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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確認,地上躺的這個人就是付仁玖,在送往醫院的過種中不幸死亡。高天墨對屋子裡的一切進行仔細的勘察,不放過一點一絲的痕跡,屋子內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地上有一把鋒利帶著血的刀。
我本來想進入現場看看的,可是穆一諾拉著我,讓我陪她在這裡轉轉,這裡全是工廠,哪有什麼好看的,但是穆一諾卻來來回回的把周圍轉了一個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這片出租屋對面的那幾棟樓房。
“你怎麼總盯著樓房看,這樓房怎麼了?”
穆一諾卻還賣起了關子,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回去的時候我再對你細說。”
很快法醫得出了結果:付仁玖自殺。
我問:“你確定?”
法醫說:我立刻帶著荷槍實彈的警察來到出租屋內,門並沒有鎖,我一腳把門踹開,一眼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情況,地上躺著一個男的,大約四十多歲,脖子處有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流了一地,而且還有血從脖子裡流出來。
我立刻衝上前去,抓起床上的床單捂住了他的脖子,喊道:快叫救護車!
經過確認,地上躺的這個人就是付仁玖,在送往醫院的過種中不幸死亡。我們對屋子裡的一切進行仔細的勘察,不放過一點一絲的痕跡,屋子內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地上有一把鋒利帶著血的刀。
最後法醫得出的結果是:付仁玖自殺。
我問:“你確定?”
法醫說:“從付仁玖的傷口來看沒錯,因為人在用刀割斷自己脖子的時候,下手的時候力量會大,但是隨著疼痛開始,力道會漸漸的減少,所以傷口會越來越淺,這一點兒從傷口上可以看的出來。再說屋子任何東西都沒有動過,他一個正常人,就算在在無意中被人割傷,也不可能不掙扎,除非他一心想死。”
我說:“他不是還有一個老婆嗎?”
法醫說:“這一點兒我也很奇怪,剛才調查的同志都說起這個付仁玖有個老婆,可是在這間屋子卻沒有任何關於女人的東西,衣服,首飾,這些都沒找到。”
我掃視了一下整個屋子,屋子只有一間,房間內的東西也不是很多,床是單人床,枕頭只有一個,這間屋子裡看上去只有一個人生活。
高天墨接過話:“那麼這些人看到天天有一個女人和他在一起,究竟是怎麼回事?沒人認識這人女人嗎?”
旁邊的警察說:“這點我們也問過了,付仁玖這個人性格內向,從來不與人說話,他的老婆也一樣,所人沒人注意到他們,也從來沒有進入過他們的屋子裡,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生活。更何況,這個付仁玖的老婆幾乎不怎麼出門。”
“這裡不是有監控嗎。”
幾個警察出去了,我無意中把目光停在了一架櫃子裡,裡面放著水壺之類的東西,有兩個玻璃水杯高天墨對趙封說:“把這兩個玻璃杯拿出來,裡面還有一些水,看看上面有沒有存在殘留的面板組織。”
很快法醫採集到了一些重要的指紋,他說:“高局,這個杯子果然不是付仁玖用過的。”
“為什麼?”
法醫說:“用這個杯子的人是個六指。”
我戴上手套拿起這個杯子仔細的看了看,心有所想,對高天墨說:“趙封,我們接著找那個柴春龍。”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有想去下廁所,可是走到公司廠外的廁所才發現廁所是鎖著的。我心裡這個氣呀,把廁所建立在廠子的外面居然還不讓別人用,真他媽的坑人。穆一說:“付黃泉,我有一個想法!”
我把高天墨叫了過來,說:“高局,我想問問那個柴春龍。”
高天墨眼睛一亮,知道我想到了什麼問題,說:“當然可以,你是我們隊裡的一員啊。”
我面無表情看著柴春龍,說:“柴春龍,我再問你幾個問題。”
他一臉的哀求,說:“警察大哥,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現在才剛知道,這裡死人了,人真不是我殺的。我真的不可能為了遊戲去殺人。”
“你要是嫌疑犯,我們早就抓起來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就放你走。”
“好!”
我說:“你們這個廠子一共有多少個女工,小孩老婆兒都算上。”
他想了想,說:“現在一共就四個人。”
“都幹什麼的。”
“在公司辦公室裡的是個翻譯,不過這些日子跟著老闆出國了,還有一個是會計,另外兩個都是車間裡的工人,因為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