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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保養得分外白嫩的手掀開,一張尖嘴猴腮的臉龐從裡面探出頭來,大紅色的官府穿在他身上就像套在一隻猴子的身上。“來人,將這個蠢女人抓起來!”
蘇蘇一驚,怒道,“你都未升堂,都沒問清事情的始末,憑什麼關我!”
“老子是縣太爺!”簡簡單單一句話,轎簾又合上。
衙役們抬著轎子走向刑場,下了轎子,猴子一樣的縣太爺端坐在椅子裡,下令道,“行刑!”
剩下的事蘇蘇不太記得清了。她能記住的只有滿眼的鮮血,人變成支離破碎的肉塊的過程,孩子不斷喚爹爹的聲音,老母親的嗚咽聲。
圍觀者的哀嘆聲。
和另一些圍觀者的叫好聲。
最後,就是縣太爺要求差役將她押入大牢的聲音。
“來人,將這個女人打入死牢!”
不需要升堂,更不需要詢問。
異常簡單的一句話,就決定了蘇蘇的未來,蘇蘇不知道世上還有多少人的命運就被如此決定。所謂義理,此刻已被官與錢的颶風吹得四處飄散。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西門慶本身就是壞人~(≧▽≦)/~啦啦啦
☆、十九
監獄的木門哐啷一聲合上。
蘇蘇腦中一片空白。放眼四望,四周被陰鬱的暗緊緊包圍,淡淡然的光從頂上的小孔中瀉下來,空氣中瀰漫著腐草和人糞便的味道,捂住嘴,蘇蘇很是想嘔。隔壁的牢友蓬頭垢面,雙眼無神,身上散發出難以言說的惡臭。
從一開始,她就很清楚自己是在多管閒事,可若重來一次,她那想到啥做啥的性格也依舊無法讓她對別人的含冤受屈視若無睹。
或許是由於她做著不利於武松的事,所以想其他人身上努力做一個好人。否則良心不安。
或許只是因為王六兒的事。
一想到那個女人一隻手伸向小叔子的褲襠,一邊卻還用那種眼神望著西門慶,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而西門慶,竟然還衝那個臭女人笑!
在無邊的惡臭中,在四周人不斷傾訴著自己冤屈的夜晚裡,蘇蘇渾渾噩噩。
次日在獄卒的砸門聲中醒來,一碗摻雜著泥土的糙米飯放在了蘇蘇的眼前。一臉絡腮鬍子的獄卒腰間掛著酒壺,帶著幾個同夥開啟蘇蘇那間牢房的大門。
見進來這麼多人,蘇蘇嚇了一大跳,抱緊身軀朝後縮了縮。
根本不需要任何前言,那幾個獄卒已經開始脫褲子。
四周的獄友帶著看熱鬧的勁頭打量著他們。
蘇蘇嚇得渾身發抖。
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同西門慶……
“不行啊。”捏著汙穢的分身,為首的獄卒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抱怨道,“看見長相如此奇怪的女人,爺立刻就軟了!”
身邊幾個獄卒也都這般抱怨道。而後提上褲子,關上門走了。
少了一場好戲看的獄友們抱怨著,繼續睡覺。
蘇蘇:“……”
她不由得想到了一個笑話,一個歹徒攔著一位夜深回家的女人,歹徒舉出尖刀還沒開口,女人就緊緊抱住胸,大喊不要非禮我!歹徒看了看女人,道,你想得美。
蘇蘇從未想到自己也有成為故事中女人的一日。
大眾都認定她是女丑一枝花。唯有武松覺得她好看,看來這武都頭的審美已經偏離人類的正常思維了……
長嘆一聲,蘇蘇一頭栽向自己的膝蓋。
在這種特別古怪的氣氛中擺脫了被XXOO命運的蘇蘇想著想著就笑了,然後又哭了。
這一刻,她忽然好想西門慶……
但他一定是討厭她的吧?
因為她打算將禁軍的真相說出口。
所以,她被抓了,西門慶卻沒有出現來救她。
她的事,本應該立刻傳入西門慶耳中的……
而聽其他獄友說,本應該在縣衙中的武松似還在鄆哥家中。
也就是說,不論出現任何事,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蘇蘇有些絕望了。
牢中一呆就是三日,從最初的自怨自艾中掙扎出來的蘇蘇決定仿效邁克斯科菲爾德,開始逃獄大計。按照無數經典逃獄片故事中的情節,蘇蘇決定先想辦法給自己弄一間離其他犯人較遠的地方,而後找個勺子啊,髮簪一類的東西,十年如一日地挖出一條通往自由的康莊大道。
還未等到她尋到挖地道的勺子,西門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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