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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的那樣無辜。
沒想到這個西門慶還真是個搶手貨。
“妹妹的相公呢?不在府中嗎?”蘇蘇打算弄點內幕出來,以便斷絕某兩隻的所有接觸。
卻不想李瓶兒一開口,蘇蘇就有了鼓勵她尋人改嫁的打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瓶兒說,花子虛仗著家中有錢,成日不歸家,酗酒宿妓,什麼都做,她若是規勸,還會遭到毆打。說著,竟是捂著臉嗚咽起來。
原本打算套內幕的蘇蘇最初有些慌亂,但鎮定下來,她注意到李瓶兒一邊哭一邊透過手指的縫隙瞅她。
這不過是李瓶兒的把戲。
靠……
這女人當她是有求必應的愛心小天使還是替人牽線搭橋的王婆?
就算她真是小天使,那也是為了科學而下火海拯救某人的小天使。
就算她是王婆,也一定是斷了西門慶所有慾念的剪刀手王婆!
但面子上的事還是得做的。
金、瓶、梅表面上看來一個比一個溫柔多情,但骨子裡卻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若是她們聯手針對她,蘇蘇可沒辦法應對。
耐著性子當了一陣知心姐姐,敷衍過了李瓶兒,蘇蘇回了屋,仔細盤了個丸子頭,梳妝打扮完畢,坐在葡萄架下,望著青翠欲滴的嫩葉,她腦中亂成一團麻。
枯坐了一會兒,她徑直走出門,攔住慶喜問起西門慶的去向。慶喜說大官人這幾日過度勞累,今兒晨才從縣衙回來,回來就獨自睡了。
“沒同幾房夫人同宿?”蘇蘇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小人也覺得奇怪呢。前些日子姑娘不知你去了何處,大官人找了一日後就成日往縣衙跑,一連幾日,回來就發脾氣砸東西,似乎縣太爺很是為難他。姑娘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大官人似乎都沒怎麼睡過。直到昨兒才帶姑娘回來。可回來後,沒多久就又去了一趟縣衙,又是一個通宵,今日清晨回來就睡了。始終都未同女人同宿。真是怪事。”
放過慶喜,蘇蘇回到葡萄架下。
西門慶什麼都沒有對她說。
若不是李瓶兒想要結識她這個“姐姐”,同她說了許多話,她或許一直都不會知道。
他四處尋她的事。
他一早就知曉她被縣太爺扣押的事,縣太爺不肯放人的事。縣太爺這樣做,無非是想要多搜刮點錢財。
而他又因那幾個獄卒想要欺負她,不過只是想要,就將獄卒打入大牢的事。
縣太爺也不會免費做事。
他究竟為自己花了多少錢?
蘇蘇有些迷亂了。
她究竟該如何看這個男人?
心裡鬧騰得厲害,她也沒有心情出門閒逛。
西門慶醒來時太陽已西沉。關於獄卒的事他一個字也沒提,只是愁著臉說王六兒的事有些麻煩。
“她自己夥同姦夫害死自家相公,殺人當然該償命。你還要幫她?”蘇蘇道。她一想到當時王六兒的眼神,就渾身雞皮疙瘩外加一肚子火氣。
西門慶竟然還在為那個女人的事煩心?
手指在下顎摩挲,西門慶沒太在意蘇蘇的話,他少有的露出了愁容,“畢竟她給了不少錢,加之曾有過一段床緣……此事最好是找縣令幫忙。不過……”
他的言外之意是最近已經麻煩了縣令太多次。
蘇蘇不言,卻有些莫名自責。
她想到,西門慶為了她,兩次給縣令送賄的事。如果何九叔主動站出來將那塊武大的遺骨拿給武松……
心一橫,她拉住了西門慶的衣角。“我有事,給你說。”
這是她給西門慶的一點回禮,只是為了謝謝他兩次救她。
西門慶知道了何九叔的事,一切就變得異常簡單。
當夜,縣令大宴府中各色人,何九叔也在邀請範圍內。他被灌下了很多酒,回到家中已是人事不省,不留意竟然打翻了油燈引起火災。幸而西門大官人路過,派小廝從大火中救出了何九叔和他的家人。只可惜人力無法勝過火災,何九叔的家和附近一戶人家的院落在此次火災中化為灰燼。還好陽穀縣有大善人西門慶大官人。
大官人慷慨捐出錢財,給何九叔和他的隔壁鄰居修繕了房屋,同時,西門大官人還以德報怨,求縣令放出鄆哥,還資助他們母子一大筆錢做生意用。
這幾件事一出,原本就在陽穀縣有權有勢的西門大官人更是贏得不少喝彩。
蘇蘇再也不用擔心武松尋到證據的事。
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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