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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給了計程車司機跟我們多要了二十塊錢去洗車,我本來想不給的,他媽的洗個車二十塊錢,就算最好洗車的地方也不會超過十塊錢。但是穆一諾卻很大方的給了錢。
下了車,我有些不願意,說:“要是我就不給,這也太黑了吧。”
“給就給吧,這個時候能有輛計程車就不錯了。”穆一諾說,她倒是想的開,可能是比我有錢的原因吧。
走院醫院的大門口,穆一諾停下腳步,來回的看,一臉疑惑的樣子。
“怎麼了,你倒是走啊?”
穆一諾嘖嘖了兩聲,說:“不對呀,這醫院什麼時候新裝修的,前幾個月我來的時候醫院不是這個樣子?”
“我靠,前幾個月?我說寶貝兒,幾個月樓都能蓋起來了,裝個修算什麼?”
醫院裡的醫生看到我手指上的傷,感覺很奇怪,問道:“這傷怎麼弄的?”
我笑笑沒說話,難道我要告訴你要刨墳把手給刨爛了。
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穆一諾帶著我去吃了早點兒,我的手纏著好多紗布,拿不起筷子,只能用手拿著吃,喝小米粥。穆一諾看著我就想笑。
“我說,你別笑行不行,沒用你餵我就不錯了,我是為了你才搞成這樣,你居然還笑的出來。”我咬了一大口火燒。
“好了好了,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吶嗎?”說完用勺子盛了小米粥餵我。
“這還差不多。”
“觀眾朋友,早上好。今天是一二年九月八日,歡迎收看早間新聞……”早點攤子的電視開著。
新聞我從來都不看,就算要看也是當娛樂來看,裡面都大肥頭大耳的領導面帶微笑的俯視著芸芸眾生。
我草!
不對,怎麼可能是一二年?
穆一諾也聽到了,我們相視一眼,同時猛得轉過頭看向電視,難道是電視臺報錯了嗎?我掏出手機一看,手機沒電了。穆一諾也掏出手機,發現手機也沒電了。
“老闆,今天是幾號?”
老闆一邊收拾著桌子一邊說:“這不電視裡剛剛報了嗎?九月八號,快九一八了。”
“老闆,今年是哪年?”
老闆抬頭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懷疑我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不知道日子不知道星期,這都很正常,不知道年份他應該還是頭一次聽說。
“今年,今年是一二年,怎麼,您不知道年份?”
我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穆一諾,臉色刷的一下變了,我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是二零零一年,我們在棺材裡只住了不到一個晚上,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是十年以後了。
☆、第014章 我成了通緝犯
回到我的店,店早已經關了門。屋簷下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過了,臺階的水泥早已經掉光了,露出了黑漆漆的磚。我帶著穆一諾直接去了房東的家。
房東的家就是我店的後面,曾經嶄新的灰色樓房如今已經是髒兮兮的了,有的樓房上還爬了一牆爬山虎,那些健身器材早已經鏽跡斑斑,所有的一切都說明這裡歷經滄桑。
樓道里貼滿了小廣告,專門治療特殊的疾病和人流,原來雪白的牆壁都被孩子們給畫花了。走到房東的門前,我輕輕的敲了敲門,屋子傳來腳步聲,有人在屋子裡問道:“誰呀?”
“這是吳大全的家嗎?”我在門外大喊。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光著半個身子,上下打量了我們一下,說:“你們找吳大全?”
我點點頭。
“小子,你喝多了還是見鬼了?”
我被他的話說的一愣,說:“怎麼,吳大全不住在這裡嗎?”
“他十年前就在這間屋子裡上吊自殺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來找他。他老婆把房子賣給了我,然後就不知道去哪裡了……還有事嗎?”
“沒了!”
男人“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走,我們去那個死人小區看看。別灰心。”穆一諾說。
當我們來到那個小區的時候,小區的樣子倒是沒怎麼變,不過小區的人卻不多,曾經的那個幼兒園已經變成一家超市。涼亭那裡坐著幾個老頭不知道聊著什麼。我拉著穆一諾走了過去,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藉機打聽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那是十年前了。
我的穆一諾裝做情侶坐在涼亭裡,而這幾個老頭也沒有在意。
一個白鬍子老頭咳嗽了兩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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