你說個事。”
“說吧。”
陳隨文斟酌了一下說辭:“我覺得,咱倆在經濟上還是分開一下比較好,當然,並不是一分一毫都分得一清二楚,我是指在大開銷上,比如你買房子,錢是你出的,就寫你的名字。至於日常生活開銷,當然是兩個人共同分擔,比如我現在沒錢,我就少出點,以後我有收入了,我就多出點,好嗎?”
高朝笑起來:“你是不是還打算付我房租啊?我既然決定和你在一起了,那就咱們就是一體的,我的就是你的,不分彼此,賺錢養家本來就是男人的責任。”
陳隨文很感動高朝的堅決態度,但他還是默默說了一句:“我也是個男人。”
高朝突然哈哈笑起來,伸手摸了陳隨文的臉一把:“對,我知道你是個男人,但你是我的人,是我的人,我養著就天經地義。”
陳隨文心想,看來高朝的大男子主義一時半會兒還是改不了,悶悶地說:“我不用你養。”
高朝揉了一把他的腦袋:“我知道,我們文文有能耐養活自己。好啦,這都是小事。房產證寫上咱倆的名字,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決心,我並非是一時興起,而是做了一直在一起的打算。咱們兩個男人,又不能扯證,我覺得買房子是一個行動上的承諾。”
陳隨文當然知道他的用心,說:“我明白你的心意。如果真要寫我倆的名字,那就一起買吧,我出一半的錢。”真要買的話,錢不夠就跟母親借點吧。
高朝說:“你不是沒錢嗎?沒關係,我先付首付,以後咱倆一起還貸。”
陳隨文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裝修吧。”他覺得這事兒怎麼那麼像談婚論嫁啊,男方買房,女方裝修,最好還陪嫁一輛車子,想起來真是窘。
然而高朝非常滿意:“這就對了!”
陳隨文心裡暗暗嘆息一句,沒辦法,誰叫自己找了個大男子主義的直男男朋友,就算是他自己說的隱性gay,那也做了二十幾年直男,並且還在那樣一個直男癌家庭長大,要改掉以前的觀念不可能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高朝把玩著他的手指:“回去後回一趟你家麼?”
陳隨文扭頭看他一眼:“你也去?”
“當然,毛腳女婿上門啊。”高朝嘿嘿笑,他想起頭一次去陳隨文家,好像還是空手去的,那會兒還只是普通朋友,現在身份大為不同了,再空手就不好意思了。
陳隨文涼涼地說:“女婿啊,我媽正好有個女兒。”
高朝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補救:“我錯了,兒婿,是兒婿!”
陳隨文知道高朝這德行,也不去跟他爭誰是婿誰是媳,對兩個男人來說,這沒多大意義。想到妹妹,陳隨文才覺得自己這陣子幸福得太忘形了,除了他和高朝,幾乎都忘了身邊所有的人,陳隨心說過她喜歡高朝的。陳隨文的心一涼,陳隨心要是真喜歡高朝,那可怎麼辦?自己和妹妹喜歡上同一個男人,這麼狗血的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陳隨文不由得覺得頭大,他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話說,你跟我妹妹還有聯絡嗎?”
高朝動了一下:“心心嗎?最近還聯絡呢,那丫頭準備考期中考試了。對了,我們給她從上海帶點禮物回去吧,要在家那邊買不到的。”
陳隨文心想他還真夠上心的,目前看來,高朝對妹妹是沒有非分之想,但是妹妹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我去打個電話回家,告訴我媽我們要回去。”說著就掀開被子要起床。
高朝按著他:“你去哪兒?打電話就在床上打好了,這麼冷的天,你也不怕凍著。”已是深秋,天氣很涼了。
陳隨文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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