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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知曉了他的生卒年月,便心血來潮地開始一一翻找起其他人的來。看著熟識的人都還算是平安無虞,她的臉上漸漸露出笑來。直到……
“展大哥,你可知五哥祖籍哪裡,可有表字?”
被她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展昭一時回不過神來,想了想才說:“白兄是浙江金華人士,字澤琰。”
抬眼看著他,子妤又問道:“你確定?”
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何用意,展昭心中覺得蹊蹺,點點頭道:“出了什麼事?”
看了眼在旁揉著額角的鐘馗,子妤招手讓他過去,指著冊子上的一行字給他看:“不知五哥今年芳華幾何?”
看道冊子上的記載,展昭的臉色亦是一變。心知自己年長白玉堂三歲,便答道:“二十有一。”
子妤心中一震,不再言語,卻將手中的生死薄緊緊捏住。
這時,就聽得外面傳報:“閻君駕到。”
把生死薄收到袖中,子妤回身看著頭戴珠冠、身著蟒袍的閻羅王,在崔判官的陪同下,黑著臉走了進來。
“見過閻君。”
閻羅王看了眼她和展昭,朗聲道:“免禮,請坐。”
待他們一一坐下之後,閻羅王才問起文曲星君的書信一事。展昭隨即將包大人的親筆書函拿了出來,交由判官呈給閻羅王。
仔細看過了書函上內容,閻羅王對展昭道:“既然星君已開口,本王自當鼎力相助。崔判官,你即刻派牛頭馬面去尋那寇珠,尋到之後,將她帶來此處回話。”
“是。”崔判官領命,到外面去吩咐一番,便就折了回來。
趁著等候的空檔,閻羅王同鍾馗閒話了幾句,又問展昭一些關於包大人在陽世的事情,至始至終沒有和子妤說過一句話,連看她都還帶著幾分彆扭和怨氣。
子妤倒也不跟他計較這些,獨自慢慢品著茶,心裡卻在盤算如何幫白玉堂篡改生死薄。
生死薄歸崔判官管,上面記載的每個人的命格卻是自有天定。不過,子妤知道,只要用崔判官手裡的那隻判官筆,便能在生死薄上逆天改命。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讓崔判官交出判官筆,讓她改動生死薄呢?
自己此番對她如此冷淡,這丫頭不僅不生氣,竟然連個不滿的表情都沒有,閻羅王看似和他們侃侃而談,實則心裡有些沒底。要是把她惹急了,指不定又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想想自己如今都還寸草不生的頭頂,閻羅王抿了口茶,終是忍不住了:“子妤丫頭,這些年你脫離九幽,在陽世都做何營生?”
聽他喚她的名字,子妤垂眼挑了挑眉角,淺笑道:“這些年來,子妤倒也跟黑白無常照過幾面,至於做何營生,閻君會不知嗎?”
果然還是不會好好說話。閻羅王碰了一鼻子的灰,當即又冷下臉來,轉過頭去問崔判官:“他們可將那寇珠尋到了?去了許久,怎麼也沒個回話的?”
知道閻羅王是在找藉口撒氣,崔判官忙作揖道:“閻君息怒,下官這就去看看。”他還沒走到門口,就又回身稟報:“閻君,女鬼寇珠帶到。”
展昭轉頭看去,一個白衣女鬼在牛頭馬面的帶領下,從門外飄了進來。見到閻羅王后,竟是行的宮中叩拜之禮:“女鬼寇珠,拜見閻君。”
閻羅王命她起來回話,指著她身後的展昭,說:“這位是開封府的展大人,他有件事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是。”又是盈盈一拜,寇珠轉身面向展昭,施禮道:“寇珠見過展大人。”
當展昭提起二十年前玉宸宮的李娘娘時,寇珠不禁臉色大變,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展大人,李娘娘當年誕下的的確是太子,被劉娘娘和郭槐用狸貓換了,還逼得寇珠墜樓身死。”
“此番話你可願當著包大人的面,在公堂上再說一次?”展昭心下駭然,如今的太后,竟是當年殺太子的主謀;而當年的太子,如今也已貴為皇上。這件案子,著實棘手。
“若是閻君允許,寇珠自當前往開封府作證,道出當年事情的真相。”
接下來,同閻羅王商議了何時提審寇珠,如何提審之類的事宜之後,展昭便起身準備告辭。不過,和他同來的子妤卻還穩穩地坐在那裡,半點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時他才想起,還有一事有待商議。
閻羅王也看出子妤還有事要說,便讓牛頭馬面帶寇珠下去,隨時聽後傳喚。端起茶啜了口,才慢悠悠地開口問道:“你還有什麼事要說?”
既然他不繞彎子,那麼她也就實話實說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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