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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她的父母。女警見到屍體的那一刻,身體忍不住的發抖,她父母的臉上也露出恐懼和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確定是他嗎?”高天墨問道。
女警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她把頭扭到了一邊,點點頭,說:“是!”
所有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個已經死去了四十年的屍體竟然和女警一起吃過晚飯。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女警忍不住地又看了一眼,那一刻她突然尖叫起來,發出了歇斯底里恐懼而絕望的呼喊,因為我知道她看到了那具屍體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逃命一樣跑出了冷庫。從這以後,女警只要看到人的微笑,就會瘋狂的大叫,她永遠的瘋了。也許,瘋掉要比死亡痛苦的多。
女警的父母認得這具屍體,他是錢先行的的一個兒子,那幾年,女警的父母還有其他的一些先進人員對錢先行進行殘酷的批鬥,有人把錢先行的左眼打瞎了,而錢先行的妻子也遍體鱗傷。
此時此刻,女警的父母流下了痛苦的眼淚,也許他們是真的悔恨。
就在當晚,女警的父母回到家中,意外死亡了。女警的母親在洗澡的時候不慎滑倒,後腦正重重的撞在浴缸上,當場死亡。女警的父親在下樓梯的時候,從七樓滾到了一樓,全身的骨頭都斷了。
錢有德在發洩著心中的憤怒。
高天墨沉重的對我說:“那個付仁玖就是我們最大的誘餌。”
“是到收網的時候了。”我說。
很快有訊息傳來,付仁玖在醫院裡甦醒過來,等到他能開口說話,立刻進行審訊。
深夜,市醫院。
二樓的重症病房的走廊空蕩蕩的,昏黃的燈光有氣無力照著乾淨的地面。
突然,從樓道口那裡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醫生緩緩的從拐角處出現。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是那麼的穩重。
直到他走到二零七的病房前,他停下了,伸手開門,就是他開門的那一刻,兩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頭。
沒想醫生突然出手,一手抓住了一名警察的手腕,用力一扭,就聽警察慘叫一聲,手裡的槍被人卸下,接著又飛起一腳,踹在另外一名警察的身上,警察向後飛了出去,手裡的槍也掉到了地上,他衝過去,一腳便把槍踢到了床下。
誰也不會想到,兩名埋伏的警察瞬間就被人制住了。
他穩步走到病床前,猛得掀起被子,舉起了槍。
可他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卻令他大驚失色,因為被子下面並沒有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猛得回過頭。
一切被我們看的清清楚楚,我站在病房的外面,說:“你終於來了,沒想到吧。”
醫生似乎沒有想到,突然抓起被他打倒的那名警察,用槍對準了他的頭,從容的說道:“我不想殺死無辜的人,別逼我!”
高天墨舉著槍,說道:“放下槍,放下槍!”
醫生撇嘴一笑,說:“你覺得我會聽你們的嗎?是你們逼的我的。”說完舉起了槍,砰的一聲,火光一閃,我身邊的趙封叫了一聲,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倒在地上。
我大叫著:“老蕭,你放下槍吧,你跑不了的!”
所有的人都驚住了,紛紛說:“什麼?他是老蕭?”
我點點頭。
醫生摘下了眼鏡,摘下了口罩,果然是老蕭。
老蕭苦笑著,仰起頭,說:“付黃泉,我真是太小看你了,看來你早就開始懷疑我了。”
“沒錯,第一起案子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懷疑你。是你給了我們指引,讓我們相信案子和學校有關,那時我只是覺得這是你多年職業養成的直覺。果然我們查到了學校在這二十年的時間裡竟然發生十幾起案子。那時我就開始明白,二十年前手謀殺案和現在的案子一定有著某種聯絡。我就想,兇手究竟為什麼不停的做案呢。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仇殺,於是我仔細的查了一下這些人的背景,發現這些人並沒有什麼共同點,卻有著共同的仇人。在新開中學發現的檔案裡我看到,那份記錄裡丟失了一部分,我以為只是丟了一頁,可是我不知道其實是丟了兩頁。
“我就在想,既然檔案儲存的如此完好,怎麼可能丟失了,這是不可能,除非有人提前拿走了。這個人,一定是兇手,他拿走的部分必然與案件有關。”
說到這裡的時候,醫院的醫生趕到,立刻給趙封紮上了針頭,老蕭並沒有阻止醫生的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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