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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刻意的疏離源於何事,現在被她說得一震,轉念想想,不由得低笑出聲,忙作揖道:“是大哥的不是。大人還等著呢,你可莫要生氣。”
子妤心中覺得好笑,卻還是板著臉,斜著眼上下打量他:“要我不生氣也行,你請我去街口吃碗餛飩。”
“好。”展昭笑著應下,一碗餛飩就不生氣了,這丫頭倒是個好哄的。
聽聞開封府的包大人今日要升堂審問一宗殺人案,而此案的原告,據說是一隻烏盆!
此時,除了攜帶原告的張別古,和作為兇嫌的趙大夫婦之外,開封府的門口更是被好奇的老百姓,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洩不通。
若不是跟著展昭,子妤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擠得進去。
公堂上,面對張別古的指控,趙大夫婦一口咬定此事純屬子虛烏有,是張別古眼紅他們做生意發了財,故意造謠陷害。
“包大人,您明鏡高懸,不能聽信張別古的一面之詞,就認定草民夫婦二人謀財害命啊!包大人,您一定要為草民做主啊!”說著,趙大之妻便朝著包大人磕頭作揖,那模樣,好似真的是被人誣陷一樣。
趙大亦是俯首於堂前,大聲喊冤:“是啊,包大人,草民夫婦二人老老實實地做營生,不想被張別古如此誣陷,若他拿得出證據,我二人甘願認罪;若他拿不出,我二人也要告他個誣陷之罪!”
在來開封之前,他們夫婦就計劃好了,劉順昌早就被他們毀屍滅跡,他留下的銀錢又無任何標記,無憑無據的,只要他們一口咬定是被人誣陷,就算是包青天也拿他們無法。
包大人一拍驚堂木,唬得他二人立刻閉了嘴。包大人看著跪在堂下的張別古,朗聲問道:“張別古,本府問你,你說是趙大夫婦殺了劉順昌,謀奪他的錢財,可有證據?”
“有的。”張別古說著將手裡的黑瓦盆舉過頭頂:“這就是證據。”
聚在門口的老百姓一下子就唧唧咕咕議論起來。
這個說:一個黑瓦盆算什麼證據?
那個講:你不知道啊,聽說這個黑瓦盆就是原告呢!
另一個又問:瓦盆也能當原告?我還真沒聽說過。
又一個說:包大人能日審陽、夜審陰,瓦盆怎麼就不能來告狀了?
就在他們說個沒玩的時候,又聽得包大人的驚堂木一響,大家夥兒馬上就安靜下來,聽包大人繼續審案子。
包大人還在詢問張別古這個瓦盆的來歷,躲在公堂後面的子妤悄聲喊道:“展大哥、展大哥……”
展昭悄悄退後幾步,正好擋住子妤,又能聽到她說話。
“展大哥,你跟包大人說一聲,我能讓劉順昌當堂顯形,親自指認兇手。”
這個法子好,原告的魂魄當著眾人的面親自指認,就不怕趙大夫婦矢口否認、死不認賬了。
於是,展昭過去對著包大人耳語幾句,只見包大人先是一愣,接著又點頭。待他退到一旁才說:“現在你們各執一詞,本府也暫時不能認定到底誰有罪。不如讓劉順昌自己前來作證,當場指認兇手。”
此言一出,堂上堂下又是一片譁然。
人都已經死了,怎麼還能前來作證?就算包大人真如傳言所說,能夠日審陽夜審陰,可現在青天白日的,那劉順昌的鬼魂又怎敢出來?
堂外傳來一陣女子和小孩的哭聲,包大人凝眉喝道:“堂外何人喧譁?”
立刻有衙役上前稟報:“回大人,堂外有一婦人帶著個孩子,自稱是劉順昌的妻兒。”
“將他們帶上堂來。”
被帶進來的婦人和小孩依禮見過包大人,那婦人暗自垂淚,拜倒在地:“包大人,民婦的夫君死得冤枉,還望包大人嚴懲兇徒,以慰民婦夫君在天之靈。”
這時,一個衙役從外面拿了把漆黑的油紙傘進來,雙手呈給主薄公孫先生。公孫先生又將傘交給了包大人,躲在一旁的子妤小聲對包大人說了幾句,就見他點了點頭,毫不遲疑地抬手一拋,油紙傘自己便撐開飛了出去,正好落在黑瓦盆的上方。
“劉順昌何在?”
隨著包大人的問話,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一抹半透明的白色身影,飄飄悠悠地從烏盆裡鑽了出來,不由得都是一陣驚呼。
那小孩更是撲到魂魄前,哭喊道:“爹爹!”
跪在黑瓦盆旁邊的趙大夫婦看得真切,這個身影正是被他們殺死之後,剁碎了和泥燒成烏盆的劉順昌!
“草民劉順昌叩見包大人。”
劉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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